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拿這種眼神看我的,本少爺不需要任何人來同情,現在的你最沒有資格,別忘了你可是我的階下囚,我想怎麼對你都可以,包括現在就殺了你。”手指向下移動,很快手指攥緊了她嫩白的脖頸。
小鴿子只覺得腦袋變的越來越昏沉,胸腔裡的空氣變的稀薄,眼前出現無數的星星,就在她瀕臨死亡的那一刻他的手突然鬆開,小鴿子的眼淚伴着劇烈的咳嗽一下衝出口腔就像突然獲得水的魚開始大口的喘息。
“現在你知道誰纔是最後的贏家吧,雖然你身上流着柳家的血可照樣活的卑賤如蟻,還不是在我身前搖尾乞憐,這樣的你還有什麼資格來同情我。”柳元勳眼中帶着瘋癲,他整個人都像是陷入了魔障裡。
“柳元勳我可憐你,你真像只可憐又可悲的可憐蟲,居然在這裡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真是好本事,如果你是個男人就把我放開憑真本事讓我看的起你。”小鴿子哭笑出聲,雙眼緊緊盯着他,眼眸中折射着嘲諷。
“賤人,你還真是個賤骨頭你以爲這樣說我就會放過你,之前你一直都在柳月煙那死女人的院子裡,我好不容易纔盼這你單獨出府又怎麼可能這麼簡單的放過你呢。”擡起手在她如玉的臉上狂扇起來,沒幾下小鴿子嫩白的臉上就出現血紅的五指印,突然發瘋的柳元勳早有準備,從身後拿出一條馬鞭,朝着她的身上就打了起來,每一下都帶着血痕被拉出,沒幾下小鴿子的身上就被鮮血染紅了,可她仍倔強的咬緊牙關不肯發出半點聲音,她這個樣子讓柳元勳想起柳月煙那個死女人,讓他心中的恨更加強烈。
“賤人,我現在對着你這張臉就感覺不舒服,誰讓我不舒服我就讓她難過,所以別怪我。”手從胸前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刀,窗外的月光照在刀身上泛着寒光,冰冷而森寒,讓小鴿子嚇的向後倒退了半步,臉色也襯得慘白如紙。
“哈哈,現在知道怕了,可是晚了。”柳元勳一步步走向小鴿子,每踏出一步就像是腳踩在小鴿子的心上,“你,你不是人,連養育你的娘都下的去手,你就是個魔鬼,魔鬼。”
小鴿子有些語無倫次,將她在外面偷看的事給說露了出來,讓柳元勳臉色更加清冷,嘴脣輕起冷哼出聲,“既然被你這個小丫頭給看到了那就更沒有留下你的必要了,你現在就先下地獄去吧。”說完手高高舉起,臉上帶着勝利後的猙獰。
“啊……”小鴿子驚叫出聲,她這次真的感覺死神原來離她這麼近,嚇的大叫出聲。
“叫什麼?人不大嗓門倒是不小。”聽着沒有起伏的嗓音,小鴿子睜開眼睛就看到沫離得臉近在咫尺,下一刻直接撲進他懷裡大哭出聲,眼淚鼻涕的全都招呼在沫離身上,身前的沫離露出嫌棄的表情。
“好了,能走就快跟上。”沫離還是那麼言簡意賅,小鴿子抽泣下鼻子,這個死冰塊臉,真不知道什麼事才能引起他表情的變化,老是一副和尚的模樣,娶不到媳婦活該這輩子一個人。
看着他真就這麼把她一個人扔在屋子裡,小鴿子忙站起身向外走,剛走出院子就看到柳元勳已經昏死過去,嘴角還掛着血絲。
“喂,冰塊臉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而且還來的這麼及時?要不是你我早就成了他刀下亡魂了。”說着用腳狠狠的踢了地上的柳元勳幾腳,還不忘在他臉上狂扇幾巴掌,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變態,他還真是心狠手辣,對什麼人都下的去手。
小鴿子問出聲沒有得到沫離半點回應,小鴿子心中誹謗,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這個男人就是塊會移動的冰山,根本就捂不熱。
看着沫離就這麼大搖大擺的離開,小鴿子急了,“喂,冰塊臉,咱們就這麼離開?”沫離連個眼神都沒給她很快走出院子,小鴿子又踢了地上的柳元勳幾腳這才跳着去追沫離。
等柳元勳醒過來已經是次日清晨,他全身都感覺痠痛不已,看着已經開着的門就知道那丫頭早就已經溜走了,捂着肚子這才向柳府走去。
小鴿子跟在沫離身後一直都在不斷的尋問他怎麼會這麼及時的出現,沫離實在被問的煩了直接閃身消失在她面前,“這個死冰塊,雖然他不說我也能猜出個大概,肯定是柳姐姐不放心自己,哼,這個死冰塊臉,這次就當我小鴿子欠你一個人情。”
坐在房頂上的沫離聽着她自言自語,嘴角輕輕上揚,這個丫頭還算有點良心,想着,身影很快向柳府掠去。
“回來了,小鴿子沒事吧?”看沫離的樣子柳月煙就知道小鴿子已經平安救出來了,見沫離輕點頭心裡的石頭才放下來。
“誰綁架的她?”柳月煙跟沫離站在院子裡,冬日的陽光溫和的撒在兩人身上,將他們鍍上一層金黃,風起柳月煙攏下身上的披風,看着沫離單薄的樣子,下意識皺起眉頭,“怎麼不知道多加件衣服?”聽着她如此溫柔的關心,沫離感覺圍繞在他身邊的冰冷瞬間就被融化了,從心到外都暖洋洋的。
“沒事。”渾厚而純淨的聲音響在柳月煙耳邊,“怎麼會沒事,沫離看你這麼不懂的照顧自己還是早些娶個媳婦纔是,這樣就會有人懂的照顧你了。”
剛剛纔感覺到她對自己的關心,現在就像是被澆上一盆冷水,冰冷刺骨,冷入骨髓,心中充滿苦澀,她這是讓自己不要再癡心妄想嗎?縱然心在滴血表面上還是雲淡風輕。
“這輩子不會娶……”要娶的人不屬於我,後半句他留在了心裡,眼光灼熱的看了一眼柳月煙,柳月煙轉身正好捕捉到他那眼中的溫柔,心中咯噔一聲,好像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自己這輩子把所有的愛都給了北冥辰心中再也不可能裝下別人,沫離,這個一直都守護在她身邊,在她最難過的時候陪伴着自己的人,他,他怎麼會喜歡自己呢?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她自己怎麼半點都沒有覺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