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種種遐想,被忽略了很久的雲屏衣,則是還忍着內傷,忍不住爆發出來:“請辰皇閣主爲我妹妹主持公道,緝拿真兇!”
見他此時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不等辰皇閣主做出迴應,連曦就是立即在一旁譏諷的出聲:“請雲公子解釋一下,你們意圖殺死未來丹祖,究竟是爲的什麼?還有你們雲家暗衛怎麼能夠進入到森林中去?”
“你——噗!”
此言一出,雲屏衣當即被氣的一口血吐了出來。
衆人這個時候纔是有些同情的看向了他。
這廝剛死了妹妹,卻被大家忽略的這麼徹底,這樣真的好嗎?
而在這時葉長夜又是突然思慮着提出:“我想除了連曦所說的,還有一件事情,似乎你也應該解釋一下,雲公子,爲什麼令妹意圖殺害北歌滄的手法,和夜家夜羅珊的死法幾乎一致?都是修爲被抽了個乾淨,進而導致身體極度虛空死亡?”
什麼?!
這不就是說,雲若衣是殺死夜羅珊的兇手?
登時,許多人都是憤怒的看向雲屏衣,那眼神似乎想要將他立即給吃了似的。
雲若衣是天都城裡出了名的大家閨秀,而夜羅珊卻是實打實的天都城排名第四的大美女,兩個人都是許多人當中的夢中**,但如果讓他們選擇一個人去保護的話,一定都會選擇夜羅珊,而不是雲若衣。
這其中的原因也很簡單,只因爲夜羅珊是三皇子傳聞中的紅顏知己。
三皇子的名望至今令許多人崇敬,他的實力令幾乎所有同輩望塵莫及,可以說是年輕人當中的一個領袖級的人物,那麼他的紅顏知己,自然是所有人守護的對象。
此時,聽到葉長夜推測出雲若衣是殺了夜羅珊的兇手,頓時,他們心裡最後那一點對這一對兄妹的同情心也湮滅不見,反之是一種仇視。
“如果是這樣的話,還希望雲家能夠給一個說法!”
“呵呵……雲若衣平素總是聲稱跟夜羅珊乃是閨中密友,只怕夜羅珊正是將此話當真,對她不設防,所以纔會被殺了吧?”
“雲屏衣竟然還要給她妹妹主持公道,要我說,雲若衣死的應該啊!沒準就是她作惡多端的報應!”
各種各樣討伐的聲音接踵而來,讓本就受傷未愈的雲屏衣更加承受不住。
明明現在死去的是她的妹妹,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站在他這邊?夜羅珊的事情太過於詭異,他不相信妹妹會是那種殺害好姐妹的惡人,但那枚戒指的事情,他又着實解釋不清楚。
如今,唯有寫信給父親和祖父,讓他們快些回來主持公道了!
北歌滄,連曦,葉長夜,他記住他們三人了!
“好了,這件事情辰皇閣會調查清楚的,到時候一定給大家一個交待!”明斬風在此時說道,他看向某處,眼神閃爍了一下,“連曦,這件事情你不必再繼續負責調查,我會親自着手!”
聞言,連曦即是淺淺勾脣:“是,閣主大人,我知道了。”
事情就暫時這樣告一段落,這一次的歷練也算是結束,所有獲得名次的人都得到了應得的獎勵,而云若衣的屍體則被明斬風找藉口帶走,雲屏衣爲此還大鬧了一場,然而辰皇閣主無可撼動的地位擺在那裡,他再鬧也改變不了什麼,最後只得放棄離開。
夜晚,回到家中以後,北歌滄就詢問連曦今天那副神情是什麼意思。
連曦想了一下,纔是說道:“丹祖這個身份以後會給你來取之不盡的好處,但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明斬風並不如他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樣公正,鳩辰帝國的皇室也並不是人們所見到的那樣低調。”
“我明白了,在我成爲丹祖之後,各種利益會接踵而來,麻煩也會隨之不盡。”
“不錯。”
“那我更要努力成爲丹祖了。”北歌滄卻這樣說道。
“嗯?你應該不是那種喜歡主動招惹麻煩的人,爲什麼突然要這樣做?”連曦多少有些詫異。
他以爲,按照愛人的性格,應該是會繼續保持低調。
聞言,北歌滄即是看了連曦一眼,那瞳眸之中不自覺的帶着一絲媚色:“有你這個最大的麻煩在,其他的比起來,還算什麼麻煩?你又是三皇子,又是魔盟盟主,我想你也不可能一直這麼瞞着所有人,早晚都要揭開,到了那個時候,如果我不在辰皇閣站穩腳跟,怎麼幫助你完成理想?”
“成爲丹祖不論會招惹到誰,我都一定要做到,而且要利用這些麻煩,讓我在辰皇閣的地位穩固到任何人也無法撼動,一句話可以決定任何人的生死的程度。”
“只有這樣,我才能夠幫到你。”
在說着這些話的時候,北歌滄的表情始終都是淡淡的,彷彿她並沒有說什麼了不起的東西,又彷彿這都是她應當做的。
而她越是這樣,連曦心中就越是感動。
胸腔中有情緒像是潮水一般的涌出,溫養着他的一顆心,也讓他對北歌滄的感情更加濃烈。
他雙手捧住面前嬌美妻子的臉頰,熱切的親吻住她柔軟甜香的脣瓣。
北歌滄被他這熱情的舉動有些小小的驚訝到,但很快,她就自自然然的環住連曦的脖頸,迴應起來。
這一場感情濃烈的兩個人直接滾到了**上……
連曦用他最大的耐心,最溫柔的情緒來呵護着身下的女人,北歌滄也不想掃興,盡力的配合着他,甚至還在他的溫聲誘騙下試了好幾個從前不願意嘗試的新動作。
最後,直到她連指尖都是發麻,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才終於終止了這場情事。
“你今天怎麼了?”北歌滄懶洋洋的窩在男人的懷裡,話說的聲音都是帶着一絲平時少有的柔媚。
這幾乎是他們最激烈的一次。
連曦握着她的手,親吻她的指尖:“滄兒,你對我真好。”
聽到這話,北歌滄明白過來,難道是因爲她此前所說的那些話?
收回手指,她一字一句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又不是真的不懂任何情趣的傻子,連曦,你過去不也是這樣對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