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雲鳳鳴衝着雲惋惜的方向就衝了過去,頓時正堂之上就響起了一陣驚呼聲!
這個女人該不是瘋了吧!居然放着這麼多人的面就對雲惋惜出手,她真的以爲其他人都是傻子麼?而且可別忘記了,人家可是有一個高手護衛站在那裡看着呢!
有人敢對未來的寧王妃如此光明正大的下手,這雲鳳鳴不是明擺着是在找死呢麼?
全程圍觀的衆人不由自主的就撇過頭去,不再看雲鳳鳴的下場。
怎麼說也是他們侍奉了這麼多年的大小姐了,這個時候還是就一點兒面子給她比較好。
畢竟他們也只不過是幾個普普通通的下人罷了,沒有二小姐那麼大的靠山。萬一之後大小姐再想起來的話,倒黴的人豈不是變成了他們這些無辜的羣衆了麼?
所以眼不見爲淨,只要他們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相信大小姐不會爲難他們的。
就在衆人胡思亂想轉移注意力的時候,雲鳳鳴的身影已然來到了雲惋惜的面前。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豔臉龐,雲鳳鳴的臉上綻放出了一抹猙獰的笑意,但是下一秒就全然僵硬在了臉上,然後逐漸的化成了濃濃的驚訝跟恐懼的神情!
“雲鳳鳴,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以爲這麼做就可以避開屬於你的懲罰了麼?呵呵,那恐怕會讓你覺得失望了呢,因爲我是不會讓流年對你動手的喲。”
在兩個人擦身而過的時候,雲惋惜開口在雲鳳鳴的耳邊如此的說道。
然後在對方還在愣神並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雲惋惜擡起一腳重重的踢在了雲鳳鳴的腹部,然後就只見得一個白色的弧度劃過,最後倒在了不遠處的位置上面。
哦呀?看起來這一陣的功課的效果還不錯嘛,至少這力氣上面倒是有了不小的提高。
雲惋惜挑了挑眉頭,不動聲色的收回了自己的腿然後露出了一抹笑意。
想她當初的時候能不能如此速度的反應過來都還是一個問題呢,更不用說直接就把人給踹飛出去了。嘖嘖,現在看起來會點兒防身的手段也是不錯的選擇嘛。
看着捂着肚子一臉扭曲的雲鳳鳴,突然之間,雲惋惜就覺得自己的心裡面有一種躍躍欲試的感覺,手腳都不由自主的抖動了起來。
看來這一次的動手雲鳳鳴成功的勾起了她心裡面的戰意啊,只是很可惜,有流年跟李鳶他們在這裡,她能出手活動活動就已經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要是什麼活兒都得雲惋惜這個正經主子出手的話,那還要流年他們有什麼用處呀?
“王妃殿下,這裡實在是太危險了,所以請您還是先離開這裡吧。”
流年唰的出現在了雲惋惜的面前,一雙丹鳳眼冰冷冷的看着被人圍起來的雲鳳鳴。
雖然他不明白爲什麼雲惋惜不允許他出手,但是讓自己的主子親自動手什麼的那實在是太失禮了!而且他的職業就是爲了保護好王妃,否則的話受罰的可不就是他了麼?
“沒關係的流年,你剛纔也看見了,你家主子我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呀。”
雲惋惜好笑的安撫着宛如炸了毛一般的流年。
她只不過是一時之間想要檢測一下自己現在究竟到達了什麼程度罷了,也沒有想到流年他們的反應會這麼的劇烈。要早知道的話,那她……那她還是會這麼做的。
默默的在心裡面吐槽了一句之後,雲惋惜擺正了臉上的表情看向了雲鳳鳴的方向。
在看到她依然沒有站起來的時候雲惋惜不禁有些驚訝了起來。
她剛纔也是有注意用的力氣的呀,怎麼這麼長時間了都還沒有站起來呢?莫不是她用力還是太大了,一不小心就把雲鳳鳴給踹成了內傷了麼?
“王妃殿下不用這麼的擔心,剛纔那一腳充其量只不過是會讓雲大小姐疼上一陣子罷了,並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太大的傷害的。”
流年一眼就看出來了其中的名堂,不由的開口跟雲惋惜解釋說道。
因爲流年是背對着雲惋惜站在她的面前的,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的那一瞬間雲惋惜的表情變得相當的奇怪,還有一旁的李鳶等人也是一臉驚訝的看着他的方向。
哎呀媽呀,這,這流年也太大膽了吧?難道他就看不出來小姐是故意的麼,還充其量只能……雖然說流年你真的厲害,是一個高手沒有錯。
但是,但是也不能這麼光明正大的諷刺小姐吧?他難道,難道就不怕寧王殿下麼?
在李鳶驚疑不定的視線之下,雲惋惜倒也並沒有對流年幹什麼。
畢竟他跟在她的身邊也只不過纔有幾天的時間罷了,沒能夠抓住雲惋惜心裡面的想法也是理所當然的,所以雲惋惜也沒有什麼理由可以用來處罰流年。
“爹孃,你們也聽見流年說的了。既然姐姐沒有事,那咱們要不然就繼續吧?畢竟都已經審問到了最後一步了,如果在拖到明天的話還不知道又會生出什麼其他事端來呢。”
雲惋惜怎麼看不出來雲母跟雲其儀都有了想要退回去的意思,所以急忙的就開口道。
這一次要是不能徹底的把事情給解決了的話,那以雲鳳鳴的性格,她絕對會抓住機會再度捲土重來的!而云惋惜恰好就是斬草要除根的類型!
“惋惜,你大姐姐現在都已經受了傷了,你難道就不能讓她先去處理一下傷口等明天再說麼?爹都已經答應過你了,這一次的事情不會有任何人插手的呀。”
雲其儀皺着眉頭說道,一隻手依然緊緊的握住了雲鳳鳴的胳膊,防止她支撐不住了。
唉,說穿了雲其儀還是捨不得他的這個女兒啊。也是,都已經疼愛了這麼多年了,那份感情自然早就已經變得十分的深沉起來了呀。
而且這一次只不過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錯誤罷了,如果雲其儀開口的話有很多種的方法可以去解決這件事情。比如說將所有的責任推到天香身上,神不知鬼不覺不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