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膝蓋不停地在地上打滾,疼痛從周身襲來,而他邪獰的笑臉居然還笑的無比燦爛。
我驚慌失措的看着他,無奈的問了一句:“爲什麼”?他面相英俊的笑臉下,卻說了一句讓我吃驚到不行的話:“我要你和我一起瘸着走”!
我了個擦了個擦!
這哪是我 弟弟,這簡直就是我的剋星啊,不過,我真的會被他這一觸就瘸掉嗎?顯然,事實只有一個,怎麼可能!
二叔在一旁傻傻的看着我,經過剛剛的事情他已經鎮定了很多,雖然在此看到吳古的出現他還是蠻激動的,看見我在地上打滾,沒有幾分鐘便拆穿了我,其實我根本沒有那麼疼,或者說,吳古的功夫還是沒到家。
又或者說,我有瓷雕的保護,真正的刀捅到我的身體裡,我都可以毫髮無損,更何況他的區區邪道之術。
我依舊在地上打滾,他笑的聲音越來越大了,突然吳古的身後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這讓我瞬間屏住了呼吸。
是吳荒,他就站在吳古的身後,看着他張狂的笑,看着我滿地打滾的叫,只是,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高興的意味,倒是有些怒意在不斷的升騰。
好吧,我就不在高人面前表演了,我慢慢的停止了在地上打滾兒的行爲,滿帶笑意看着我的好弟弟。
確實,剛剛的一瞬間我感覺到膝蓋確實有些疼痛,也疼得讓我直接倒在了地上,就當我我難以附加之時,胸口的一陣暖流隔着我的衣服從胸口處慢慢的傳遍身體的四周,傳到膝蓋,一陣酥麻後,我開始恢復正常。
但是我並沒有急着爬起來,而是不停地在地上打滾兒,原因只有一個,戲耍一下我這個不成事兒的弟弟。
當我爬起來後,吳古驚訝的看着我,就跟我被他整死然後再爬起來一樣,倒是身後的吳荒雖然默不作聲,但是此時的憤怒已經達到了頂點,隨時都有爆發的可能,但是我想不會是衝着我。
顯然,吳古要遭殃了。
不出我所料,一分鐘沒到,吳荒一隻碩大的巴掌“啪”的一聲便打在了吳古的臉上,我和二叔不由得都皺起了眉頭。
就是他吳荒養我弟弟二十年,也不是說大就能讓他打的,但是吳古此時毫無反應的表情讓我和二叔徹底認栽了,顯然,吳古經常捱打,而且都是在不經意間。
呆愣了一會兒,吳荒居然擡眼看向我,嘴裡還說道:“想不到你這樣的市井潑皮,還有兩下子,有你二叔當年的風範”。
嘿!這句話說起來還挺中聽,不過,他的眼神讓我聯想起當時那個曾經在警局給我線索的人,還記得那個時候的自己,軟弱無能,現在卻把自己的生死都不當回兒事兒。
而他們的眼神裡卻寫滿了慾望和貪婪,最重要的是,陰狠!
這樣的人雖然可怕,但是至少有內心需要的東西,有慾望,而又貪婪,就有破綻,當年的徐先生,破綻就是自己的母親,即便是他母親去世,他依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而
今天的吳荒,破綻就是花兒阿姨,當然,還有吳古,吳家已經沒有了真正的後人,如果今天他對我和二叔發難,無疑是怕我們搶走吳古。
我跟他對峙了很久,但是沒有說話,吳古此時和二叔一樣,已經低下頭不說話了,良久,我轉過頭看向二叔,二叔示意我離開這裡。
走出了很遠,我和二叔聽見後面出來了吳古的慘叫聲……
我還好點,二叔聽到後雖然打擊很大,甚至在前面能看到他的眼淚在不停的滴落,然而從背後卻看不出任何破綻,二叔說,此時他若是回頭,想必他的日子會更不好過。
這件事過去好多天,我決定讓二叔留下來和我一起住,這些日子,我們倒也過得平淡,直到她的再次出現。
一天中午,我拿着垃圾袋準備下樓扔掉,打開電梯的一瞬間,張雪婷那張嬌俏可人的臉映入我的眼簾。
她見到我居然都沒有意外,倒是我,看到她的出現,不由得蹙了一下眉頭,連忙不懷好意的諷刺她說道:“呦呵,你爸媽還沒回到曾經的家?讓你再過來看幾天是不是”?
聽見我這麼說,張雪婷的臉不由得一紅,哇擦,她居然臉紅,難道看不出來我這是在諷刺她嗎我說?
只聽她嬌滴滴的說道:“他們明天回來,我先過來幫忙收拾以下,一會兒就走”……
我暗想,能走就好,不要出現再來煩我。自從和劉穎分開後,我已經很久沒有碰女人了,不是不喜歡,而是碰不到,其實算起來,我只是和劉穎做過一次,現在嚐到甜頭的我,看見個女的眼睛裡都泛着綠光。
我上電梯,她剛好下電梯,一個回眸的瞬間,我發現了她眼神中不一樣的東西……是曖昧?還是?
此時此刻的她居然是那麼的嬌俏,那麼的可人,還有一點點讓我憐惜的溫婉柔媚……我有些受不了,身體莫名的燥熱,眼看着電梯門就要關上的那一刻,我望着她消失的身影一陣落寞,我這是怎麼了?
電梯裡的光線有些暗,我望着反光的電梯牆壁裡的自己,面色潮紅,口乾舌燥,難道是被下了藥?
嘿!爲了迷惑我他們還真是下血本,有可能是劉克同一直在監視我,因爲我得到銅鏡一直沒有死的緣故嗎?
還是說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讓我精盡人亡了?
電梯剛下到三樓,一羣歡脫的妹子出現在我的眼前,嚯……看來果然是安排好的,不然哪來的這麼多妹子,我仔細打量了一下,居然全都是陌生人,在這棟樓裡,我還沒有見過這幾個人呢。
唉呀媽呀,我真是有些受不了了……拎着垃圾袋,望着一個個不停地奔着我擠了過來的妹子,一色兒的無肩吊帶,低胸的,還有齊逼的短褲……
我也是醉了,這到底是想怎樣啊。
爲了拒絕妹子們的侵襲,我終於想出了高招制服他們。我翻了翻垃圾袋,拿出了前幾天和二叔吃完的臭豆腐盒子,一干人立馬被撲面而來的氣味嚇得離我遠遠的,雖然這並不是我想要的,但是隻能這樣了,我也不想對不起我媳婦兒。
終於我從樓梯裡下去了,拎着垃圾袋往門外走,剛把垃圾扔進垃圾箱,回頭就倒在了一個人的懷裡,昏了過去,但是我昏之前清楚的記得,這是我媳婦兒的味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從迷迷糊糊中醒來,而眼前的景色卻讓我十分熟悉,但並不是我的出租屋,而是之前我和劉穎住的萬峰集團的公寓樓。
醒來時,我睡着軟軟的牀,身上只穿了一條前天穿上的黑色內褲,還有一條浴巾,浴室裡傳來一個女人洗澡的聲音。
難道……
我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和一個女人睡了一樣,真的睡了可怎麼好呢……如果那個女人是劉穎也就罷了,如果是別人,我也對不起劉穎啊,想到這裡我有種想哭的衝動,心裡不停地嘀咕,媳婦兒,我對不起你。
當浴室水聲停止,我立馬繼續躺下裝睡,我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是誰。
只見一個身姿飄渺的女人緩緩的出現在我的面前,剛剛洗過的頭髮還溼溼的貼在胸前,身上也只是裹了一條浴巾。
我從眼神中不停地望着女人的臉,她一直躲避我的眼睛,而我的眼睛卻一直在尋找她,但是我始終處於裝睡狀態。
突然,她脫下浴巾,直接鑽進了被窩裡,我的肩膀觸碰到了她溫熱且有些溼潤的身體,突然,一種男性的衝動,讓我想直接把她壓在自己身體底下,但是想起媳婦兒,我還是抑制住了。
很快,事情的發展朝着我的想象進行了,女人的手突然摸到了我的胸前,不對啊,我的瓷雕和銅鏡呢?
如果它們丟了我的小命都不保了,更何況現在它們是我的,我有義務保護他們的安全。
長時間帶着瓷雕一起睡覺,現在這樣被突然拿走,不適應感一觸即發,我“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旁邊的女人被嚇的大聲的叫了一句“媽呀”!
哇哇哇!我聽到了,真的是我老婆,我轉過頭去,只見劉穎手拄着頭,眼神曖昧的看着我。
這不是幻覺吧?她怎麼會在?
我剛想問,只聽“啪”的一聲。劉穎的巴掌糊在了我的臉上,這下打的,臉都麻了。
我委屈的看着她,問道:“媳婦兒你打我幹啥”?
劉穎聽我叫她媳婦兒,心裡不知道多開心恩,但是嘴上還是不饒我,連連罵道:“趁我不在的日子,居然在外面胡搞,心裡到底有沒有我,有沒有我”?說着,她還拿自己纖細的手指不停地杵着我的心口。
我一副十分冤枉的表情絮叨着:“有啊有啊,媳婦兒,我老想你了,你咋纔來,我好想你”……
說到這,我不由得把自己的頭靠近劉穎赤裸的身體,但是此時,我卻沒有任何慾望,單純的想靠在她身上,是不是男人在女人身上也可以找到安全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劉穎的呼吸變得均勻,我很奇怪的看着她,她居然睡着了。
我用力的把劉穎搖醒,她迷迷糊糊的看着我,問我怎麼了,我則問她爲什麼這麼困,我們都好久沒見了,難道沒有話要跟我說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