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是你?我只需要一個秘密來證實。——非白、非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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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意整了一下衣服,跳下馬車,無暇莊已經有人等在外面,齊齊的站在兩邊,一位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見我們的到來急忙迎了上來.
我微楞了一下,心裡雖是好奇死熒惑到底用了什麼法子讓這高高在上的上官家對我們如此的禮遇,但還是聰明的選擇不問。
但,我萬沒有想到——那中年男子領着一邦人直直的給我跪了下來:“恭迎明昭公主——”
嚇??我疑惑的向辰星與熒惑,辰星表情依舊,熒惑衝我吱牙咧嘴的做了個表情,小聲道:“要救你的男人們,乾脆就表明了身份,也不必繞個彎子我們去給你編派個什麼身份了。”
“你們——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容貌已經改變了麼?”我恨恨的咬牙:“而且,你們將我的行蹤暴露,那害我的人會很快的找到我,我的處境很危險。”
其實,我是想利用自己這新的面容來掩藏自己的身份來探知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那樣也有神秘感。
熒惑鄙夷的瞟了我一眼:“你覺得我和辰星是廢物嗎?”
無奈的看着跪在我前方的衆人,躊躇了片刻:“起來吧。”
“謝公主殿下——”中年管家帶着衆人起身:“公主,主家都在庭院裡後着呢~”
敬神國的高官大戶人家是不會出主人迎客的,那樣視爲對客人的不尊重,一般客人主人家會在主廳迎接,尊貴的客人會至前庭恭候,這樣尊貴的客人一般也只有皇族的人。
我深深點頭,淡道:“領着。”
管家半彎着腰在前方引路,兩邊家僕一律半彎着腰,我輕吐了口氣,公主的名號壓着,怕是不能隨心所遇的想幹什麼幹什麼了呀。
果然,進了主門,入了園廳,管家在前將通往主廳的大門推開,裡面已經整齊的跪了一片,上至上官家的主人,下至丫頭老媽子……看着跪在前首白髮蒼蒼的老頭子,我心中估摸着,這個該是非墨的爺爺,那個爲斷絕非墨非白斷背愛而將非墨送入宮中的決策者。
他的頭低着,看不見他的表情,我順着往他邊上看去,後面衣着華麗,下襬處繡着雲彩花紋,心中便已經清楚着是非墨的爹爹,邊上依次跪着的三位婦人估計就是他的妻妾了。
在往他們稍後一點的也是主家的人,不過依跪拜的位置看來,應該是另一房的了,簡單的在人羣裡掃視了幾眼,沒有發現非白非墨的身影,心裡淡淡的不悅:“都起來吧,本公主只是微服,上官家此後不必大禮相待,一般禮待就好。”
如果他們整個上官家都以皇家大禮相待,呵,那我每日清晨就得接見他們的禮拜,磕跪,他們沒累死,我自己估計也吃不消啊。
心裡雖然着急非白非墨還有那兩兄弟,但此情此景,容不得我大庭廣衆之下詢問自己侍夫的去處啊。
本來一個女子家未成婚就已後宮養寵,已經落了話柄,給皇宮裡的老爹丟了臉面,現在這些小細節還是需要象徵性的做一下的。
坐上主位,接過上官家的主家親手遞上的茶,徐徐地吹散杯中熱氣,啜了一口,我這裡還有的是耐心,那廂非墨的爹爹已經忍不住了:“公主,您遠道而來,上官暇實在慚愧。”
他雙手輕拍,懊悔模樣頓現:“孽子上官非墨竟帶着……私奔而出宮,上官暇正想擇日將那孽子送回宮中由公主責罰。”
我淡瞥了他一眼,冷笑,原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面對非白的身份了。
兒子和私生子發展不輪之戀,他這做父親的心裡的滋味不好受吧。
又啜了口茶,正欲說話,門外閃進一人——
“哼!你是哪裡來的,竟敢假冒公主。”
我擡頭望去,一雙佈滿紅絲的眼睛,憤恨的看着我,他的雙頰瘦的深深的凹陷在內,頭髮略凌亂,衣着不整齊,看着我的摸樣就像看着一個仇人。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嘴角微微抽搐:“你——”
“大膽——”上官家的老爺子喝了一聲:“來人啊,把着東西給我拖下去。”
“慢!”我起身,半含着笑向非白走去,站在他的面前,輕聲道:“非白,我來接你們了。”
聽見熟悉的聲音,非白有一瞬的失神,但很快的又反應過來,搖頭:“你,你不是她,你不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