然後收斂了笑容說道:“父皇知道,剛剛經歷戰亂,馬上就要冬季了,秋收之前不做點什麼,那可是發生饑荒死很多人的,又或者大部分人都會叛變,到時候也是會死很多人。”
一副認真的態度說道:“所以父皇覺得本王寶貴的時間,是應該用在千千萬萬的百姓身上?還是一箇中風患者身上?”
“你封地的事情,朕可以給你派人管着。”皇上說道,好像就是等這個機會似得。
就說嘛,這個父皇不放過任何機會,你派人管了,那封地還能是我的麼?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回答道:“派百里決過去嗎?”
“有何不可?”皇上問道。
“好啊,不過我這個王爺總該是要到場的,至於四皇兄嘛,我就帶走了,反正我有小黑子,安頓個他也是分分鐘鐘的事情,不會路途遙遠的。”溫惠笑着說道。
他不過是試探,這個溫會如何就會同意讓百里決過去了呢?不過派個可信的人跟着溫惠,監視着點溫惠也好。
可憐的皇上,現在都還覺得百里決是他的人呢。
至於四皇子嘛,都已經是那副樣子了,在遭也不會怎麼樣,更何況他也不相信,溫惠敢明目張膽的害死四皇子,畢竟溫惠還不會傻到背個殺兄的罪名。
思及此,便回答道:“恩,那即日啓程吧。”
溫惠微微頷首,這也算是給百里決一個光明正大投靠的機會,省的他辭官,重新來她這,還需要找個什麼其他理由的。
準備轉身離開,卻聽到有人公公來說:“溫淑公主求見。”
溫惠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碰上了,昨晚給自己找的麻煩,就不能放過了。
皇上看了溫惠一眼,便是讓溫淑進來了。
溫淑進來就看到溫惠了,眼神裡面有着遮擋不住的嫉妒,可她偏偏要強裝出一副溫柔似水的樣子,笑着說道:“沒想到皇妹也在這呢。”
溫惠嘴角揚着一抹嘲諷的笑,手腕微微一轉,快到在場的任何人都發覺不到。
就是被針輕微紮了一下的溫淑都不曾注意到有什麼疼痛的感覺,依舊是一副溫柔的樣子看着溫惠。
溫惠只是無視了溫淑,淡淡說道:“本王告退。”
說完直接離開了。
溫淑指甲都掐到肉裡面了,然後擡頭看向了皇上,說道:“父皇,孩兒是來告訴父皇一件事情的,那個百里決很不簡單。”
“如何不簡單。”皇上皺眉問道。
“他會武,而且身邊還有高手保護,女兒無意中看到的。”溫淑看向皇上說道。
皇上卻不以爲意的笑笑,百里決身邊派的高手是他信得過的人,至於百里決會武,也不奇怪,因爲身邊有高手,他會去學,也是正常。
溫惠看到皇上那個模樣,就知道這個百里決當的臥底太成功了,就算露出了蛛絲馬跡,這皇上也是不信的。
她先去了一下太醫院,這裡還算是比較熟悉的,因爲她的醫術就是在這裡打下基礎的。
“給王爺請安,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藥童和太醫院的院首,見到她都是這麼行禮的。
溫惠嘴角帶
着一抹笑意,說着:“平身。”
她的笑溫和之中又透着疏離,給人一種高人一等的尊貴,可是卻並不讓人討厭。
溫惠看向院首,這個曾經教會她鍼灸之法的人,笑道:“院首,許久不見了。”
曾經那個小女孩,竟然成了如今的王爺,他從開始就知道她不凡,只是不曾想到如此不凡,微微躬身說道:“王爺尊貴,豈是我等能隨便見到的。”
“院首生疏了。”溫惠嘴角帶起一抹笑意說道,這笑意少了幾分疏離,說道:“還記得本王的醫術,就是在這裡奠定基礎的,還要多謝院首了。”
“王爺客氣,這都是老臣該做的。”院首連忙躬身回答道。
客氣了幾句,溫惠也不打算客氣下去了,說道:“父皇讓我帶走四皇兄,貼身治療。”
“四皇子在裡面。”院首回答道。
溫惠看着躺在那嘴歪眼邪,渾身不能動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直接用內力,將整個人揮了起來。
就是揮了起來,她纔不會伸手去抱他呢。
揮起來之後,就扔到了門外小黑子的背上,然後坐在小黑子背上離開。
在溫淑這邊,她回稟了皇上之後,見皇上毫不在意的樣子,就有些氣惱,說道:“父皇,您怎麼那麼相信一個外人啊。”
“好了,沒什麼事你就退下吧。”皇上擺擺手說道,他之所以讓溫淑進來,是覺得溫淑和溫惠不和,還想看個姐妹鬥爭呢,誰知道溫惠根本就不當回事。
這個皇上還真是不錯過給溫惠找麻煩的事情。
溫淑看向皇上,撒嬌道:“父皇。”
“好了,好了,父皇還不知道你,朕會和他說娶你這個公主的,讓他做駙馬。”皇上笑着說道,他也需要更加大力度去拉攏百里決的。
溫淑這才滿意的笑起來,看向皇上嬌羞道:“父皇,您真是的。”
“好了,滿意了,就下去吧。”皇上笑着說道。
溫淑很是開心的離開,出了御書房的大門,便是坐上了步攆,然而走一半,便是感覺渾身燥熱非常。
不自覺的就開始撕扯起衣服來。
“公主?!”旁邊的丫鬟大驚失色,可是嘴角卻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就憑她還想嫁給百里決公子?不自量力!
雖然她不知道是誰下的藥,可溫淑這情況,分明就是中了藥,恐怕今後這個公主的名聲就毀掉了,那她就就對不可能嫁給百里公子了,丫鬟心中想着。
“還不停轎。”丫鬟命令道。
幾個公公將轎子停了下來,溫淑也就跑了下來,衝着宮門口的侍衛,就撲了過去。
看着衣衫不整的溫淑,在看看她失控的模樣,侍衛很快就明白了。
眼神裡面閃過一抹貪念,當了駙馬,還能玩公主,那可真是不枉此生啊,可是卻還是說道:“公主,你做什麼?”
溫淑卻完全聽不清楚了,整個人都是被藥物所趨勢了,繼續撕扯着侍衛的衣服,將盔甲扔在了一邊。
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平日溫柔似水的公主,這麼彪悍的坐在一個侍衛身上,幹着讓人難以相信的事情。
“啊……公主,公主,您怎麼了?”那個丫鬟開始大聲的喧囂起來,似乎怕別人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然後一副驚恐的模樣,一邊喊着一邊向御書房跑去:“皇上,公主和侍衛……皇上公主和侍衛。”
喊的那叫一個讓人遐想連篇啊。
而百里決其實根本就在這御書房的屏風後面躲着的,只是溫淑沒有發現,溫惠發現了卻也不會說的。
此時皇上正在問百里決:“愛卿,覺得剛剛的提議,如何?”
“臣很願意去封地,協助王爺打理好封地的事物。”百里決規規矩矩的說道,對於娶溫淑的事情那是閉口不提。
皇上有些不滿百里決的這種閉口不提,笑着說道:“愛卿的年紀來說,也是該成親的年紀了。”
“微臣馬上就要去惠王封地辦事,恐不在府中,怠慢了公主。”百里決回答道,心中是厭惡的,他今日來,本就想找個藉口辭官的。
卻不想還沒說話,溫惠就來了,皇上又讓他先到屏風後面去,他自然也就過去了。
丫鬟一路瘋狂跑過來,那叫聲在御書房內的兩個人都聽見了。
侍衛攔住了丫鬟。
百里決保持了沉默。
“皇上,公主在和侍衛……皇上快過去拉開公主啊。”丫鬟一邊哭一邊說,那叫一個聲淚俱下,忠心爲主啊。
皇上不耐煩的皺起眉頭來,然後向外走去說道:“這是怎麼了?哭哭啼啼的。”
“皇上,公主她……她……奴婢不好說。”丫鬟一張臉通紅的說道。
皇上不耐煩的踢了一腳,說道:“還不帶路。”
百里決是跟在皇上身邊的,他好像猜測到什麼事情了,應該是溫惠乾的吧?她是如何動的手腳,他竟然都是絲毫沒有察覺到。
不過這也算是幫了大忙,皇上總不能將個失貞的女子塞給他,儘管那人是公主。
皇上身後跟着大批的侍衛,公公,這是皇上出行的必備,可以說一行人浩浩蕩蕩的過來之後,就都被眼前的景象給驚呆了。
皇上怒不可遏的一拍轎子的把手,說道:“還不將他們分開!”
然而誰敢上前啊,他們可都是男子,就算是公公,此時也是不敢上前的,跟在溫淑身邊的宮女,那都是面色慘白的癱坐在地上,什麼都不敢看的樣子。
溫淑此時只想填滿自己,一個人滿足不了,便跑去拉另外一位侍衛了,大家都嚇的四散逃開了,做駙馬雖然好,可這公主已經不是貞潔之身了啊,再說那駙馬也只能有一個啊。
百里決躲在皇上身後,避開了溫淑的視線,免得他撲向了自己,卻又在心中感慨,溫惠這下的什麼藥啊,也太猛了些,同情的看着地上倒被放倒的三個男子。
溫淑完全失去了理智,周邊的男人都在跑,讓她有些抓狂。
突然她就看到了不跑的人,那便是皇上了,直接一把就撲向了皇上。
此時的周文帝被氣了個面色鐵青,臉色不善的說道:“逆女!”
溫淑根本就是神志不清的狀態,根本聽不清,繼續做着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