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月蘅俯身,將身子的重量全部壓上,莫小小頓覺承重無比,根本連扭動一下都不可能,更別說往後退。
而且,他這個動作讓她懸於他臂彎上的腿被壓下,想擡起逃離都不可能。
呂月蘅擡起頭,黑眸是複雜的光,陰霾又炙熱,無比矛盾。
“你不覺得這樣的掙扎很徒勞麼?”呂月蘅說着,嵌在她體內的欲|望雖是勃發,卻並未再動。
莫小小喘息着狠狠瞪向呂月蘅,“十六殿下的意思是讓我躺屍裝死麼?”
她這話尖銳,刺得呂月蘅眼中寒光刀,割得好似連骨肉都隱隱作痛。
然而,即便是如此,心是顫着的,可她依舊無法控制繼續毒舌,“真沒想到十六殿下還有這種嗜好。”
莫小小那語氣和譏諷的身體讓呂月蘅冷笑一聲,那勃發的欲|望忽然完全退出,“就算我有這個嗜好,你好像也未必能做得到。”
未必能做得到?什麼意思?
就在莫小小對呂月蘅的話和行爲疑惑之時,他忽然腰往前狠狠一頂,毫無預警的猛然將她貫穿。
“呃——”沒有一絲防備的莫小小咬着下脣悶哼出聲,忽如而至的痛疼和脹滿讓莫小小被擒住的手緊攥撐起,微微顫抖。
呂月蘅看着身下那個眉頭緊擰着,卻死死咬住那早因他肆掠而紅腫不堪的脣,倔強的將喊聲關在牙關之內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這就是你所謂的躺屍裝死?好像差太多了吧。”
“……”莫小小隻覺得眼前好像有一萬頭草泥馬飛過,簡直不能用言語形容此刻的心情!
話說,他還敢再幼稚一點麼?!現在的他可都二十一了,他以爲他還十七嗎?!
看着莫小小那雙被怒火燒得晶亮的眸子,呂月蘅只覺得心情大好。
不知爲什麼,這樣的她比起適才那個滿眼複雜神色的她讓他覺得順眼多了。
“怎麼不說話了?”
“……”又一批草泥馬從眼前飛過,莫小小實在不明白,爲毛以前和現在的他一到牀上就這德行呢?爲什麼就不能正常點呢?
話說,這種時候男人不是應該一個強勢‘啪啪啪’後甩手裝|逼走人麼?爲什麼有那麼疑問那麼多話呢?
見莫小小還是不啃聲,呂月蘅微微蹙眉,隨即又是一記猛烈的刺入。
“嗯……”莫小小皺眉悶哼一聲後見呂月蘅居然微微歪着頭對她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神情,頓時再忍不住怒吼出聲,“你還敢再無聊點嗎?要奸就速度點,哪來那麼多廢話啊!”
“?!”呂月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覺剛順下去的那口氣又涌上胸口,甚至差點沒迫得他一口血吐出來!
他是不是就不應該給這女人有說話的機會呢?!爲什麼她就那麼不正常呢?!
話說,這個時候的女人不是應該是羞憤難當,要麼羞憤閉目默默承受,要麼倨傲以命相博,她到底還是不是女人啊!
見呂月蘅嘴角微抽,面黑一片,卻半響不出聲,莫小小不知死活的一眼瞪過去,“不奸的話就給老子速度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