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柳朝着寧安年歉意的笑道。
“無礙。”
寧安年淡淡的說道。
“剛纔寧世子說是要請我幫忙找人嗎?”
“嗯,是我的妻子,她不幸被賊人所害,掉落山崖,有人看到被人救起,目前在帝京,而南凰的帝京在下不是很熟,所以想要請東方堡主幫忙。”
寧安年說道減木蘭,眼角頓時一暗,俊美的臉上帶着濃重的哀傷。東方柳見狀,立馬拍着自己的胸脯說道:“放心,我一定給寧世子找到,寧世子可是會呆在南凰?”
“嗯,沒有找到她,我是不會回去的。”
寧安年目光熠熠的看着東方柳。
“既然這個樣子,不如就安心的住在我的東方堡內,這樣也免得寧世子奔波勞累,不知寧世子意下如何?”
寧安年擰眉的思索了下,最後點點頭,東方柳便立馬吩咐下人,給寧安年準備房間。
夜晚十分的時候,寧安年也把自己畫好的減木蘭的畫像給了東方柳,看到畫像,東方情頓時大驚的說道:“這般好看的男子?”
寧安年和暗冰還有石頭,全部嘴角抽搐的看着東方情,他們現在真的可以確信,這個東方情的腦子就是有毛病。
“寧世子你且放寬心,我一定會給世子找到的。”
“那邊先謝謝了。”
寧安年拱手後,便領着暗冰他們離開了前堂,朝着廂房走去。
“娘,爲何你一直對那個寧安年以禮相待。”
東方情不滿的看着東方柳,那三個男人真的太可惡了,自從見到了自己,眼底滿滿都是不屑的樣子,要不是東方柳在前面擋着,她真的會一鞭子抽死他們。
“情兒,我說過,他們是貴客,下次再見到你這般無禮的對待他們,我便讓你進刑堂,明白了嗎?”
東方柳看東方情這般的不知輕重,也是自己給慣壞了,如今卻不想要這般的寵溺下去,這般樣子,恐怕也只是會害了東方情而已,便不由得冷着臉朝着她低聲訓斥。
“還有,有空就去多多去霖府坐坐,不要老是在外面拈花惹草。”
說完,便拿着畫像離開了。
而東方情則是眸子一閃,對了,娘不說,她還真是忘記了,這霖府的兩個公子面貌都是極好的,只要她好好的把握,那麼,整個霖府,不是手到擒來?等她繼承了東方堡之後,自己不是整個南凰最大嗎?
想到這裡,東方情的心底不由得有些算計。
翌日,閒不住的減木蘭便拉着霖蕤去澆花,自從她看到了內侍在澆花的樣子,便一隻很好奇,沒事的時候,便會去澆花。
“小乖,小心弄溼了。”
霖蕤站在一旁,看着減木蘭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的樣子,脣角不由得也染上了笑意,而站在霖蕤身後的小廝,看到霖蕤此番的樣子,心底也不由得暗自的高興,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小公子露出這般的神情了,看來小公子真的很喜歡小乖。
“哥哥,你也要一起玩嗎?”
小乖放下木桶,朝着霖蕤跑過去,暖暖的陽光灑在減木蘭白皙細膩的臉上,可能是因爲一直在玩的關係,她的臉頰升起兩朵紅雲,看起來越發的好看,嬌媚動人。
看着不由得讓人眼睛一亮,聽到減木蘭如此期待的樣子,霖蕤的面色頓時一陣的暗沉,眸子也越發的幽深不堪。
“小乖小姐,你看,那邊的花兒還沒有澆完。”
小廝看霖蕤這番的模樣,便害怕霖蕤陰陽怪氣的脾氣再次的上來,到時候可能會傷害到減木蘭,便不由得叫減木蘭先去玩。
“怎麼?怕我生氣?”
看着小乖像是一隻歡樂的蝴蝶一般的樣子,霖蕤的眸子帶着一絲淺淺的微笑,隨即掀脣的朝着身後的小廝冷哼道。
“不,小廝不敢。”
小廝立馬惶恐的低下頭,手指無意識的攪動着自己的衣袍,愣是不敢再看霖蕤一眼。
“蕤兒……”
霖蕤正想着再次的教訓小廝的時候,便聽到了霖彰的聲音,霖蕤面色微冷,沒有絲毫的反應。
今天的霖彰穿着特別的精神,一身青綠色的錦袍加身,讓霖彰看起來精神飽滿的樣子。
霖彰面色帶着一絲的喜色的看着霖蕤,近來,管家彙報霖蕤的情況,說是他越來越喜歡出門了,不會在閉門不見了,這樣的消息,對於霖彰來說,無疑是老壞安慰的。
“蕤兒,身體可是有何不適?”
霖彰絲毫不介意霖蕤有些微冷的態度,依舊一臉慈愛的問道。
“無礙。”
霖蕤淡淡的朝着霖彰說道,可是眸子,卻是緊緊的看着不遠處跑過來的減木蘭。
減木蘭原本一個人玩的正開心呢,突然便聽到了一陣的陌生的嗓音,她的心裡一陣的着急,立馬把木桶給狠狠的扔掉了,便朝着霖蕤跑過來。
撲到霖蕤的懷裡,減木蘭隨即扭頭,一臉怒視的朝着霖彰齜牙咧嘴道:“壞人,不許欺負哥哥。”
這個樣子的減木蘭,活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獸一般,目光帶着一絲的兇狠。
霖彰見狀,頓時有些反應不過來,何時有了這麼一個男子在霖蕤的院子?而再看減木蘭身上穿的竟然是女裝,臉色頓時微青,額間的青筋不斷的跳動着。
小廝見狀,不由得撲到在地上,叩頭道:“家主饒命,小乖小姐不是有意冒犯家主的。”
霖蕤拍着減木蘭的頭,柔柔的說道:“小乖,這個是我的娘,不是壞人。”
小乖有些疑惑的看着霖蕤,然後撓着自己的後腦勺問道:“哥哥,娘是可以吃的嗎?”
說完還張開嘴巴,一臉傻笑的看着霖彰。
霖彰的臉色迅速的黑成一片,要不是她的自制力很強,如今的她真的會一拳揮過去。
霖蕤哭笑不得的看着減木蘭只是拍着她的腦袋,慢慢的,減木蘭便趴在霖蕤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霖彰嘴角抽搐的看着已經熟睡的減木蘭,不由得問道:“這個人是何人?蕤兒,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幹什麼?”
霖彰捏着自己的拳頭,看着自己一隻愧疚的孩子,這般和一個陌生的女子親密,蕤兒是忘記了自己還有定親的妻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