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辰聽見開門聲,猛然擡起頭來,看着一個身影緩緩的走進來,他都覺得自己眼花了。
她現在不是應該在千里之外的月牙村嗎?她來鬼十五怎麼也不提前寫信告訴自己,而且現在到處都是災民,要是路上遇見意外怎麼辦?早知道,早知道他就派人去接她了。
鬼魑將門關上,屋裡的人靜的可怕,兩個人都只是看着對方,一眼萬年。
北冥辰走上前,將那抹倩影擁進懷裡,“你怎麼會來?我不是眼花了吧?”將人又扶起來看個仔細。
美目流盼,搖曳生姿,腮若桃紅,肌膚若雪,她溫熱的體溫環繞在他身邊,那麼真實,她真的出現在自己身邊。
他的目光停駐在對方的櫻脣上,那誘人的光澤在向他邀請。
兩個人越來越近,近的嬌嫩的肌膚上都能感受到對方灼熱的呼氣,柳月煙從來沒像現在這般緊張,心裡還有一絲期待,她緊閉雙眼上的睫毛像蝴蝶扇動翅膀,輕輕發顫。
北冥辰握起她的手,將她整個人都嵌入自己懷裡,微涼的薄脣輕輕附上,思念的溪流淹沒在滿是情*欲的吻裡,盡情的汲取着她的蜜汁,用力探尋着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
北冥辰感覺到她的掙扎,纔將人放開,看着她因憋悶而漲紅的臉,多日來的鬱悶一掃而空,胸前的震動出賣了他憋悶的笑。
柳月煙撇一眼他,配着她媚惑的樣子,嬌豔欲滴的紅脣,讓北冥辰的下腹一緊,冰藍色的眼眸越發灼熱。
柳月煙知道這是他動情的樣子,快速的收好情緒,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走到旁邊坐下。
別有深意的看她一眼,北冥辰在她旁邊坐了下來,將人整個撈進自己懷裡。
“幹什麼快放我下來,要是被鬼魑他們幾個看到,像什麼樣子。”好不容易他們兩個人單獨待在一起,他又怎麼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看着她不斷掙扎的身子,北冥辰身下越來越不受控制,漸漸有擡頭的趨勢,“別動,不然……”聽着他略帶嘶啞的聲音,柳月煙這才感覺到她屁股底下有個硬硬的東西在頂着她,熱的就像一根被燒着的鐵棍,她這下真的一動都不敢動了,直挺挺的,等待着他自己將火氣熄滅。
難得看見她如此乖順的一面,壞心的北冥辰就想着多捉弄她一下,等他真正平息下來,就看就柳月煙躺在他懷裡已經睡着了。
看着她眼下的烏青,這才心疼起來,將人抱起,放到牀裡側,他自己脫掉鞋襪,跳到牀上,陪着她閉上雙眼。
直到聽見鬼魅在門外大呼小叫的聲音,兩個人才同時醒過來。
看看外面的天色,兩人很快各自收拾好,手牽着手走出來,“主子,現在已經是二更天,離他們行動沒多少時間,您看,咱們手裡就那麼點人,這……”
“誰說人少?我帶來的人就不是人嗎?”柳月煙來的時候帶了五十幾個人,都是鬼十七他們第一次訓練出來的人,能力已經相當不錯,打個伏擊兩百個人都沒問題。
“北冥辰,金子我就暫時交給你了,他想建功立業,可你知道他的身份,所以用不用他還是看你自己。”霍金的身份,北冥辰清楚的很。
這五十幾個人,都是好不容易纔訓練出來的人,他們個個都能以一抵十,這樣的情分當真是比天高,柳月煙將他們交到他手中,霍金感動的很,他不會辜負姑娘的期望。
“金子,別多想,只要你將來對小梅一心一意,就是對我最好的報答,這些人就當我給小梅的嫁妝了,別讓我失望。”這是柳月煙第一次這麼鄭重將小梅交付給他。
剛剛知道自己對小梅心意的時候,她也只是在有意的試探,根本就沒有交付的意思,這樣顯然是真的將小梅交到他手裡。
北冥辰頓時對他重新審視起來,要是將來他真的娶了小梅,霍金就是他的妹夫,這可是實打實的親戚,那私心的他也要對霍將軍當年的案子徹查,他可不想給皇上留下更多阻礙他們的把柄。
霍金這小子這幾年也被磨練成了利刃,只是還缺乏實戰,現在的形式更是他建功立業的好時機。
柳月煙大概也是算準了這點,所以纔將霍金給帶出來。
對於柳月煙對他如此上心,他的心裡又開始冒酸水,看着霍金的目光也開始冷冽。
“霍金既然你已經在我的手低下,現在就去給我探探外面的情況,鬼魅跟他說說大概。”兩人很快走出去,鬼魑看着老大的樣子,就知道他下一個要奴役他了,果不其然。
“鬼魑,帶兩個人給我盯住南向天,他可是隻老狐狸,能在南城這麼重要的地方當官,還一當就是十幾年,我總覺得他會給我一個驚喜。”鬼魑心裡哀嚎,不就是他們打擾了主子跟柳姑娘的好事嗎,主子也太公報私仇了,對子主子的分析,他心裡也是同樣的想法,沒準還能逮條大魚。
三人很快消失在暮夜裡,此時三當家已經順利進城,南向天的人已經將人手調離開,北冥辰的人也自動配合着。
蹲守在城外的二當家很快收到三當家發出的信號,帶着人馬也向着城主府殺進,權益總感覺哪裡出了村,可有說不上來,等想明白的時候,二當家的人馬已經跟霍金帶的人碰上了,一場廝殺展開。
霍金第一次帶兵,雖然他沒得到霍將軍親自傳授,可耳濡目染下對兵馬的安排也有些瞭解,開始還有些慌亂,後來慢慢就變的井然有序,鬼魅在旁邊看的都瞪大了眼。
有些人天生就是屬於戰場,天生就有做將軍的才能,有其父必有其子,霍金感覺自己的血液都在沸騰跟叫囂。
柳月煙有些擔心,“北冥辰,你就這樣讓霍金帶人出去,他沒見過這樣的場面,會不會太……”
“你就是將他保護的太好了,他可是在我的手裡待過兩年,而且他又是從你的訓練場走出來的人,沒事,他也該去歷練了,養在籠子裡的雛鳥永遠也飛不起來,相信自己的直覺。”從十歲,柳月煙就認識霍金,她下意識的將他當成自己的弟弟,忘記他功夫一點不比自己差多少,想保護他。
“是我想佐了,你做的對。”兩人並肩看着漆黑的夜晚,等待黎明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