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夜半三更了,明月高照,巴國之王的寵妃茹姬一個人坐在牀榻之前仰望窗邊的孤月,青帘絲飄,如同心中的憂愁綿綿不絕。此時從屏障之後走出一個人,此人東張西望如同是在做賊,這人就是公子及惡。
“不知道父王在什麼地方?及惡有急事求見父王。”
“大王不在本宮的寢宮,不知道你深夜闖到我寢宮來做什麼?”公子及惡如果有急事求見巴國之王,可以通過宦官傳話,爲何獨自一個人闖入茹姬的寢宮呢?可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茹姬知道這一點所以才這樣的問道。
公子及惡擡起頭來望着茹姬那張俏麗的臉蛋,殷紅般的朱脣,在這雪白的薄紗衣之中暗暗的顯露,微風吹進使其這白紗衣在風中飄浮,如同是在仙境之中如影如幻,此時的公子及惡站在原地如同呆傻了一般,兩眼呆滯是那麼的目瞪口呆。
“你望着本宮看什麼?”茹姬看看公子及惡那呆滯的眼神捂緊自己的胸脯,是乎有點不高興了。
“你的美讓我不知所措,神魂顛倒的使其無法自控,爲了你死一千次我也願意。”
“本宮是你父王的女人,你如此無禮且言語輕狂,要是讓你的父王知道了,難道就不怕你父王殺了你嗎?”此時的茹姬是一本正經的道。
“我父王已是垂暮之年,你如此美貌如同花季一般,能伺候我的父王多久呢?我父王召你入宮的那天起我就喜歡上你,輾轉反則難以入眠,爲了你連死都不怕難道還怕父王殺了我嗎?等我除掉我大哥做了國君娶你爲正宮王后,替我掌管後宮,”公子及惡吻到脖頸之間,看着茹姬那迷人般的眼睛,如此的勾人心魄。公子及惡壓倒茹姬在牀榻之上,公子及惡與茹姬的那殷紅般的雙脣緊貼,口中的唾液流到公子及惡的口中,如同一絲絲甘甜入口,微微張開雙脣兩舌相交,兩人纏綿在這薄薄的紗簾之中,隔開這紗簾如同夢幻般繚繞。
公子及惡躺在牀榻之上,雙手壓在頭下,茹姬的頭靠在公子及惡的胸前,聽聽他的心跳,**的身軀被被蓋蓋住其下,茹姬是遮擋其胸。
“你要殺太子殿下嗎?”茹姬靠在公子及惡的胸前仰望公子及惡道。
“對,如果我不殺大哥大哥將來登上王位之後將會殺我的,這是逼不得已而爲之。”
茹姬低沉着腦袋不斷的沉思,道:“太子仁善是不會殺你的,不要與太子爲敵好嗎?”茹姬望着公子及惡有些懇求之意。
“我知道在你的心裡裝的是我大哥,但是大哥不解風情,死守他的禮儀,不肯打破前人們的陳規,你在怎麼喜歡我大哥大哥對你是無動於衷。在大哥的心裡你就是他的母妃,僭越或者娶你爲太子妃我大哥是不會這樣做的,你還不知道大哥爲什麼去佛城吧?大哥迷戀上一個平民的女子,大哥此次倒佛城就是見他的夢中情人的。”
茹姬在進宮之時是公子啓替巴國之王接待的,因此對公子啓有所愛慕之意,但是公子啓一直把她當成後母一樣的尊敬,從未越界之嫌。入夜之時剛剛進宮不久的茹姬就對巴國之王道:“大王,臣妾愛惜太子的文采,明日傳太子進宮教臣妾詩書及其禮儀,大王同意嗎?”巴國之王對這個茹姬是寵愛至極,隨口答應了茹姬的請求,召公子啓進宮教茹姬詩書及其禮儀。公子啓進入宮中跪下道:“茹母妃,請受啓在此一拜。”茹姬走上前站在公子啓的身前,緊握着公子啓的雙手含情默默的俯視公子啓道:“公子不必多禮。”公子啓站立而起即刻縮回雙手後退幾步,低沉着頭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公子請坐。”
“謝茹母妃賜坐,”公子啓走到案桌之前坐下打開書簡,茹姬坐上前來故意靠近公子啓,看着書簡之上的一個字,伸出手指指着這個字道:“這字本宮不認識,還請公子教我。”公子啓俯視案桌上書簡中的這個字道:“這個字讀‘蒹’,蒹葭蒼蒼,白露爲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茹姬的雙脣靠近公子啓的脖頸之間聞聞公子啓身上的體香,此時的公子啓感覺到他的脖頸之間有一股溼熱微弱之氣進入,轉過頭來與茹姬相對,茹姬就這樣看着公子啓,慢慢的靠近,雙脣微開與公子啓的雙脣近在咫尺。公子啓即刻站立而起跪在茹姬的面前道:“母妃,請受啓冒犯之罪。”
“公子請起,”茹姬走上前來正要握公子啓的雙手,公子啓後跪幾步,道:“啓不敢起身。”
“公子,難道在你的心裡就沒有喜歡過我嗎?”
“啓對母妃是一種尊敬,不敢對母妃有所輕薄的舉動。”
“好,我不想再見到你,你給我出去。”
如今的公子啓愛上了玲姑娘,這對茹姬來說無疑是一種打擊,對公子啓是一種恨,此恨綿綿無絕期,她寧願將自己所愛的人親手毀掉也不要拱手送給別人。
公子及惡拿出玉佩道:“這是大哥的玉佩,聽說是楚國的三閭大夫在離別之時送給我大哥,大哥隨時掛在腰間。如今大哥忽略了特意派下人在大哥的府中將此偷來,此玉佩可置之大哥於死地。”
茹姬接過公子及惡手中的玉佩藏在自己的玉枕之下,以此可陷害公子啓。深夜,縣令楊大人進入縣衙後堂,到達公子啓的臥室道:“太子殿下,衙役在清理案發現場之時發現一副棺材,這棺材至今不敢打開還請太子殿下發落。”
“什麼?棺材!”公子啓坐起在牀頭道:“你先帶上官兵立即趕往山神廟,我隨後就到。”
公子啓起身穿好衣服趕往山神廟,發現這些衙役都圍在這幅棺材的周圍。公子啓走上前命令這些衙役都往後退出這山神廟,打開棺材發現裡面躺着一具男屍,此屍體完好無缺,手指間的指甲很長而烏黑,再來看看這幅棺材的周圍,周圍撒有雞血,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混雜着此屍體的腐臭,令人作嘔,棺材四周還貼有很多符紙,顯然是被什麼人控制住,使其無法活動,靜靜的躺在這幅棺材之中。公子啓走出這山神廟命令山神廟之外的官兵堆上柴火,自己轉身望着山神廟內,點燃大火,在大火之中聽到撕心裂肺的慘叫之聲,此屍體從棺材之中跳出,在這熊熊烈火之中掙扎,最後倒在烈火之中,一起化爲灰燼。
公子啓轉身對身後的縣令楊大人道:“速去查看佛城縣,看看是否有失蹤的人口。”
“是。”
曾隱駕着馬車趕往秦國的都城咸陽,看看咸陽這繁華的街市進入秦國的王宮。秦相張儀走出望望坐在大殿之上的秦惠文王,道:“大王,巴國使者在宮門之外求見。”
坐在大殿之上的秦惠文王道:“傳巴國使者曾隱覲見。”
“傳巴國使者曾隱覲見,”此話一一傳出,傳出秦王宮。巴國使者曾隱跪下道:“謝秦王。”起身走上這高高的臺階,真是高處不勝寒啊!看着兩排站立的秦兵,整整齊齊的站在宮殿門口的兩邊,隨着的高高的臺階排下,手中長長的戈豎立而起是如此的威風凌凌。曾隱進入秦王宮站在大殿中間,望着兩邊的文武百官,這些武官的眼睛是瞪得圓圓,想猛虎一樣注視着曾隱,曾隱爲之而膽寒心驚。
“大殿之下可是巴國使者曾隱。”
兩邊的武官怒視曾隱,“嗯——,”此聲音是如此的兇惡,曾隱雙腿發軟跪在大殿之上,道:“正是。”
“爲何出使秦國?”
“外臣此時想秦王如今之想法,想必秦王此時爲如何除掉公子啓而憂愁,並巴蜀出兵威脅楚國郢都吧,以此完成秦之統一大業。我家二公子及惡觸犯公子啓的法令,險些被殺因此對公子啓是懷恨在心。如果秦王與公子及惡聯手除掉公子啓,我想對秦國的利益是很大的,秦國因此消除了公子啓這個對手,並巴蜀之時也就無後顧之憂了。”
“怎麼除掉公子啓呢,公子啓在巴國實施變革,深的民心,同時你們的君王對這個公子啓是信任有加。”
“公子啓掌握巴國之兵權,這是任何君王有所忌諱的,如果派一些間諜潛入我巴國都城閬中,散佈謠言說公子啓擁兵謀反,自己取而代之,以此便可以離間巴國之王與公子啓的父子關係。”
“好,此計甚好,此事就交給秦相來完成,如何啊?”
“秦相的舌頭可抵過千軍萬馬。秦相來完成此事是不二之人選。”
昭睢是楚國貴族的大臣,楚懷王之時,命屈原使齊約縱,然而這個昭睢暗通秦相張儀,起而反對,最後楚懷王入盟於秦,他是追悔莫及,力勸懷王勿去,但是被令尹子蘭所阻。如今屈原被貶,又打算力勸楚頃襄王請屈原重返朝廷掌握政權繼續實施變革,合縱攻秦,接回先王洗刷恥辱。
此時的昭睢站在宮門之外面見楚頃襄王,陰風習習,暗月若現或隱於陰雲之中。有一個神秘的人物躲在暗角一直在注視這個昭睢,偷偷的離去,進入上官大夫靳尚的府邸,站在屏障之外。
“大人,小的奉命監視昭睢大人,昭睢大人現在站在宮門之外好像有什麼緊急之事要面見大王。”
此時的上官大夫靳尚坐立在牀榻之上,正在想,“這麼晚了面見大王會有什麼緊急之事呢?我還先去令尹府,和公子蘭商議此事纔好。”於是對帳外的下人道:“繼續打探,暗中偷聽他們的對話,過後馬上回報到令尹府。”
“是,’屏障之外的下人跪下道。
上官大夫從屏障之內走出,從衣架之上取下外衣,將頭頂之上的官帽戴正走出自己的府門,東張西望的望了一望向令尹府走去,消失在這夜色之中。(非常抱歉,小說的有些內容違反網上的規矩,只有刪除,還請大家能夠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