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紅梅和小張跟隨這些人的身後。延此石階緩緩的爬上山,舉目仰望在山上的慈雲寺,還有一段路程。誰知這山路難行?廖紅梅爬到山腰就開始喘着粗氣,坐於路邊的石頭之上歇息片刻。小張站於廖紅梅的旁邊舉目四望。山中風亂,亂風吹來,吹亂了她的長髮。廖紅梅伸出一手來梳理梳理她那被亂風吹亂的長髮,站立而起,道:“好了,我們走吧。”廖紅梅和小張兩人繼續的往山上爬,站於慈雲寺的山門之前,一手臂靠在小張的肩上,氣喘吁吁地道:“我們總算到了。”
“廖總,我們一起進廟門吧。”
他們一起跨步的走上石階,走進這個廟門,站於佛主之下,雙手合於身前閉上眼睛,回想起她和白燕子來到慈雲寺的時候,他們就是站在這裡,跪在佛主的塑像之下虔誠的祈禱。如今她再次來到這裡,站在佛主的塑像之下,同行者不是白燕子而是自己的私人司機小張。他們圍着這尊大佛像轉了一圈,觀賞着牆壁之上的壁畫,走到佛像之後,捐出一些香火錢,和小張兩人一起下山,坐上小車離開這裡。
在這兩山山坳之中有一所希望小學,校園之中的操場之上,五星紅旗迎風飄揚。孩子們坐於教室之中正在上課。一走進這個學校便可以聽到孩子們誦讀課文的朗朗之聲。這個教學大樓和學生宿舍經過一番新建,成四層平房。一輛黑色的小車從校門之外緩緩的進入,進入之後停於操場的一旁。廖紅梅和小張兩人從小車之中走出。廖紅梅也是從大山之中走出的孩子,對於這裡尤其是貧困山區也是深有感情的。回到校園之中彷彿回憶起自己小時候讀書的情況。那個時候的她坐於破爛的教室之中讀書,教室之外是寒風不斷,她的那雙小手凍的通紅,其手背之上還生有凍瘡,手指紅腫的像紅蘿蔔一樣。那個時候的他們讀書的條件是非常的艱苦的,正所謂是十年寒窗苦讀,爲的就是今天功成名就,榮歸故里。如今的她已經是一個成功人士了,應該回報這個社會,回報這個國家。國之大業,教育爲根本。校長從昨天就接到廖紅梅的私人司機小張的電話。當他們的小車停於校園之中的時候,校長、主任和一些課餘老師都出來迎接學子榮歸。廖紅梅下車之後,站於他們的面前,道:“諸位老師,你們好,我廖紅梅何德何能需要你們如此之大的迎接。”
“你也是從這個學校走出來的,我們迎接的是我們的學生榮歸校園總應該可以的吧。”
“劉老師,我想去看看那些孩子們。”
“可以啊,”劉老師將廖紅梅帶進自己的教室,尋找一個後排的位置坐了下來和這些孩子們一起上課。看看這些孩子們,這些孩子們偷偷的看着坐於他們之後的廖紅梅,兩眼之中是充滿了疑問,就這樣呆呆的望着廖紅梅。廖紅梅看着他們只是微微一笑,直到這節課結束。劉老師走進站於講臺之上,面對着這些孩子們,道:“諸位孩子們,我校來了一個名人,她是出生於貴州貧困山區中的一個家庭之中,因她讀書的時候很是刻苦成績優異受到了國家的捐助,送到我校來就讀,以全校最優異的成績考入北京戲劇學院,學的是京劇與文化專業,拜名師白燕子爲師深造,白燕子死之後她就是戲曲家的掌門人,想不想知道她是誰嗎?”
經過劉老師的一番訴說之後,這些孩子們是更加的好奇了,嚷道:“想。”
劉老師將目光投向坐於後排的廖紅梅。廖紅梅這才起身面對着這些孩子們,道:“諸位師妹師弟們,我是廖紅梅,和你們一樣曾經生活在大山之中,現在你們要努力讀書學習文化知識,考一個好的大學爲你們的父母爭光,你們是他的希望。”之後,廖紅梅叫進小張,道:“小張,去把這些孩子們的課外書籍提上來。”小張這才走出教室下樓,站於小車之後,打開後備箱,提出一捆書。將這些課外書提上樓走進教室放於講臺之上,放於他們之前。
“孩子們,你看我給你們帶來了什麼?”
“是書,”孩子們擁上講臺,呼道:“廖老師,廖老師。”
“孩子們,你們都不要擠,排着隊。”廖紅梅拿出一個名單,叫出一個學生的名字,道:“程英子同學。”程英子是這個班級的學***。程英子走上講臺站於廖紅梅的身前,道:“廖老師。”
“程英子同學,你來給他們發放書籍,好不好。”
“好,”程英子接過廖紅梅手中的名單,唸叨一個學生的名字就上前來領書。之後,廖紅梅和劉老師走出這個教室,和校長還有學校的老師一起參觀學校的全貌。廖紅梅面對行走於旁邊的校長,道:“馬老師,孩子現在正在長知識的時候,除了正課書籍之外,孩子還應該多看一些課外書籍,讓他們懂得更多的知識,因此我有一個想法,在操場的一側也就是在教學大樓的旁邊修建一個圖書館,方便於孩子們的課外閱讀。”
“這個想法很好,但是學校的資金不夠。”
“我這裡有一百多萬,將這些錢捐出來修建圖書館,你看夠不夠。”廖紅梅叫來小張,小張從公文包之中拿出一張銀行卡,交於校長的手中。校長手裡拿着這張銀行卡,道:“謝謝你,你爲這個學校做出的貢獻,我會即刻的安排人着手修建工程,儘快在半年之內完工。”
“嗯,好,這件事情我就交給你們了。”
之後,廖紅梅和小張上車離去。半年之內,圖書館按時完工,取名爲紅梅圖書館。
日落西山,趙德清看着小車進入雲南境內。吉普車停於紅河旅舍的大門之外。元啓和趙德清兩人從小車之中走出站於這紅河旅舍的大門之外,向上仰望。
“師父,白燕子可是一個名人,怎麼會住進這樣一個很是普通的旅舍之中呢?”站於旁邊的趙德清調侃了幾句。
元啓望着站於旁邊的趙德清,很是隨意的笑了幾聲,道:“那麼你認爲白燕子會住進一個什麼樣的賓館呢?”
“應該是五星級豪華大酒店。”
“也許是人家低調吧,不想太過於的張揚。”
趙德清聽完他的這幾句話之後,認爲他說的很有理,連續的點頭。此時的元啓道:“好了,我們先不要再說了,先在這裡安頓下來將這裡的一些事情查清楚,而後我們一起去慈雲寺。”
元啓和趙德清兩人走進大廳。趙德清走上前面對坐於櫃檯之後的服務人員,道:“您好,我是警察,”並且亮出自己的身份,道:“我來問一下,八月二日那天,是不是有一個叫白燕子的男子住進這個旅舍,旁邊還跟着一個漂亮的女子。”
“那天不是我值班,我來幫你查一下,”櫃檯之後的服務人員看着電腦之上的入住顧客的名單,而後查找到八月二日的名單,道:“有,有,他是下午五點入住的,直到八月四日那天早上退的房,旁邊確實有一個漂亮的姑娘,她叫廖紅梅。”
“有沒有八月三日的那天晚上的監控視頻,”站於趙德清身後的元啓問道。
“有,還保留在經理的辦公室。”
“快帶我們去查看。”
櫃檯之後的服務員將元啓和趙德清兩人帶到經理的辦公室的門前,敲了敲辦公室的房門。房門之內有人應聲,道:“有什麼事情嗎?”
“經理,外面有兩個人找。”
“請他們都進來吧。”
櫃檯服務員這才推開經理的辦公室的房門,側身請他們進入。元啓和趙德清兩人走進經理的辦公室。經理坐在電腦之前擡起頭來望着他們二人,道:“不知二位找我所爲何事?”
趙德清走上前亮出自己的身份,道:“請你調出八月三日夜關於白燕子的監控視頻。”
經理這才起身走出望着前方的監控視頻,拿起放於辦公桌之上的遙控器,調出八月三日那天入夜的視頻。元啓接過經理手中的遙控器,道:“你先去忙吧,若有什麼事情再來問你。”
“好吧。”
元啓搬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趙德清站於元啓的旁邊,一起觀看前方的監控視頻。元啓拿着手裡的遙控器,一直快進。見監控視頻之中的白燕子是下午六點回的旅舍,廖紅梅跟隨在後。他們兩人進入電梯之中一切都顯得很正常。元啓望着站於旁邊的趙德清,道:“白燕子是八月三日的那天下午六點十四分左右回的旅舍,一切都很正常,沒有什麼異樣。”站於旁邊的趙德清只是點了點頭,什麼話都沒有說,和元啓繼續看着監控視頻,手裡我握着遙控器繼續快進,直到午夜十二點左右,白燕子再次進入電梯下樓,站於電梯之中的白燕子就像很是頹廢的樣子,連走起路來都沒有精神。站於電梯之中東倒西歪,給人一種夢遊的感覺。電梯的兩扇大門打開之後,白燕子很是緩慢的走出。元啓又將監控視頻轉入大廳,將其放大,見白燕子很是緩慢的走出大廳。一個小時之後,也就是一點過的樣子,白燕子從外面走進大廳,站於電梯的兩扇大門之前,他的頭一直在撞擊電梯的兩扇大門,兩扇大門打開。白燕子進入之後站於電梯之中,東搖西晃,頭一直上下晃動,是乎是自己有了睡意。此時,電梯的兩扇大門突然的打開,白燕子擡起頭來停頓了半響,向自己身後或是旁邊望去,手不停的按着電梯旁邊的按鈕,好像很是驚恐的樣子。待電梯的大門打開之後,奔出。到半個小時之後,白燕子很是慌張的進入電梯,電梯升上三樓,奔出。看白燕子很是驚慌的樣子,元啓又將監控視頻倒回去,暫停,看着監控視頻,道:“你看電梯旁邊的數字。”隨後將這個視頻放大,道:“電梯是在二樓停了一次,電梯兩扇大門打開,沒有人進入,你再來看看白燕子的面部表情。”
“師父,白燕子是在三樓,爲什麼電梯會在二樓打開?他又很是驚恐的奔出電梯,白燕子在電梯之內看到了什麼?使他是如此的驚恐。奔出的白燕子在二樓待了半個多小時,在這半個小時之內白燕子又做了什麼?”此時的趙德清有太多的疑問,想問個清楚不可。
“這着實令人費解,”元啓又將這個監控視頻連續的播放了兩次,也是難解其中的謎團。之後將遙控器放於辦公桌之上,面對眼前的經理,道:“我們要這裡住上兩天,這是兩天的房錢。請問一下,白燕子是住的那個房間?”
“這個我不知道,待我先查一下,”經理走出辦公室,元啓和趙德清兩人隨後。經理站於櫃檯之前面對坐於櫃檯之後的服務人員,道:“幫我查一下,白燕子住進的是那個房間?”
服務人員坐於電腦之前,查找白燕子,隨後擡起頭來面對站於櫃檯之前的經理,道:“三樓二十八號房間。”
經理轉身面對站於身前的元啓和趙德清兩人,道:“三樓二十八號房間,”隨之又停頓了一會兒,道:“白燕子當時住的是三樓二十八號房間。”
“好,我就住這三樓二十八號房間,”此時的元啓望着身前的經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