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良在客棧老闆離開後,他便側身請了龍遠進屋子。雖然龍遠的臉變了樣,可龍遠的劍卻還是那把劍,他也是認出龍遠的劍,才知對方是友非敵。
龍遠進門後,見肖雲灩還在牀上擁被睡覺,他便在外間桌邊落座,看着桌上擺放的半成品衣物,他眉心皺了下,看向對面的阿良,放低聲音說:“昨夜之事,以後遇上,最好不要再管。你,該爲她的身份,更加的小心翼翼防範纔是。”
“嗯。”阿良當然知道,肖雲灩就算不是真正的靖西候府大小姐,可只要真正的肖雲燕一直不露面,世人便會把肖雲灩當成是逃妃,捉拿去用來換賞金。
龍遠帶完這句話,便起身就要離開了,臨走前,他還別具深意的看着阿良說:“君子有所爲,有所不爲。你瞧着也是個大丈夫,可莫要因爲與她獨處,便做出什麼逾越禮數,毀人名節之事。”
“我自然不會是哪類小人。”阿良直視着龍遠凌厲的目光,絲毫不退讓。
龍遠對此只是一笑,便提劍離開了。阿良的確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可他家主子要是有機會,一定會是把肖雲灩吃幹抹淨的淫賊。
阿良送走龍遠後,便看到了送熱水的小二哥,他伸手接過銅壺,便讓對方先去忙了。
而他回到房間後,便提着銅壺到了牀邊,伸手從肖雲灩被窩裡摸出一個湯捂子,把冷水換掉倒入盆架銅盆裡,又給灌入了熱水,用布包裹後,纔再放入被窩裡,沒敢放她腳邊,怕她傷腳會灼熱的疼,只放在了一旁取暖。
肖雲灩這一睡可真香甜,也許是因爲逃亡的日子,如今終於難得安靜一日,她才偷懶好好睡個覺吧?
而在今天,華陰城趙家出了事,昨夜趙家遭了賊,不止丟了東西,還損失了幾條人命。
其中有趙老爺新納的小妾,還有幾個丫鬟婆子僕人,都同時被歹人殺害了。
而在浮華樓三樓的雅間裡,昨夜的那名容貌堂堂的男子,正臉色蒼白的緊抿着脣,眼神中透着幾分冷意,啓脣道:“吩咐下去,把這事鬧大,我倒要看看,他趙家到時候,要如何掩蓋那些醜事。”
“少主,這事恐怕不妥,您嫉惡如仇屬下知道,可若是這事被莊主知道了,恐怕您免不得要被責罰。”這家浮華樓的老闆,拱手謙恭的低着頭,顯然對於他們這位少主,他們這些屬下人,還是很敬重的。
“知道了,退下吧。”那容貌堂堂的男子也沒再多說什麼,只揮手讓他們退下去,而他則需要好好想想,如何才能剷除趙家這股惡勢力,還華陰的百姓一個清風朗月的故鄉。
浮華樓老闆姿態謙恭的退了下去,少主太過重情重義,也不知這事,是好是壞。
那容貌堂堂的男子,靜坐在桌邊良久,單手端着一隻茶盅,垂眸輕嘆一聲,腦中不由得浮現昨夜的那位小少爺,對方似乎是長安人士,也聽說趙家對其也忌憚三分,莫不是,對方真的與皇室有什麼關係?
如果對方真與皇室有關,他還是斷了結交之念爲好。
畢竟武林與朝廷,雖然一向是河水不犯井水,可一旦出事,還是會有對立局面的。
吉祥客棧
肖雲灩一覺可睡到了大晌午,等她醒來洗漱後用完飯菜,都已是下午了。
本來就閒來無事,她便讓阿良出門去逛街買東西,主要還是讓阿良買幾雙鞋子,順便買件禦寒的斗篷來。
當然,他們這樣的窮人,是絕對無法奢侈的買狐皮斗篷禦寒的。
而正在肖雲灩埋頭做針線活時,宮景曜從客棧後窗跳了進來,雙腳落地後,便是打開摺扇輕搖動,那姿態別提多風流倜儻了。
可肖雲灩也只是轉頭看了一眼,便興致缺缺的回頭繼續做針線活。這人就這樣,走到哪裡,都忘不了瞎顯擺。
宮景曜被無視的很生氣,他龍行虎步的走過去,在她身邊落座後,便是合扇拍在了桌面上,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在噴火。
肖雲灩對於這個今兒又忘記吃藥的敗家子,她手中活兒停頓一下,轉頭看着他,笑容溫和的問:“不知景公子前來拜訪,是所謂何事呢?”
宮景曜對於她這張俏麗的笑臉,他伸手就去捏她臉頰,邊捏還邊咬牙切齒道:“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我對你那麼好,你連條手帕都沒送給我過,如今竟然要送那傻子衣服?你說,你是不是很厚此薄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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