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生品嚐幾口咖啡,慢慢地嚥下,擡起頭來面對坐於身前的元鵬,道:“元鵬,今天你請我喝咖啡並不代表我一定出山幫你。”
“我並不渴望你能幫我什麼,既然我請你喝咖啡認爲你這個朋友值得我去交往,不管你對我的看法如何,還是對我們這些當官的看法如何,我能坐在這個位置之上其背後有多少辛酸我想你是不知道的,你是自命清高也好還是淡泊名利也好,但是我要對你說一些話你聽着,你的父母含辛茹苦的把你養大成人,並且把你供到大學畢業,一直的爲你省吃儉用,就是希望你能夠光宗耀祖,榮歸故里之時他們在鄰居面前能夠擡起頭來堂堂正正的做人,臉上有了光彩能夠有誇耀的資本。如今你只爲成全你那淡泊名利的名聲而辜負了你的父母的希望,希望你能夠爲他們好好地想一想,話只能說這麼多就不多說了,我相信你是能夠懂得,”元鵬說完這些意味深長的話之後起身獨自一個人走出這個咖啡廳。在元鵬走出這個咖啡廳之時,在這咖啡廳的門口停頓一會兒,仰望這豔陽天,臉上出現淡淡的笑,隨後離開。
這周的週末,大家剛好休息,元鵬邀請願上班的工作同事赴宴,明月從厚厚的雲層之中露出,顯得是特別的孤獨,一輛銀灰色的桑塔拉停於餐館的門口,車門打開,元鵬、小薇、黃磊和夢潔從小車之中走出,走進踏上紅地毯就像是明星們的頒獎晚會,走進包間,大家圍着一個大圓桌坐下,見元鵬和小薇夫妻兩人走進,黃磊和夢潔隨後,都站立而起,道:“元經理好。”
“大家好,我們曾經是同一戰線上的戰友,雖然有的已經走了,但是能夠留下來的都是精英,希望你我今後共勉,大家不必客氣,都坐下吧,”元鵬說完之後向左右的大家望了望,大家這才坐了下來。此時的元鵬是乎在爲自己招兵買馬,準備幹一番大事。他們坐下之後未見動筷子,大家都在看着坐在上位的元鵬卻不說一句話。元鵬面對大家道:“實在是對不住大家了,我們是在等一個重要的人,客人未到我們不能先動筷子,這是我們的待客之道,可不要失了禮數。”
坐在一旁的黃磊道:“元鵬,你是在等誰呀?”
小薇面對元鵬,是乎她懂得元鵬的心事,道:“是不是在等張海生呀?”
元鵬點了點頭,道:“嗯,是的。”
“他會不會來呀,元鵬,”因爲張海生是一個桀驁不馴的人物,大家都相信這個狂生張海生是不會來的,都會認爲元鵬是白等。
“他一定會的,一定會來的,一定,一定,”其實在元鵬的心裡也是拿不定主意的。如果今天張海生來了還好,不來他是打算就此放棄張海生另謀其他的人,至少三個臭皮匠也能頂個諸葛亮,同樣這也是元鵬最後不得已的舉動,他也是沒得辦法的。元鵬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閉上眼睛靜思,等了很久也沒有見到張海生走進。元鵬睜開眼睛搖了搖頭,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推開的包間的門,奔入之時氣喘吁吁,這人就是張海生,看來這個張海生是一路奔跑過來的,所以才令他是汗流浹背。
“元鵬,這樣算不算在放你的鴿子呀,”此時的張海生倒是有心事開起玩笑來。
“來了就好,趕緊過來坐下吧,”元鵬擡起頭來望着站於身前的張海生,臉上才露出笑容,道。
天空烏雲密佈,時而有閃電掙破厚厚的雲層,從遙遠的天計劃下,陰風時作,吹捲起地面上的落葉,頓時有哀音傳來。在這羣山環繞之中有一個村落,這個村落在山腰之上,周圍是綠樹成蔭,我們走進這個村落,顯得很是荒涼,在這裡居住的人很少,除了一些老弱病殘那些走不動的之外就沒有什麼人啦。延此斜坡而上,腳下有鋪成的石板,其石板之上滿是青苔。這個石板路有些陡,走上之時都信小心翼翼的,旁邊有不高的崖壁,其崖壁之間多有荊刺,崖壁之上有一戶人家,哀樂就是從這戶人家傳出來的。走上崖壁一看原來是這戶人家在辦喪事。那個時候基本上都是土坯房,然而這些土坯房破舊的很,牆壁之上有多處裂開的縫隙,正堂就是他們所佈置的靈堂。家人們跪於靈臺之前,親戚朋友紛紛前來拜祭,也不知道這家人誰去世了?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便開始出殯,一行人身披孝麻,擡着大紅棺材在山路之中行走。突然狂風時作,周圍的樹枝雜草亂舞,雲層在天空聚集,越壓越低,頓時一道閃電劃破厚厚的雲層,一聲驚雷響徹天際,使其頓時一驚,暴雨驟然而下。他們很是艱難地在山路至中行走,冒着傾盆大雨前行,全身是溼透了,看來今天不宜出行。行至後山之處,擡棺的繩子突然的斷裂,棺材落下滾落於山下,大家驚慌而散,回到家中。擡棺的繩子在行走的中途之中突然的斷裂,棺材落下視爲不吉利的事情。這家人便請來一個老道開壇做法,周圍撒有很多的糯米,折來柳枝。老道閉上眼影並在眼睛的周圍塗有鍋灰,將柳枝泡於清水之中,用柳葉清眼可觀陰陽。老道緩緩的睜開楊靜,取下蓋在兩眼之上的柳葉,看清一個老人坐在院落之中獨自哭泣,道人令其家人在地面上撒滿石灰。道人拿起泡在清水之中的柳條疾步上前就是一頓抽打,只聽見傳來失聲慘叫。道人邊抽邊道:“你本已入陰司,,受陰司管轄,爲何留戀人間作惡?若不速速離去定叫你魂飛魄散。”家人看着地面上凌亂的腳印,頓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其家人奔上前來,道:“道長,爲何地面上有如此之多的腳印?這是怎麼回事?”
“老人死後其怨氣聚集不忍離去,說說吧,老人在生前你們都是如何對待老人?”
這家人知道,他們是瞞不住世人的眼睛的,於是說出了實情,死者是八十多歲的老太,生的不孝子女,怨她老而無用使其殘酷的折磨,老人整天的坐在門檻之上望着過往的行人,兩眼眶血紅血紅的,時而有老淚流下,老人死後化作怨氣不忍離去,在出殯的時候出現這等奇事。老道很是無奈的望着這家人,搖了搖頭,道:“老人已經過世尋回掉落的棺材放於靈堂,多燒些紙錢或衣物略表孝心以求老人的寬宥,如果老人原諒了你肯離去那就萬事大吉,如果老人不肯原諒那就是凶多吉少,你們自己好自爲之吧,”道長只有無奈的離去。這天晚上,其風聲不斷,風吹打着房門是咔吱咔吱着響。這家人被關上的房門所驚醒,坐於牀頭聽有哀哭綿延,是乎是在房門之外。這家人在走出房門之時四處的張望,其後脊發涼,走出之時有大風吹打着房門和窗子,周圍的居民卻是那麼的安靜,這老人的哭聲在周圍迴盪,又聽見有腳步之聲臨近,其家人是驚恐失色,第二天的時候,這家人不知因何故死在自己的臥室,兩眼圓瞪,肌膚烏黑。
在辦公室之內,有一個同事的手裡拿着一本雜誌,面向他們講了這個故事,令人後怕。此人講完這故事之後便有人懷疑它的真假,於是道:“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啦。”
“你可知道這是發生在什麼地方?”
“詭門村。”
元鵬轉過身來面向大家,道:“詭門村是一個鬼村,被封爲禁地,是不允許人進去的。”
元鵬越是這樣說就越有人好奇,更有大膽者道:“這周的週末剛好是中元節,我們組隊去詭門村尋找刺激。”
“你瘋了,哪裡去不好偏要去這個地方,反正我是不去的。”
“老大,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我,”元鵬沉思一會兒,道:“隨便吧。”
“老大也要去,你們還有誰跟我們要去的就在我這裡報名哈。”
最後他們才五個人去,其餘的人都有各自的安排。這週週末的中元節。元鵬告別夫人小薇之後開着桑塔拉前往與其他的四人會合,上了小車趕往雲南。到中午的時候,將車停於道路的一邊,五個人吃了一些麪包喝一些礦泉水解飢渴。他們一邊吃着一邊聊着天。
“你說我們這次去詭門村會有什麼奇事發生?”其中的一個人吃着麪包含於口中,擡起頭來望着他們,隨後喝了一口礦泉水將含於口中的麪包細嚼慢嚥。
“也許我們會遇到鬼,像書生寧採臣。”
“你就是寧採臣我就是燕赤霞,專捉惡鬼妖怪,換人間正道,”說完之後大家是笑聲一片。
“好啦,你們快點吃吧,吃完之後我們好趕路,”元鵬坐於駕駛位置之上轉過身來面他們四人道。他們一路行駛一路風餐露宿,直到第四天中午纔到雲南境內。他們五個人是一路打聽纔來到死亡森林,又將車開回去停於一個客棧之中,自己徒步而行,到死亡森林之前,元鵬面對身後的這些人,道:“你們可有跟緊了,這片森林很是遼闊,千萬不要走丟了,走出這一大片的森林也許就是詭門村了。”他們走進這片森林,裡面是枝繁葉茂,遮天蔽日,走到這片森林的深處不知是黑夜還是白天。他們五個人來到這裡就像進入一個很大的迷宮,一直在原地打轉,直到天黑之時才走出這片森林,繞了一個大圈子纔來到一個山下,其山腰有一個村落,這也許就是他們要去的詭門村吧。延此山路而上纔來到詭門村的大門之前。在大門之前,蹲有一個太婆,其白髮蒼蒼,神情怪異。其中一個人走近之時,看到這位老太正坐在石頭之上磨着一個早已生鏽的菜刀,這把菜刀應該是很久沒有用了吧,其中一個人站在一旁,道:“喂,老婆婆。”其言語有些無禮,這位老太就像沒有聽到似的,繼續磨着她的菜刀,不搭話。
“老大,你個這位婆婆是不是又聾又啞啊,”這人退後幾步到元鵬的旁邊,面對元鵬道。
“休得亂說,”元鵬走上前面對這位老太俯身很是恭敬的道:“婆婆,我們誤入此地,你看這大半夜的我們有沒有什麼地方可取的,請問這裡有沒有住宿呀?”
老太這才停下手中的動作,擡起頭來望着站於身前的元鵬,露出詭異般的笑,站起身來伸出手指指向身後的半山腰的那個老宅。元鵬伸出腦袋朝老太所指的地方望去,道:“哦,我知道了,謝謝。”
當他們饒過這位老太向半山老宅走去之時,行走在側的那個人對於元鵬,很是不服氣的道:“你看到了,她本來就是又聾又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