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在牀上跪,我是很樂意的。”南宮宇笑眯眯地道,那眼神就好像在看着一個鬧脾氣的小貓,縱容她只管鬧,只管發脾氣,如果現場有瓶水的話,他估計也會擰開瓶蓋遞上去讓她喝,讓她解渴了繼續罵。
莫染覺得自己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南宮宇也不知道抽什麼風,也不會和她對罵了,只笑着看她,像是在縱容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看得她也都覺得自己剛纔像是在潑婦罵街了。
尤其一旁還站着別人。
莫染想起夏以寧的外公剛剛逝去,尷尬地上前道,“冷先生,冷太太,讓你們看笑話了。沒能見上安老先生一面,我感到很遺憾,請節哀順變。”
夏以寧看着尷尬又有些侷促的莫染,微微笑道,“謝謝。你此行的目的……”
說着,夏以寧停下來意味深長地看向南宮宇。
南宮宇一眼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了,這是在算計什麼呢。
他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最近沒得罪這對整天虐狗的夫妻,再對比了一下自己的資產,也覺得對於對方來說,自己身上沒有可圖的東西。
所以,不要太大意地上前打岔道,“嫂子,我剛剛也鬧得太過了,你別覺得我對安老先生不敬。”
說着對她打手勢,是爵世慣用的一些手勢密語,一切盡在不言中。
夏以寧淡淡一笑,“有心就好,不至於需要滿臉悲傷才能顯出誠意。”說着,她看向莫染,“莫小姐,有時間歡迎你來我家裡坐坐,好讓我當面謝謝你上次出手幫忙。”
“好啊,如果你外公葬禮結束後我還在C城的話。”莫染直爽地應下。
夏以寧點點頭,“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你們繼續。”
莫染沒想到她是這樣的夏以寧,明明前一刻還淡然柔和得讓人好感暴增,下一秒就說出調-戲人的話來。
夏以寧讓果果跟莫染說再見。
終於能插上話的果果,仰着小臉,奶聲奶氣地道,“裙子姐姐,你下次要和二爹地打架的話要告訴我,我幫你打他。”
說着,爲了彰顯自己的能力,還揮了揮小拳頭。
冷斯喬和夏以寧又無語又好笑。
南宮宇怨念地看向冷斯喬夫妻,“你們怎麼把我乾兒子教得這麼暴力了?”
冷斯喬和夏以寧選擇無視。
莫染被果果可愛的模樣萌得不行,蹲下身抱住他的小惱地想親兩口。
果果小小的力氣掙扎着拒絕,“我爸爸說了,男女授受不親。”
莫染笑噴了,這世上怎麼能有這麼可愛的小孩,不能親,那就只能捏捏他的臉了,又白又滑,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
夏以寧實在沒臉看兒子將這句話奉行到底,只能瞪着罪魁禍首,都是他教的,現在好了,掰都掰不過來了。
南宮宇可樂了,上前抱起果果對着他的腦門就響亮地親了一口,“就該這樣!”
他突然也體會到冷斯喬對夏以寧的佔有慾了,怎麼辦?
莫染很是羨慕嫉妒恨,“爲什麼他就可以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