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包之北屬陰,這裡太陽是很難照進的,陰冷潮溼的地方几乎沒有什麼行人,更何況是夜晚呢?在這裡有一個很是簡陋的茅草房,看樣子是臨時搭建的,走進這茅草房輕輕的推開木門,屋內是臭氣熏天。等元啓走進的時候屋內什麼都沒有,裡面鋪滿了很多的茅草,成羣的蒼蠅在上空盤旋,蒼蠅喜腥味,當然屋內是一股腥臭味撲鼻而來,令人作嘔。元啓站在茅草屋之內的中間蹲下身子,慢慢的撇開鋪在地面之上的雜草,蒼蠅成羣的在頭上嗡嗡着響,撇開的雜草之中還有很多乳白色的蛆蟲爬出。隨後元啓站立而起這牆壁之上沒有什麼通風的窗,如果關上門裡面是漆黑一團,顯然這裡是最適合藏東西的啦,那麼究竟是藏的什麼東西呢?而且還有很多的蛆蟲爬出,其實元啓的心裡早已有了答案。
元啓走出這個茅草屋站在山包之上望去,山包之下就是他們所住的旅舍啦,並且在這些住房的背後,隨其小徑走下,一路上是雜草叢生,蓋沒了他行走的腳。此時的元啓從旅舍之後走出推開大門,進入上樓站在房門之前,輕輕的將房門推開走進。蘇玲坐起在牀頭望着走進的元啓道:“怎麼樣啦?”
“玲玲,妳,妳怎麼還沒有誰呀?”
“你去了那麼久纔回來,這不是令人擔心嗎?”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元啓站在蘇玲的身前彎腰,道歉。
“你對我客氣什麼,快說說,有什麼收穫?”
元啓坐在椅子之上,仰望葉志超和麗瓊的遺像,而後面對蘇玲道:“在我們所住的旅舍之後有一個綿延的山包,這裡是極其的隱秘,所以沿此小徑走去在山包之後發現一個茅草屋,藏屍體的茅草屋,我們都知道春節前後同時兩次發生了靈異事件,難道這是一種巧合嗎,顯然不是,第一次靈異事件,我們所去在山頭那家的女屍起身行走,並且走出不知了去向,那麼這個女屍去了什麼地方了呢,顯然是在旅舍之後的茅草屋之中;第二次靈異事件也就是接着前面的靈異事件之後,那就是葉志超之死,小紅瘋了,由此我並沒有相信這是真的靈異事件。一個是在春節,一個是在中秋節也就是麗瓊的忌日那天,好像有人從中安排將這兩次事件指向鬼魂,造成錯覺。既然這不是巧合那麼一定是有人在後面操縱。麗瓊的父親對我們說道那個道士是在葉志超來的前兩天住進這個旅舍,並且免費送於犀牛香,我們都知道焚之於犀角,可誘其鬼魂,送其它不好偏偏送於這個,顯然這是蓄謀已久。那麼操縱這兩次靈異事件的道長他的法力一定很高強還要補充一件事情,道長所住進的房間靠近樓梯,上下樓梯都很方便,方便於作案讓人神不知鬼不覺。對於此我們可以這樣的想想,如果有人從旅舍之內打開大門,那麼所謂的鬼魂就可以堂而皇之的進入這個房間。玲玲,我們在上次一起去雲南的時候,還記得那個道士嗎?”
“記得,當然記得,你說的就是那個雲南巫山。”
“是的,幕後操縱之人就是這個雲南巫山。我和Lucy一起去寶光寺的時候也聽說這個雲南巫山,而且還知道他來到豐都擺好了陣勢等我前去,葉志超之死只是誘我前去罷了。“
“猴子,他的法術高強,我們鬥不過他,還是走吧。”
“不,生死各安天命,我不走,”隨後元啓轉身面對蘇玲,看着蘇玲的眼睛,道:“玲玲,你願意聽我的話嗎?”
“什麼話?你說嘛。”
“你走,明天回成都,這樣我也就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蘇玲望着元啓的眼睛,慢慢的流下眼淚甚至有些傷感的道:“難道你這是在趕我走嗎?”
“如果你不走我們兩個人都有可能死在這裡,我們之間你必須走,去寶光寺,寶光寺的方丈佛法無邊,只有他才能救我,明天我會送你到車站。”
“好,明天我回成都。”
太陽從東方升起,今天是陽光明媚,蘇玲和元啓站在公交站牌之前,兩人一起上了公交車。蘇玲站在元啓的身前示意靠近元啓,然而今天的元啓顯得特別的冷靜,一言不發,好像是在想什麼事情。元啓穿着那粉紅的襯衣,白色的褲子,也很陽光。蘇玲就這樣默默的望着元啓,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一直到下車的時候都沒有說出這句話。在車站之前兩人相對站了很久,依依難捨。元啓突然抱住蘇玲,卻不能放手,緊緊的抱着。
“好啦,我要上車啦。”
“玲玲,我捨不得你走。”
“嘿嘿,你捨不得我走那我就不走嘛,”蘇玲裂嘴而笑道。
“不,你今天一定要回成都,”元啓這才鬆開雙手,蘇玲這才轉身離去。元啓一直站在車站之外望着離去的蘇玲。蘇玲走進車站回過頭來望着站在人羣之中的元啓,此時蘇玲再次落淚了,一手扶着電梯慢慢的消失在元啓的視線之中。
元啓轉身走出,上公交車,當天下午趕往重慶豐都去會會雲南巫山所擺下的七煞蓮花陣。元啓站在豐都的大門擡起頭來望着大門之上的“鬼門關,”隨後走進這個鬼門關過奈何橋,此橋是撲在迷霧之中若隱若現,在朦朧的霧色之中其光線的是那麼的暗淡,腳下卻是無底的深淵。元啓縱步而下俯視其下原來自己的腳是踩在幾根繩索之上,雙腳站於其上是很難站穩,而且身子不停的搖晃,往前行走的步伐很是艱難,如同高空走鋼絲。正對面就是蓮花臺懸於高空,七盞蓮花燈如同北斗七星相互變化。元啓站於繩索之上其身失去平衡,掉下之時一手伸出抓住繩索,五根繩索鋪面,在這繩索之上有很多黑衣人爬於其上快速向元啓逼近,前後左右齊攻。元啓雙腳而上,上身旋轉而上的雙腳旋轉而踢開,如同四面八方開花一般,“啪,啪,啪”幾聲這些掉在繩索之上的黑衣人如同落葉一般掉入深淵。正對面長槍迎面相刺,元啓一手抓住掉下的繩子,懸掛於高空,一手抓住刺過的長槍並且側身而躲,一腳將此人踢飛,“啊——”的一聲長叫從高空落下。隨後一手抓住繩索飛身而上,站於其上一腳被繩索纏住搖晃的身子這才站穩,腳下是雲霧翻滾如同是站立在雲霧之中,天空暗淡與漂浮在空中的雲霧相陪襯,如同是在夢幻之中一般,超然而灑脫。其身後有數人腳踏木板之上,然而這些木板是撲在這五根繩鎖之上滑下。元啓縱身而起落下腳踏這繩索之上,隨後掉下之時雙腳連續的左右側踢,佔去上方踩於木板之上滑下,在滑下之時身子蹲於木板之上幾下旋腿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身子倒下平躺於五根繩索之上一腳一蹬,腳下的木板順勢滑下越出落於深淵,彈起飛身而去腳踏七盞蓮花燈落於平地之上。
四周陰風四起,黃沙飛揚,在黑夜之中走出三個人,其衣衫破爛不堪,頭髮蓬鬆,臉色發青透露些紫白,跨出的步伐很是沉重,眼珠突出紅如火焰。元啓站於其中,一手抓住元啓的衣領輕而易舉的舉起,元啓的雙腳盤於手臂之上,身子旋轉將其摔倒,一重拳打下此人並沒有什麼反應。沒想到元啓剛剛站立而起被身後的高舉而起摔下,“啪”的一聲沉重的摔在地上,當自己再次站立而起的時候感覺到自己的手臂有些麻痹,粉紅色的襯衣被撕碎,看看自己的手臂,手臂之上有五個洞拉下五道長長的傷口,隨後烏血從長長的傷口之中流出,頭開始暈眩,雙手無力,打出的雙拳都不知道那個是自己的,隨後側身倒下。此時從高空之中飛來一個青衣道人,從布袋之中拿出符紙飛出,貼於身,拿起酒壺喝一口噴出火來,三人在火中掙扎慢慢的倒下。道人救起元啓飛身而去,消失在黑夜之中。雲南巫山疾奔上前用符紙折成一隻鶴,將指頭咬出血點於鶴頭,道:“仙鶴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