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體質改變了之後,楚易發現自己吃的越來越多了,嘴邊上要是沒咀嚼着點東西,就感覺肚子裡頭空蕩蕩的。
那把金色的彎刀,已經徹底成爲了楚易削羊肉的工具,手底下的人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到是葉勝眉有些不滿,看到楚易剛啃完一個羊腿,又準備吃,她沒好氣的說道:“你都吃了十頭羊,三頭牛了,再吃下去,就成荒族人了,渾身上下都是一股羊。”
她並沒有坐在楚易的馬上,而是自己選了一匹荒馬,悠閒的與楚易並齊,整個大軍,能跟楚易並齊的人,也就只有她一人了。
楚接過羊腿,聽到葉勝眉這句話,卻沒有理會他,一邊吃一邊說道:“本大單于本就是荒族人,吃幾頭羊怎麼啦,就是把整個草原吃光了,誰敢說一句不是了?”
聽到他答非所問,葉勝眉懶得理會他,嘀咕了一句:“不洗乾淨了那股味道,以後少挨着我。”
楚易一聽,頓時不樂意了,一把將羊腿丟掉,彎刀一收,不等葉勝眉反應過來,將她從馬上拽了過來。
若是以前,葉勝眉肯定不會對楚易怎麼樣,可現在的楚易簡直就是野蠻人,那堪比古代的妖族的體魄中,最不缺的就是力氣了。
葉勝眉反抗了一下,卻發現根本不行,連人帶馬都被拽了過來,那匹荒馬經不住楚易這麼折騰,翻到在地。
他一把將葉勝眉放到了自己的前面,當即在她臉上親了一口,道:“就碰你了,就碰你了,怎麼着吧,現在你可是打不過我了,哈哈哈……”
大單于肆意的大笑,以及他這野蠻的動作,引得身邊的荒族將領發出一陣“嗚呼”,在草原上,最美的女人,配最強壯的勇士,這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女人們都得的聽命,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那都是軟蛋。
葉勝眉被他這麼霸道的弄上馬,加上週圍那些荒族沒事看熱鬧,生氣的臉紅到了脖子跟,心想自己也是摘星聖女啊,竟然被這麼落了面子,是可忍孰不可忍。
“行了,別生氣了,這麼多人看着呢,給個面,做做樣子,好歹現在我也是大單于,打了打勝仗的大單于,要不然晚上大帳裡,給你打一頓?”楚易看她掙扎,小聲的在她耳邊說道。
“你現在的肉身,跟精鐵一樣,想打也打不動,你少在這裡裝蒜。”葉勝眉雖然生氣,可心底想想還是挺幸福的。
楚易頓時感覺寒毛直豎,下面涼颼颼的,雖說他現在體質大變,可要說跟葉勝眉打一架,估計也是半斤八兩。
他獸皮掀開,在葉勝眉面前穿起了衣服,一邊穿還一邊嘀咕,道:“反正就要嫁給我了,提前把事情辦了,也省了以後麻煩嘛,你瞧你,這麼小氣幹什麼,好歹也是堂堂的聖女,怎麼都得大肚一點啊。”
“那也得看是什麼事!”
葉勝眉被他撩撥的又羞又氣,心想自己怎麼遇到這麼個慫貨,可聽到心底邊,卻又甜甜的,她突然想到最近看的一些關於洞房的書籍,自從在妖冢裡,因
他拿起馬奶酒,便開始喝,咕嚕嚕的灌了幾大口,突然想起了一首詩,念道:“莫許杯深琥珀濃,未成沈醉意先融,疏鍾己應晚來風。瑞腦香消魂夢斷,闢寒金小髻鬟鬆,醒時空對燭花紅……”
本來葉勝眉已經收起來劍,聽到他念了這麼一首詩,頓時怒從心頭起,拔劍說道:“你要是敢去找那些荒族女人亂來,我一劍要了你的小命!”
楚易嚥了咽口水,目光躲閃道:“我不就是念首詩嘛,瞧把你給急的,放心吧,本大單于可不是野獸,不是隨便找個女人就能湊合的,要找就找這世上最美的女人嘛,哈哈哈,我走了,你好生睡着,明天早上我就回來。”
楚易若是知道葉勝眉此時的感覺,定會放下所有重要的事情,跑會營帳裡陪她,指不定還能幹點什麼呢。
山河界裡,楚易觀想魂井,努力的靜下心中的那股雜念,總算是安定了下來,他發現自從融入了古神骨的濃液,不但食量大增,連性情都有了很大的變化,他只能努力的去剋制自己,想到剛纔自己了在葉勝眉面前展現身材的無恥舉動,不由羞紅了臉。
“堂堂天書院人間行走,竟然幹出這麼荒唐的事情,楚易啊楚易,要點臉行不!”楚易自言自語的說道。
“小師弟什麼時候開始不要臉了?”一個冷漠的聲音傳來,讓楚易有些毛骨悚然。
“……大師姐!”楚易扭過頭,只見冷凝裳騎着白狼,已經到了山下,正停在他不遠處,望着他呢。
當楚易的目光掃過去時,白狼突然退後了兩步,產生了極大的敵意,在它眼中,還有幾分恐懼,這頭妖王,很畏懼他。
坐在白狼上的冷凝裳愣了一下,摩挲着白狼的脖頸,白狼這才安靜了下來,那雙直泛綠光的眸子,卻不敢跟楚易對視。
別說是白狼,即便是冷凝裳,也感覺到幾分的異樣,楚易身上透着的那股氣息,讓她感覺自己像是獵物,不由自主的想要逃離。
好在她實力強大,抵禦住了這目光的侵襲,但她很快又發現楚易的目光裡透着另外一種,讓人有些厭惡的情緒。
“大師姐好看嗎?”冷凝裳盯着他,反常的收起了那份冷漠。
冷凝裳心滿意足的坐到小山上,盤坐了起來,看到楚易那不服氣的表情,說道:“怎麼,小師弟對師姐我的人生道理,不滿意嗎?”
看到冷凝裳又要動手,楚易趕忙收起了臉上的不滿,燦笑道:“不敢,不敢,師姐的人生道理,師弟我肯定得好好領悟一番。”
心底邊卻罵翻了天,“什麼鬼道理,不就是拳頭硬嘛,媽蛋,大師姐什麼時候突破武聖了,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仗着修復就能欺負人了?等我進階武王,看我不好好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