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關係麼?反正到最後惜兒也會是我的王妃,我的娘子,我的夫人。這可是整個京城都已經知道了的事情哦。所以惜兒,你可得早一點兒習慣了纔可以吶。”
盯着雲惋惜嬌柔的面容,寧挽墨傻兮兮的咧嘴一笑開口說道。
早點兒習慣麼?呵呵,說不定她就算是花上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會習慣這種事情了吧。
雲惋惜下意識的張了張嘴。但是看着對方看起來傻兮兮的笑容,她居然連一句拒絕的話都說不出來。就算是到最後,她充其量也只是以沉默收場罷了。
“唉……寧王殿下,今天的事情太多了,惋惜也覺得有些累了。所以說,可不可以先請寧王殿下先回去寧王府呢?等惋惜處理好府中的事情之後,會親自登門拜謝的。”
在實在是無可奈何之下,雲惋惜只能用上了之前在正堂的時候對付雲其儀的那一招。
不過這一次雲惋惜也不算是在誆寧挽墨,因爲天色都已經晚了,剛纔又和寧挽墨來了一場單方面的比試。此時此刻,饒是雲惋惜都覺得有些睜不開眼睛了一般。
“既然是這個樣子的話,那惜兒你還是趕快休息吧!流年,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寧挽墨利索的甩下了一句話,然後大步走到了雲惋惜的身邊。緊接着彎腰手底下快速的一抄,原本還坐在一邊的雲惋惜就安安穩穩的落在了寧挽墨的懷抱之中!
喂喂喂!她剛纔也只不過是說自己有些困了而已,他這樣子抱着她是想要做些什麼呀!?
雲惋惜一臉驚疑不定的瞪着頭頂上方的那張俊臉,手腳也下意識的的掙扎了起來。
“安靜一點,雖然我不介意被別人給看見,但是惜兒你確定想要這個樣子?”
寧挽墨頭也不低的開口威脅但,對於雲惋惜究竟在乎些什麼他心裡面還是有個譜的。
再加上這本來就可以算作是寧挽墨最擅長的東西之一了,所以做起這種事情來,寧挽墨倒也還真的就是得心應手,一點兒也不會因爲對方是自己的王妃而手軟啊滾蛋!
被丟在了牀榻之上的雲惋惜瞪着一雙眼睛忿忿不平的看着寧挽墨。
如果不是因爲顧慮着會吵醒旁邊房間裡面的李鳶跟草雀的話,她早就直接動口動手了,哪裡還會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小姐一樣任由他隨便做什麼而不反抗呢?
看着雲惋惜氣呼呼的可愛模樣,寧挽墨又忍不住輕輕的勾起了嘴角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不帶有一絲一毫的侵略感覺,是跟之前的幾個吻完全不一樣的那種。一碰即離,輕飄飄額的卻又莫名其妙的讓人十分的留戀,彷彿下意識的想要要求更多更多一樣。
真是沒有想到啊,原來寧挽墨也會有如此溫柔的時候麼?
看着站在牀邊,笑的一臉溫柔如水的寧挽墨,雲惋惜的腦中不受控制的冒出一句話來。
“唔!寧王殿下,惋惜實在是太累了,您,您還是早一點兒回去王府吧。惋惜,惋惜就不送寧王殿下了。流年,你去送送寧王殿下吧。”
突然意識到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丟臉的事情的雲惋惜唰的拉起了被子,然後在寧挽墨好笑的目光中矇住了自己的腦袋,只是聽得一句悶悶的話從被子裡面傳了出來。
好吧,這一次他可愛的王妃殿下就真的是在下逐客令了呢。
“既然娘子都這麼說了,那麼爲夫自然也應該聽話的。只是娘子以後行事一定要小心一點兒纔可以呀,畢竟娘子受傷的話,心疼的可是爲夫呢。”
寧挽墨緩緩的低下了頭,湊近了那一團裹的緊緊的被子輕聲開口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在他說完那句話之後雲惋惜似乎把被子裹的更緊了一些。又定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後,頓時寧挽墨就有一些個哭笑不得的意味了。
他是什麼洪水猛獸麼,怎麼這個小女人這麼的害怕他的靠近呢?而且就算是害怕,那也用不着裹的這麼緊吧,也不怕把自己給憋出事來。
可能是因爲時間真的很晚了,也有可能是害怕這樣下去雲惋惜會憋着自己,所以寧挽墨很快的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而同樣消失的還有一直沒有出聲的流年。
某間房子的屋頂之上,寧挽墨一身黑色的錦袍雙手背在身後,一雙深邃的眼睛望着遠處那層層交錯的房子。周身的氣氛彷彿都被凍結了一般,讓人覺得喘不過來氣。
“流年,以後好生保護好王妃殿下的安全。至於這一次的事情就算了,惜兒還在用人當中,你很不錯。只是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那你就不用回來了。”
許久之後,寧挽墨輕聲的開口說道。儘管身後並沒有人會,但是寧挽墨就是知道流年已經聽見了,並且心裡面也已經做出了決定——畢竟也是他提上來的,怎麼也不算太笨。
“呼,今天既然都已經出來了,那麼就找點兒樂子好好的玩一玩吧。畢竟整天面對那些個老頑固,本王都覺得快要忍不住衝動去打人了吶!”
緩緩的呼出了一口氣,寧挽墨掰了掰自己的手指。聽着那清脆的骨頭的聲響,他心情十分好的一躍而下,最後停在了某個院子的外面。
“相信以丞相大人的度量,讓本王借用一下他手底下的人也是沒有什麼大礙的吧?”
看着黑咕隆咚,連一盞燈都沒有的院子,寧挽墨的笑的流年脖子後面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哎呀媽呀,看來這一次王爺真的是生氣了啊。嘖嘖,這也都怪丞相大人不懂得慧眼識珠,平白無故的就得罪了寧王殿下。今天別說揍人了,就算是殺人那也都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整個西風國裡面,誰還不知道這位唯一的異姓王爺是出了名的殺神呢?雲其儀這一次落在了他的手裡面,最後的下場如何的可悲只要想想就完全可以想出來了。
“小姐,你看起來臉色有些不太好的樣子,是不是昨天晚上還是受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