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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是石宣再大的本領,一手難敵衆拳,很快被鐵鏈打中膝蓋,跪倒在地,再後四人撲過來,用和環穿進石宣的腮幫子,四肢用鐐銬鎖緊,石虎在邊上嘿嘿冷笑,命人牽緊一些,唯恐這個逆子逃脫。
石宣只剩下喘氣的機會了,石虎問:“‘我們幹大事殺掉皇上,不可能不成功……’,石宣,這話是你說的嗎?你若乖乖認了,我便放了你!”
石宣知道認與不認都是死,他的腮幫痛得無法爭辯,只能“嗬嗬——”作聲。
石虎冷笑道:“逆子,你韜弟弟死了,你還能笑得出來,你笑得像只求歡的豬,好罷,朕便把你當做豬來餵養,哈哈哈,朕生了個兒子,變成一隻豬,來人,做數鬥木槽,和羹飯,以豬狗法食之!”。
於是,這老暴君在太武殿又嚎哭了數日,每日命人去問石宣:“你殺死自己的親弟弟,還意圖殺父,你是不是一頭豬?”
石宣倒是個硬骨頭,被人牽着像餵豬一樣進食,但仍不肯說自己是豬。
朗格想:石虎他這是什麼意思?他爲什麼非要自己的兒子承認自己是豬?若是石宣承認自己是豬,那這隻豬也是豬生的呀,敢情石虎不叫石虎,叫石豬纔是!
幾日下來,石宣還是不承認自己是豬,不承認自己是豬,就是不承認自己犯的謀逆大罪,於是石虎決定當衆處決自己的兒子,要讓天下人都知道,要殺他石虎,就算是他石虎的兒子,也會死得非常、非常、非常難看。
(石宣是死得是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難看的,以下內容,比石虎殺親兒子石邃殘忍多了,小心臟的主。請慎看之!後半部分小yy來了,下一章有大yy)
爲了公示天下人,石虎四處找尋行刑的公開場地,最後在鄴城城北的銅雀臺附近找到一塊開闊地。堆起數丈高的大柴垛,在柴垛上紮紮實實製作了處決石宣用的木樁。木樁伸出的橫木上,安置有軲轆,以此協助石宣昇天。
在選擇行刑的劊子手上,石虎也不找職業的,而是派愛子石韜平素最喜愛的兩個內侍阿郝、劉霸兩人來行刑。石虎向他們下旨:你們的主子是怎麼死的,你們便叫他石宣怎麼死,他不是朕的兒子,他是一頭豬,你們用處置豬的方法對付他。朕要笑着看他怎麼死!
石韜有龍陽之好,他不愛女子,喜愛大將軍鄭強,如果說鄭強是他的親夫,那阿郝和劉霸兩人便相當於石韜最寵愛的妾室了。兩位侍內沒有塵根,本來性情就陰毒,如今又懷有深深的喪主之痛,還是喪失心愛的痛,所以行刑時的殘忍極虐自不必言。
阿郝先用一把鋒利的快刀在石宣腮幫子上一邊紮了一個洞,然後把粗繩穿入這位太子爺的面頰,用軲轆把石宣絞吊在柴垛上。劉霸不緊不慢。站在柴垛上,用刀仔仔細細剜去石宣的雙目。
阿郝也不閒着,用雙手不停地生生拔去石宣的頭髮,一邊拔一邊把頭髮扔在周遭。拔光石宣的頭髮後,阿郝還用一個大鐵勾勾出石宣的舌頭,連根砍斷。到了這個地步。石宣滿頭滿臉血肉模糊,口中嗚嗚亂叫。
但劉霸的活兒還沒做完,他抽出鋼刀,一絲不苟地慢刀砍斷石宣的雙手雙腳。接着把石宣的腹部剖開,裡面的腸肚臟器登時落下來。見傷口形狀和四肢被截斷的位置與自己的主人石韜屍身相吻合。兩個內侍才滿意地互相點頭擊掌。
石宣仍在掙扎喘息。兩個太監從柴垛上下來,命令兵士四面縱火,把大柴垛點,大火燃燒了一個多時辰,石宣身體已成灰燼。
整個行刑過程中,石虎帶領數千美女坐在對面的銅雀臺上,饒有興致地看完全過程。彷彿被消滅的不是自己的兒子,而是一隻蚊子。石虎命人把這位前太子的骨灰分置城中各個十字路口,任千人踐萬人踏。
然而,事到此時,遠未了結。石虎認定石宣“暴逆”,應全家殺光。早已被押於柴垛一邊的石宣妻子以及幾個兒子共九人,均被快刀砍下頭,然後扔入還在燃燒冒煙的炭堆之中。
石宣最小的兒子才五六歲,聰明伶俐,模樣可愛,小嘴很甜,一直爲石虎養在宮中。石虎雖恨石宣,對這個孫子卻十分喜愛,抱之而泣。小孫子看見自己的父親、母親和兄弟相繼被殘殺,幾個衛士、內侍又奔向自己,嚇得緊緊抓住石虎衣服,哀求說:“皇爺爺,孫兒我沒有罪過啊!”
石虎喜愛這個孫子,想寬赦這個孫子一命,阿郝已經殺紅了眼,從石虎懷抱中搶過孩子,當頭就是一刀,那孩子猶挽着石虎的衣角大叫。
周圍的宮女、嬪妃看到場面血腥殘忍,莫不爲之痛哭流涕,石虎眼睜睜看着小孩兒被殺,他的尖叫聲把石虎驚嚇到了,心內哀慟萬分,從此生了場大病,從此身體一日不如一日。
殺卻石宣及其妻兒,石虎仍舊怒不可遏。他下令逮捕石宣府裡內侍五十人以及東宮兵衛中高級軍官三百人,以車裂極刑處死了這批人,把肢解的屍體全部投入漳水餵魚。“恨和尚憎及袈裟”,石虎又宣詔把石宣的部隊十萬多人全部發配到涼州取苦役。
至此,石虎自己殺死自己的兒孫近十人,兄弟相互殘殺又死幾人,環顧子孫死亡迨盡,石虎感懷萬千,他對羣臣說:“朕欲以純灰三斛洗腹,我的腹中穢惡,爲何生的兒子都是兇殘的兒子呀?”
石虎悲悔交併,以致飲食無味,一病不起,漸漸形銷骨立,他也預感到自己的死期到了,這時離後趙滅亡也不遠了,趙國的風雲又要被掀起了。但是石虎還不能死,還有兩件事未了,他還不肯就此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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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妍禧在衆人的鬨笑中逃跑了,又看到又一批流民涌進山來,她想:這山大王是誰?是他嗎?他不是大趙朝的大將軍和王爺嗎?他收這些流民做什麼?他爲什麼不肯跟我直說他是誰?
……他是恨我,所以故意這樣做的?
這般想着,她想起昨夜的那個夢,那種模糊又清晰,愉悅又可怕的感覺真是新鮮,這種新鮮今晚還會來嗎?妍禧想着,不由地一驚,自己這是怎麼了?妍禧跳起腳來,向那羣流民奔去,這些流民都是漢人的種子,要好好保留,還有生下漢人的孩子,漢人便不會絕衰了,這樣……生孩子,怎麼生孩子呢?
無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妍禧很生氣,她搖了搖頭去迎接那羣流民,她帶着流民進到住所,等把他們全都安頓好了,又是一身疲憊,神使鬼差的,這一次她沒有去李氏的屋裡,回到自己的屋裡,吃驚的是,李氏早已經準備好了泡浴的木桶,裡面盛滿了清清的水,上面飄着幾片花瓣,清香繚繞着整個房間。
妍禧又想起那夢,自己被清水圍繞着,水波一漾一漾的感覺,還有上凌絕頂的極致害怕與快活……李氏笑吟吟走過來,妍禧待要問她爲什麼知道她今日不到李氏的房裡,又問不出口。
李氏上去要幫妍禧把衣服脫了,妍禧發窘,推開李氏,快速地脫了自己的衫裙,妍禧低頭看自己的身子,就像在夢中看到的一模一樣,雪色皮膚,細膩柔嫩,妍禧自己伸手摸了一下,果然柔滑如緞,她迅速滑入水中,把自己的身子藏在水裡,不想清波盪漾,水波在她的腰間和兩腿間滑動,她的心一燙,臉跟着紅了。
李氏轉身看妍禧,嘆道說:“我平生只見過三個美人,兩位當是名揚天下洛陽雙絕何孉和顏敏,再有一個是你,夫人長得像顏敏,你是顏敏的孩子吧?”
妍禧吃驚道:“姨怎麼知道的?”
“姨當年是洛陽李家,我的丈夫是李農的同宗,其實李農這個名字是我孩兒的名字,叫假李農……就是那個司馬府的司馬爺竊了去,姨的全家人都被假李農殺了,所以姨只能挺着大腹當了流民,後來在襄國城的乞活山落了草當了賊人……”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看姨極有貴氣,是富貴之人,只是……不曉得你們山大王是怎麼成了賊人的?”
李氏抿嘴笑,道:“你若想知道,爲何不親自問他?”
“我都見他不着,怎麼問?”妍禧懶洋洋地倚在水裡,朦朧着眼睛說。
“夫人是說:你想見咱們大王?”
妍禧的頭靠向桶邊,嘆息道:“小喜兒想見他,又不想見他!”
“喔,這怎麼說?”李氏忙問。
“我想見他,是想問一問他,他收留這麼多的流民,是爲了什麼?我不想見他,是因……爲……”妍禧的話沒有說完,頭晃了下去,沉沉地睡着了。
“夫人,夫人……”李氏喚道,妍禧完全聽不見,一個男人在幕帳後面轉出來,低沉道:“讓我來罷,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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