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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清,你快走,不要管我,”趙德清衝出正堂,延此而下,站於這詭門村的出口,仰望半山腰的老宅,不肯離去。此時他的心裡一定是在懊悔,在這生死關頭,爲什麼不能和師父一起並肩作戰?如今只留下師父一人和那陰屍搏鬥,自己也捶胸頓足。
在這老宅的大堂之中,元啓站立而起面對眼前的陰屍一步一步的逼近,自己也是千鈞一髮,一聲嚎叫好像就此將他四分五裂了似的。元啓還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見地上有一米來長的木棍。元啓一腳踩在木棍之上,滑下腳一踢,像是一個鏟子剷起塵土,只見木棍飛起。元啓一手接過棍子,只見棍子向火堆掃去,火星亂舞,一時避開陰屍的逼近。在這大自然中大凡是在這五行之中沒有什麼剋制不了他的,陰屍是在陰時出現,此處沒有人煙又處在大山之陰,屬於陰地,想必此陰屍一定怕陽,那就是有光有熱的陽物,比如燃燒的熊熊大火。見這陰屍避開這熊熊大火繞道而進,火能剋制陰屍,這就是自然界之中一物降一物。元啓手中的木棍就像是一把利劍,一腳跨出。元啓手中的木棍斜下而上,挑起火堆,看着漫天飛舞的火星,手中的木棍將這漫天飛舞的火星打出,這火星就像無數支火箭向陰屍飛來,使其不敢向前,很多的火星落在旋轉的木棍一端排列。元啓一腳胯下,仰腰上望,手中的木棍帶着落於一端的火星從他的身前旋轉而起,其手中的木棍,一手指劃出,木棍一端的火星向陰屍身後的稻草飛出,頓時大火起。陰屍全身着火,衝上雙掌一出,將元啓推出。元啓飛身而出撞斷支撐着房樑的木柱,落下是口吐鮮血。山腰之中的老宅頓時濃煙滾滾,起了大火。
站於村子之外的趙德清一直望着山腰之中的老宅,見老宅大火起,呆了跪下,痛哭流涕,失聲呼道:“師父,師父。”
“德清啊,”趙德清聽到身後有人叫他的名字,停止大哭,鎮定其心神,站立而起,慢慢的轉過身來,使他頓時愣住了,原來元啓就站在他的身後,道:“師父。”又走上前來仔細的打量着,道:“師父,我不是在做夢吧。”又使勁的掐了自己一下,道:“哎呦,還真痛。”嘴角才露出一絲絲微笑,之後上下打量着,道:“師父,你沒事吧。”
“沒事,爲師要是有事還能平平安安的站在你的面前嗎?”此時的趙德清就像傻了一般。元啓看着趙德清那呆傻的樣子而笑道。
元啓能夠出來並且平平安安的站在趙德清的面前,可算是鬆了一口氣,又有些好奇的道:“這次我們可算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師父,弟子有一個疑問。”
“有什麼疑問你就問吧。”
“陰屍就像清代的殭屍,此物是刀槍不入的,兇殘至極,那麼你又是怎麼虎口逃生的呢?”
“萬事萬物都離不開金、木、水、火、土,此乃五行,五行乃相生相剋,周而復始,使其陰陽相互運轉,正所謂陰中有陽,陽中有陰。我們再來看看詭門村,是在這大山的背面,前面有高山所阻擋,還有山下的那片死亡森林和這羣山之外的小鎮,一陰一陽就像是太極之中的八卦圖,我們所在的是在八卦之中的陰的一面,這就是陰地。我們是在午夜十二點走出死亡森林,陰屍的出現時辰也正是午夜十二點,圓月當空之時也就是極陰之時。因此天上有太陰,地上有陰屍,屬於極陰。陰陽相生必有相剋,這就是陰極反陽,陽極反陰,火就是陽,用火來剋制陰屍,這就是一物降一物。”元啓和趙德清坐在石階之上聊得正歡。
趙德清站立而起,望着身後老宅的大火,開始有些擔憂了,道:“師父,你看這大火越燒越旺,這個村子會不會被這大火燒爲灰燼,還有山下的那片森林。”
元啓站起身來向身後的老宅望去,此時的他也許在爲身後的這場大火而擔憂,伸出手來測測風向,臉上才露出淡淡的笑,道:“這個季節多梅雨,看火勢加之風向,是往山上蔓延,觀之天上有烏雲遮月聚集壓低,又有霧色瀰漫,三個時辰之後必有大雨,所以不必爲此事而擔憂。”
“師父,接下來我們應該何去何從呢?”
“我們去慈雲寺,你看,在此山之後的山頂就是慈雲寺。”頓時風起,也難以吹散地面之上的悶熱之氣。天空有烏雲聚集,看來暴風雨即將來臨。元啓面對趙德清道:“我們趕快去慈雲寺避雨吧。”
他們打着火把翻過這個山頭,行至林間小道,天空閃電不斷,天邊雷聲轟鳴。一個小時之後來到慈雲寺,夜宿慈雲寺。就在此時,一道閃電劃破厚厚的雲層,一聲炸雷,天空下起了傾盆大雨。老宅周圍蔓延的大火頓時被澆滅。元啓和趙德清兩人住進僧房之中。趙德清坐於牀榻之旁,緩了一口氣,道:“師父,我們在死亡森林和詭門村所遇到的兩起奇異之事,幕後的控制之人一定是雲南巫山,他對於我們的行蹤是瞭如指掌,這個雲南巫山定在事發地附近。”趙德清又沉思一會兒,道:“我們都知道雲南巫山就在這裡附近,那麼具體是在什麼地方呢?他在什麼地方操縱陰屍?這個真是令人百思不能其解。”
“這個我們得去問問那個房東。”
元啓將案情的疑點轉向房東,這個確實令趙德清感到很是詫異,道:“這怎麼有可能是房東呢?絕不可能。”
“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顯然是有人精心佈局,因爲雲南巫山知道我們要去死亡森林和詭門村,在此好將我們置之於死地。那麼知道我們要去這兩個地方的只有你和我,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個房東,你我顯然是不會將我們此次行動透露給雲南巫山的,不是我們就只有房東了。我有兩次問到過房東關於雲南巫山的事情,第一次是我和玲玲來到旅舍問起關於元洛山的一些事情;第二次就是你和我了,問起關於死亡森林的情況,她好像對於這兩個地方比任何人都還清楚。他既然知道這兩個地方有兇險換着一般人直接就說不知道就是了,爲何她說出這兩個地方的離奇事件,指引我等前去,顯然在她身上是有很大的疑點。”
“嗯,你說的有理,下一步就是調查那個房東。”
“我不是說過,死亡森林這個地方我好像來過,但又是那麼的模糊,記不清自己又是在什麼時候來過這裡(死亡森林),調查房東之事暫時的緩一緩。”
第二天,他們坐上大巴車趕到雲南大理,進入市中心站在一家醫院門口,乘坐電梯上樓進入,找到一個心理醫生。元啓和趙德清兩人站於房門口,元啓走上前敲了敲門,隨後走進。一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坐於辦公桌之後,齊劉海。元啓站於這位醫生之前,道:“您好。”說話的語氣很是客氣,也很有禮節。
當她擡起頭來之時,頓時被眼前的元啓驚呆了,道:“元啓。”
元啓頓時愣住了,道:“你是... ...?”
“徐鳳啊,你不記得了,老同學。”
元啓頓時恍然大悟,道:“哦,徐鳳,十幾年過去了你都變了,我都快認不出來你啦。”徐鳳和元啓是初中時候的同學,沒想到的是他們盡然會在這裡相遇真是緣分啊!
“聽說你已經結婚了,”此時的徐鳳面對元啓緩緩的道。
“是的,我已經結婚了,”元啓有些遲疑的望着徐鳳道。
“哦,”此時的徐鳳很是冷靜,過了很久望着站於旁邊的趙德清,道:“不知這位是... ...?”
元啓望着站於旁邊的趙德清,道:“他是我的朋友趙德清。”
“元啓,不知你來找我有何貴幹?”又沉靜一會兒,徐鳳道:“請坐吧。”
元啓和趙德清兩人坐於辦公桌旁邊的長排椅之上,元啓道:“之前我經常會做一個奇怪的夢,夢到自己在一個很是陌生的地方徘徊,我想以此解開夢中之迷局,用你的催眠之術讓我回到夢中,走出迷局。”
徐鳳從抽屜之中拿出紙和筆,道:“你能將你的夢境畫下來嗎?”
“能!”
徐鳳走上前將紙和筆擺放在元啓的身前。元啓拿起放於旁邊的筆,沉思了很久在紙上畫着。趙德清站在一旁,看着元啓畫了幾筆,道:“沒想到的是師父的畫技也是一流的。”
徐鳳站於旁邊觀賞元啓所畫的畫,道:“在初中的時候,元啓可是畫畫的天才,連學校的板報和班級的黑板報關於畫面的設置都出自於他的手,他給我畫的像我在現在都還保留着,”徐鳳擡起頭來面對趙德清,有些遲疑的道:“你叫他師父。”
“是啊,他是我的師父,我跟他學習功夫。”
“哦,他是自幼跟隨吳老師學習武術,曾今以自由搏擊、劍術、拳術在全國武術運動會上拿下五連冠。”
元啓停下手中的筆,站立而起,道:“哪有啊,曾經我和玲玲去綿陽某公園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就和玲玲商量說在這公園之內我們擺攤給路過的行人畫畫肖像或是做燒烤什麼的。”
徐鳳拿起元啓所畫的夢境,大驚失色,道:“元啓,你畫的是死亡森林。”
“是啊。”
“你去過這裡。”
“是的,我去過,但是所見到的那裡的景色和我小時候的夢境是一模一樣,心中有所疑惑所以纔來找你。”
“聽說那裡被列爲中國十大禁地之一。”
“這個我知道了,怎麼了?”
“沒什麼,元啓,跟我來吧,”徐鳳將元啓帶進另一個房間。這個房間很是空曠,其牆壁是潔白潔白的,在房間的正中間有一個搖椅。元啓和徐鳳站在搖椅之前。徐鳳面對站於旁邊的元啓,道:“你就坐這裡吧。”
元啓坐在搖椅之上,徐鳳躬下身子輕聲的問道:“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可以開始了。”
徐鳳走去將房門關上,站於臺上的射影機前放出死亡森林的圖片,其死亡森林的畫面投射於白色的牆壁之上,形成一種3D畫面,而後將室內的光線調暗,走上前蹲在元啓之旁,取下系在她脖子之上的項鍊,項鍊的一頭吊着一顆珠子,在元啓的眼前是晃來晃去。此時的元啓就像是倒碰在一片樹林之中,一搖一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