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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證明了時間軸的存在,你我墮入同樣的時間軸,你遇到危險我肯定會保護你。這次的案件是死者是被吊死,但地上的血跡確暴露了事件的複雜。唯一看透真相的是那個外表看似高中生,頭腦卻過於常人的名偵探柯南!
桌上的水壺發出了嗚嗚的響聲,告知着主人自己體內的液體已經變得滾燙。水壺裡散發出了咖啡的濃濃味道,不一會香味便瀰漫到了整個屋中。
灰原哀走到近前,拿着白色的咖啡杯,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咖啡。騰騰的熱氣籠罩了哀的臉,她的絕美相貌映在褐色的咖啡上。靜靜地品了一口,閉上了眼睛,回味在口中的些許絲滑與苦澀,還有舌尖淡淡的甜味。
「十年了,自己自從姐姐被害後脫離了組織,服下了APTX4869變成了灰原哀,被好心的阿笠博士收留,寄住在這裡直到今天。」她轉過身,看見眼前的二人,阿笠博士正在上網,而江戶川柯南則坐在沙發上讀着偵探小說《三面山牆別墅》,她的嘴角微微上揚。「我遇到了園谷光彥、吉田步美、小島元太這樣天真的孩子做了朋友,而阿笠博士就像父親一般,他們改變了我,撥開了黑霧的籠罩,爲我迎來了光明……當然,還有我的冤家,大偵探江戶川柯南。」
這時的柯南也聞到了咖啡的香味,擡起頭來對哀說:“灰原,給我也倒一杯。”
「不過,算起來,工藤這傢伙纔剛來這裡住了幾個月。不過我還真是習慣了他在日常生活中頻頻出現,他一旦離開,或許我還不適應了。」
“嘛,要喝自己倒去。我懶得伺候你。”
“切,真小氣。”柯南有些不滿地站起來,自己去倒咖啡。當濃濃的咖啡從杯中進入喉嚨時,柯南望着邊品咖啡邊讀雜誌的哀,微微地笑了。「自從十年前的那次案件,我認識了她,她的藥改變了我的生活。也使我身體變小而心智卻更加成熟,然而我沒有想到,這個女孩竟然能在我的心中如此深刻。或許就像他說的,我們是命運的共同體。」
柯南又喝了一口咖啡,坐回了座位上「不過話說這咖啡好苦啊,灰原這傢伙一直都喝這麼苦的嗎?」
正當哀準備再喝一口咖啡時。突然一股電流似的感覺打中了她全身。「不……不會吧,我怎麼會有這種感覺,組織已經消滅了,這股感覺難道是殘黨嗎?」瞬間,哀又恢復了正常。
這時,有人按響了門鈴。阿笠博士出去開門。而這時的柯南也察覺到了哀的異樣,“怎麼了?灰原。”
哀沒有理他,而是更加仔細的揣摩着剛纔的感覺。「不像是組織,這股氣場……」
門打開了,外面是一個看着年紀不大的男人。他大約1.85米的身高,穿着合身的正裝。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瞳孔則是黑色的,閃着光芒。鼻樑不高,鼻子則有些大,下面蓄着些許小鬍子。長着一張令女人羨慕的瓜子臉,脖子卻也不粗。站在那裡器宇軒昂,不怒自威。手中領着個紙包。
阿笠博士,看見眼前的這個長相奇特的人,有些奇怪。還沒等發話,這個男人先開口了。
“啊,請問您是阿笠博士嗎?我是搬來您家不遠處的新鄰居。我叫上官毀符,中國人。”
他一連串地說了一大句話,其中假名念文音準不一,就好似好幾個地方的口音糅雜。
阿笠博士這才明白:“哦,前不久2町目18番地的海外訪客就是您啊。請多指教,來,請進。”說着把上官毀符請了進來。並給柯南和哀作了介紹。
上官毀符鞠了一躬,說:“請多指教。”
柯南暗自笑了,用半月眼看着上官毀符,心裡吐槽到「沒想到,這個中國人日本禮節還很周全啊……」
旁邊坐着的灰原卻一臉警惕的看着這個中國人:“這……這種壓抑的感覺是,他到底是誰?”
“我是來這邊做些生意,於是搬到了這裡。同時我也是個偵探迷,通過小道消息聽說了阿笠先生這裡寄住着有名的偵探,於是特地來拜訪,這是家鄉的一些土特產,作爲見面禮。”上官先生微笑着給三個人說。“從今天起咱們也就認識了,以後還得多關照。”
說完他站起身,告辭了。
灰原警覺的望着柯南,柯南冷笑了一聲。“這個傢伙,滿口的謊言。看來是來者不善吶。”
“啊,新……新一……”正準備拆開禮物的阿笠博士驚訝的轉過身,問柯南:“你怎麼知道?”
“他說他是經商到這裡來的,可是他的自我介紹卻沒有商業腔。並且而他的坐姿很奇怪,不像是個談生意的而更像是個受過軍事訓練的。如果他是頭一回來日本經商,再怎麼樣也不會在這塊租住。如果來日經商已久,至少他的口音應該更純正一些。他進來確實脫了鞋,卻沒有換拖鞋。博士的家裡不是舊時日本房屋,如果他足夠了解的話是不會犯這種錯誤的。最重要的是,他作爲一個商人,竟然連領帶都系的是個錯的,怎麼可能。”柯南雙手交叉,放在嘴前推理着。
而這時,不遠的一座日式房屋內。一個男人正在用耳機聽着這一切,那人的嘴角微微上揚。
“那,我們該怎麼辦?”灰原急忙問。
“看起來,他有特殊的目的……”柯南陷入了沉思。
過了幾日,上官先生又來拜訪。正當柯南準備給他倒茶時,柯南的手機響了。
“喂?對,我是江戶川柯南。啊……是……我馬上到。”柯南關掉了手機,一旁的灰原過去問:“怎麼了嗎?”
“是白鳥警部的電話,他接到了一個案件,現在有些棘手。希望咱們去看一下。”
“也好……”灰原瞟了一眼上官毀符。
這時,上官先生站起來了:“請問,你們是去辦案嗎?”
柯南擺出了一副抱歉的表情:“是的,所以很抱歉要失陪了。”
“哦……”
這是灰原哀湊到了柯南耳邊,小聲地說:“阿笠博士一個人不會有事吧。”
“放心,如果他要動手,早就動手了。他或許在等什麼?不論發生什麼……”柯南小聲地說着轉過了頭,“放心吧,我都會保護你的。”
“那個……”上官先生髮話了“能不能讓我跟着去,我想開開眼界。”
柯南一愣,豆豆眼的看着上官先生:“誒?”
「這樣也好,可以監視住他!」灰原暗自心想。「但是……」
“好啊,上官先生就一起去吧。”柯南答應了。
上官毀符很高興:“太好了。哈哈,我那有車,可以送你們去。”
於是,一輛攢成小轎車在路上抽搐的快速行進着,裡面的柯南和哀顛簸着。
灰原在一旁沉默的顛簸着,死死盯着正在開車的上官毀符,「不是左撇子……」
“不過……上官先生……”柯南一邊顛着一邊說,“這個車……”
上官先生豪爽的笑了:“哈哈哈哈,抱歉啊,這個車是我自己攢的車,所以不太穩定。不過日本的靠左行還真讓我不太適應。”
“哦……”柯南答應了一聲「可以看得出來,的確,他是一箇中國人,更習慣靠右行。」
車顛簸了了一會,上官毀符轉過了身子,問:“那個,地方是聚川縣顆胡町141番嗎?”
“是啊……怎麼了嗎。”柯南問。
“那好,那我現在剎車了。”說着上官毀符踩下了油門,車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不是,還有……”柯南捂着耳朵大喊,但聲音還是被淹沒了。
十分鐘後,滑行的車停了下來。柯南和哀兩個人昏頭昏腦出來了,擡頭一看。眼前是一個日式房屋庭院,“啊,還真厲害。到了啊!”柯南感嘆了。灰原嘆了口氣,回頭一看:“這個人的車,似乎不太靠譜啊。如果這是組織裡的人,不可能開出這樣的爛車……”
“你能這麼判斷就好,我想這個人或許……”柯南話未說完,白鳥警部跑了出來:“柯南君,你們總算來了。快點進去吧。”
“哦,好的。”說着兩人跑了進去,上官毀符則半天沒下車……“呃……好像發動機出了些小故障,你們先進去,不用管我……”
進去一看,會客廳的兩旁全是儲物架,架上全是各種各樣的陶罐。白鳥警部走過來給柯南他們介紹:“這是東京有名的陶藝家森賢土次郎的自宅,他和自己的後妻森賢土娜子還有三個徒弟住在這裡,這些大部分是徒弟的作品。就在今天早上,徒弟去師傅的陶藝儲藏室,卻發現師傅的後妻吊死在這裡,下面有着打碎的陶罐,其中有森賢土先生的傳世名作——‘萊和丸’。大家都認爲,娜子太太可能是由於不小心毀掉丈夫嘔心瀝血之作,過於羞愧,所以自殺。”
“但是,白鳥警部你認爲有疑點。”灰原哀說。
白鳥笑了:“所以這次的案件把柯南君和灰原同學你們請來了。”
“那帶我們去看看吧。”
三個人來到案發現場,一根繩子吊在屋上。一旁則是陳列着許多陶藝的展櫃,地上散落着陶罐的碎片,還有些許血滴。“這些血滴是哪來的呢?”柯南問,白鳥警部說:“這是娜子太太右腳上的傷痕,像是新弄得。”
“是嗎,”柯南用眼神示意哀,哀心領神會的點了下頭。出去叫住了一個警員,由他帶自己到了三個徒弟和森賢土次郎的房間。
三個徒弟,分別是“三谷力東,男,34歲”、“婚毿青子,女,31歲”、“山本申,男,37歲”。“在死亡時間時,你們在幹什麼?”灰原冷冷的問。
山本申沒好氣的回答:“我們都在客廳晚上吃火鍋呢,都喝醉了。一晚上給都沒人離開,師母明明是羞愧自殺,幹嗎把我們牽扯進來!”三谷力東急忙拉住了激動地快要站起來的山本申:“申君,冷靜啊……”轉過頭對哀說:“對……對不起,不過我們確實都有不在場證明。”這個時候婚毿青子也說話了:“是啊,再說我們都沒有殺人的動機啊!”
這是三個徒弟就快要鬧起來了,一旁已經70多歲高齡的森賢土大師突然大喝一聲:“都別吵了!**自會給我們公道!”這一聲呵斥,三個徒弟都安靜了下來。“萬……萬分抱歉。”三個人異口同聲的低下頭說。
「在吃火鍋嗎……」灰原用手捏着下巴思考,漸漸走到了客廳,觀察這個客廳。榻榻米上支一張短桌,四邊展得很開。「看來是找不見什麼有用的東西了……還是繼續問他們吧……」
另一邊的柯南,仔細觀察血滴。「這個血滴的大小,」柯南思考着,忽然他發現了有一塊血滴直徑比其他大很多,成散射狀,忽然靈光一閃:「等一下,那麼說高度有問題。這麼來說只有這麼高才行。」柯南想着擡起頭。他找來放在一旁的梯子,爬了上去。看間櫃子最頂層上面有一大塊空地,上面也沒灰,柯南湊過去,看見一根出頭小釘,還沾着斑斑血跡。往下看了一層,有抓起了一個陶罐,看了看。
柯南冷笑了一聲「原來是這麼回事啊。」邊想着他邊跳下來,「但是,到底是誰做的。還缺少證據!」
這時候,房外的上官毀符還在車頭那忙活。車前蓋大開着,他一臉煤黑的鑽出來,“我就不信今兒收拾不了你,”抹一把汗,又鑽了進去,水箱突然呲水。“啊!!!!!!我的眼睛!”他發出了慘叫。
“昨天晚上,我們一家五口人在一起吃火鍋喝酒。師母酒量不行,先醉告辭,結果我們剩下的人一直也沒動。就是分別去過一趟廁所,但是都與死亡時間不符。”三谷力東說。
灰原問:“那麼難道你們沒聽見打碎東西的聲音嗎。”
“沒有。”
「還是不對,誰會沒事半夜去儲藏室。」灰原想了一下,又問:“難道就沒有任何的聲音?”
“有!”婚毿青子忽然想到了,“我好像聽見一聲師母的電話聲。”
“電話聲?”
這時的柯南已經走到了哀那,“有什麼發現嗎?灰原。”
“啊啦,只知道死亡時間時。都在客廳吃飯,有過死者的電話聲。”
“果然如此。”柯南說着走去了客廳,哀緊隨其後。
“灰原,在這找找,有沒有線索。”柯南說。
灰原看着在前面自說自話開始查找的柯南,苦笑了一聲:“我說工藤啊,你也不看看我在你旁邊嗎?”
於是,兩個人開始在桌子的兩旁尋找着線索。
這時的上官毀符已經把車折騰完了,用毛巾擦了擦臉。準備進屋,卻被**攔在外面。
“我說,我跟江戶川柯南還有灰原哀是一塊的,讓我進去啊……”
“對不起,根本案無關的人不能進……”
“誒?那我費這麼大勁……”
最後沒辦法的上官毀符,站在了屋外。嘴角微微上揚,「真可惜沒法看到你們推理的場面了……我會在外面等你們的……」
“這是,口紅?”
————發現線索
“不想死的話就讓開!”
————犯人的暴走
“你,到底是誰?”
————柯南的質問
“或者,應該直接叫你,工藤新一。”
————身份?!
NestConan:來自中國的新鄰居(後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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