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一章,求訂閱)
石閔卻突然福如心至,喜悅從天空降下來結結實實地打在他的心頭,心瓣上的花一朵一朵地怒放,狂喜使他想大喊大叫,但他極力忍着,在妍禧的耳邊柔聲問道:“不是?是‘不要’罷?”
石閔在榻上要親假小喜兒之時,鼻子先有了感覺,體香不對,他直起身子喝問“你是誰?”之時,又聽到一聲嬌喝“不要!”,分明是野貓兒的聲音,藏在某個角落裡,是她的“不要!”
她“不要”甚麼?
“貓兒,你‘不要’甚麼?你‘不要’閔哥哥親她?你‘不要’閔哥哥親她!那閔哥哥要親誰?”石閔低聲輕笑,頭捱過去,親了一口妍禧道:“閔哥哥要親的是你罷!”
說罷熾火上升,尋到妍禧的脣親起來,四片脣交織在一起,妍禧身上的血“嗡嗡”地向身上涌,也便忘記自己心底裡藏的恨意,不管不顧了,好似趕集般急切,四片脣無法從容,完全沒有了分寸和章法,只是這樣胡亂地糾纏着,覺得只要挨在一起,才能擺脫掉這十幾日的恨意與恨意與恨意,不知道多少重的恨意,妍禧發了暈,也不知道自己是親還是咬,兩隻手纏到石閔的脖子上使力,直至嘴脣發紅發痛,才狠心用力咬過去,石閔“哎喲——”叫了一聲,小半片脣有血珠冒出來,石閔抹了一把血,看了一眼,放到舌頭上嚐了一口,啞聲說:“這血的味道好,我也要嚐嚐貓兒的血!”
說罷又要去親,妍禧昂着頭大聲說:“不要!”
“不要麼?”石閔輕笑,心裡被狂喜阻得發慌,一把把妍禧橫抱起,向裡間的榻上走去。
“不要!”妍禧又大叫一聲。
“不要麼?”石閔把頭埋進妍禧的胸脯裡,咬住那男式軍服的帶子。輕輕一拉,男式軍服便掉了下來,裡面竟還裹了一層,石閔輕笑:“裹得這麼緊。哥哥喜歡!”又咬住另一條帶子,又一拉,不想裡面還有一層,石閔的火被撩得高高的,佯怒道:“你是要急死親夫才高興麼?”
“我要到山口迎敵,敵人來了,我要去,我要去了!”妍禧軟綿綿的說着,想擺脫石閔,但那話說得便如貓兒叫。
“迎敵?好。先迎了我,若迎了我,你便贏了!”石閔喃喃說着,把妍禧放於榻上,長吻與熾烈鋪天蓋地。
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兩個迎敵,兵戎相見,你來我往,你死我活,春光旖旎,時而躍上高峰。時而魚潛海底,你儂我儂,便分不清敵我了……(省略一萬字,省得有人投訴我,只能寫到脖子以上,恰到好處。恰到好處是不是?親若不過癮,便也尋個敵人來,親自實踐實踐,便知道箇中的滋味了,留給大家想象的空間……哈哈——)
敵我大戰也不知今夕何夕。直至筋疲力盡,一切略爲平靜,石閔將妍禧攬在懷裡,仍意猶未盡,纏着妍禧的手,放在脣邊說:“貓兒,喚閔哥哥一聲!”
妍禧翻了個身,假作沒聽見,石閔從後面抱過來道:“你若不叫,我便又要迎敵了!”
“哥哥!”妍禧飛快應了一句。
“叫閔哥哥!”石閔把妍禧翻過來,盯着她的眼睛看。
妍禧發倦了,縮了縮身子道:“敵人來了……迎敵……迎敵……”便要睡過去了。
“叫閔哥哥!”石閔仍不依不撓,手指繞進去,開始啓動導火索……迎敵之際,就是殺戮的最高峰,那貓兒叫得聲音如細絲一般,在九宵雲天裡盪漾,仍沒有叫出“閔哥哥——”來,石閔身子滿足了,但是心裡還有一塊空着,要用“閔哥哥”來填滿,也許才能不會遺憾。
妍禧咬着牙佯睡,她的身子捲了風暴之後,風平浪靜,石閔的手又想要掀起風波,她不覺得又將身子舒展開來,但心內又極其惱恨自己,終究是被他征服了,羞恥的是她的身子如此渴念與歡喜,她想要在乞活山掀起一場真正的殺戮,以證明自己是乞活山的能力,然而殺戮提早開始,自己早早地繳械投誠,在他身下婉轉求歡。
如今石閔的手一觸碰到她的肌膚,她便恬不知恥地迎上去,妍禧的身子是一片焦土,石閔的手指掠過去,便聽到一片“嗶嗶剝剝”的聲音,肌膚上便開了一朵花,兩朵花……朵朵含苞欲放,等待雨露甘霖,然而甘霖遲遲未下,只在耳邊聽到聲聲誘引:“叫閔哥哥——”
“嗯?叫閔哥哥?”
妍禧終於明白,只要叫“閔哥哥——”甘霖便如期而至,澆滅妍禧身上的火,把焦土變滋潤,花朵便能盛放,嬌嫩欲滴。
“閔哥哥”是另一個證明,是一個退讓,是一場承認與征服,身子已經無法控制,現在連心也要投城了?妍禧決定絕地反擊,不能如此總是處於劣勢,他想走已經走了,如今想回又回了,身子也要爭一口氣罷,妍禧想着,翻身上馬,正想說話,然身下的人卻欣喜了,昂臉看她問道:“貓兒,你要做什麼?”
“我……我……要征服你,我要做你的大將軍!你是我的馬兒……”妍禧騎在馬兒上,昂然答道。
然而身下的馬兒歡喜若狂,他的笑意瀰漫到了眉尖,說:“貓兒,我願意做你的馬兒,也不過,你會騎馬麼?可要哥哥教教你?”
“騎馬“我如何不會?”妍禧正欲發作,“篤篤篤——”敲門聲卻不合適宜地出現了,門外不止一個敲門聲。
但聽有聲音在問:“禧將軍,敵軍正在向山上進攻,要如何迎敵?”
還有聲音問:“李農將軍遣人來問,大將軍可收到聖旨,宮裡催了好幾次!”
妍禧挺直身子大聲說:“叫李副將佯裝不支,命人把山口打開,讓敵軍進到山谷裡,我很快就去!”
石閔躺在妍禧的身下,一邊聽妍禧向外面發佈命令,他的臉色愉悅,悄悄地扶起妍禧的腰,把她牽引過來,一面大聲向外說:“我是大王,叫李副將不可打開山口,不能讓敵軍他們進攻,那山口萬夫莫開,他們攻不進來!”
妍禧一聽石閔插嘴駁了她的話,正欲發作,冷不防被偷襲,“啊——”她一聲細細地尖叫,身子登時軟下來,大汗從額頭淋漓而下,天吶,明明是她騎着馬兒,馬兒卻不聽她指揮,放肆了,不由分說地馳騁縱橫。
“不要聽……要打開山口……要包圍進攻……”妍禧極力想大聲向門外喊,卻終是語不成調,到最後變成了綿綿的吟呻……
“好好好,要包圍進攻……要進攻……進攻……”身下的馬兒果然在進攻了,一路飛飆……直至顛峰!
門外還有叩門聲,還有聲音在不依不撓地問:“李農將軍遣人來問,大將軍可收到聖旨?大將軍聽到請回話!”
石閔抱着妍禧,看她欲死欲仙,最後發力衝鋒,妍禧微微睜開眼,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反倒成了身下的馬,擺了一個極恣意的姿勢,她終還是再度淪陷,再次失敗,石閔將她攬在懷裡,百般愛撫不夠,一面懶懶地對着門外面道:“你是李農的手下?大將軍歡喜之際你來打擾,你是活得不耐煩了?聖旨我早收到了,明日再進宮罷!”
門外一人卻急道:“李農將軍叫我告訴大將軍,皇上不行了,請你快進宮,不要讓石遵掌握了形勢!李農將軍說:石遵比石世可怕,他拿了皇上的兵力,若沒有應對,恐怕……”
“好,我明白了,你先候着!”石閔向門外叫了一聲,看妍禧趁着他說話之際,掙出他的懷抱,正要摸下榻去,她只摸了件小衣遮體,身上肌膚似雪,俏生生魅惑,石閔心又一熱,一把抱住,在她耳邊熱烈說道:“貓兒,你哪裡也不要去,只在此間等我,我去去便回,回來再教你騎馬兒,如何?下次,我做你的馬兒,你做我的大將軍,如何?”
妍禧看自己的身子暴露在外,忙伸手去遮,遮了一處又露出一處,石閔輕笑,把錦被拖過來包裹住她,依依不捨翻身下牀,心內綿綿,竟是痛與不安,他的手還抱着妍禧,彷彿一鬆手便會失去妍禧,妍禧卻一縮身子,向榻內一滾,便脫離了石閔的手臂,石閔的手臂一空,深以爲憾,他直起身子,說:“貓兒,你小睡一會,我去退敵,不需一兵一卒,你安心在山上做我的夫人就是了!”
說罷下定決心要離去,他抱了抱妍禧,向外大步走去,妍禧聽到木門“怦——”一聲響 ,她迅速爬起來,但是手腳綿軟,與石閔攻守交戰了近一夜,大傷體力,雪色肌膚上斑斕一片,尤有石閔的痕跡,然可氣的是,她的身體竟是感覺美滿。
她迅速穿上男式軍服,包起濃髮,向外走去,他說不需一兵一座便能退敵,他事事佔先,他是大將軍,他征服世界,還征服她的身體,但她不服,她便不信,她要用自己的力量取得一席一地,她是將軍!不是大王或者什麼大將軍的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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