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果阿淺真的對那種東西感興趣,爲夫不介意捨命陪君子。”他的笑聲低沉透着邪惡,又帶着一股子誘人的沙啞,讓人情不自禁的沉淪。
雖然自從他們相認之後的這段時間,他們兩個各種親熱從未避諱過;但這麼直白的說出合歡卻還是頭一遭。
宋淺語作爲一個有教養有羞恥心的大家閨秀,頓時就惱了,一把推開蕭靖寒從軟榻上蹦下來,連鞋都沒穿;纖纖素手指着蕭靖寒的鼻子,“你你你……你不要臉!”
蕭靖寒看着那踩在地上精緻小巧的雪足,原本就幽深的眼神顯得越發的暗沉;他嘴角輕輕上挑,邪肆中透着張揚,愣是將他那原本謫仙般的氣質消磨殆盡,餘下的全是惑人的妖嬈,他驀然起身輕喚,“阿淺。”
“你你你……你想做什麼?你別過來!”宋淺語又怎麼會看不出他周身氣勢的變化,那蠢蠢欲動的情慾;讓她看着都覺得心驚。
要是落到他手上,想到前幾天的喪權辱國,她就覺得心好痛!
她邊說着,邊雙手擋在胸前往後退。
“嗯?”蕭靖寒雙眼半眯着,看着那纖巧的雪足,眼神越發幽暗深邃。
“白日宣淫,你你你無恥。我告訴你,我不會答應你的,你別過來!”宋淺語說着眼瞧着大門口處,隨時準備奪門而出。
“白日宣淫。”蕭靖寒突然輕笑兩聲。
宋淺語只覺得心裡毛毛的,擡手一道靈力擋在身前,趁着蕭靖寒抵擋的瞬間飛快地朝着門口跑去;可她哪點兒靈力;那裡是蕭靖寒的對手。
蕭靖寒的動作甚至連停頓都沒有,生生用肉體接下那道靈力攻擊然後一把將宋淺語打橫抱起,甩開流星大步直接朝着大牀走去。他的聲音已經沙啞誘人到了極致,與平日的低沉不同,似乎還帶着一股惑人的感覺,“阿淺既然這麼想跟爲夫白日宣淫,那爲夫也只好勉爲其難。讓娘子滿足,也是爲夫義不容辭的責任不是。”
那聲娘子,顫顫巍巍,好像毛毛蟲從宋淺語的心房爬過。
脊背接觸到柔軟的牀榻,宋淺語只覺得自己的心頭提到了嗓子眼兒。
“你你你……”
“放心,爲夫一定會讓你滿足的。”蕭靖寒說着不等宋淺語開口,直接俯下身牽制住肖想了好久的紅脣,這丫頭真的是很不乖,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究竟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能忍住沒當場要了她。
那樣的吻好似狂風驟雨,一落下來直接攻城略地。
“阿淺,阿淺。”動情時,蕭靖寒盈盈呼喚。
剛開始,宋淺語還能分心反抗,不過很快就已經敗下陣來。
她被蕭靖寒吻得氣喘吁吁險些喘不過氣來,只能雙手抵着他的胸膛,仰起頭被動的承受着他給予的一切;那樣極具侵略性的吻,還有他那雙鉗制着她腰肢的有力猿臂。
掙扎間,衣衫被撕扯開來,露出裡面的紅色小衣,纖細的紅色系帶繞過脖頸,更襯得她肌膚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