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n,他們就是得到王子力量的人!殺了他們,博士需要他們的血液樣本!”k格架開安明遠橫劈過來的一刀,衝着已經跟楊非交手的同伴大聲怒喝。
“缺心眼,你那個倒黴蛋朋友都被按地上了,還想殺我們?”安明遠低笑一聲,馬上用瘋狗和m7同時揮出,幾乎跟他同時的還有韓浩,兩人的協作性遠勝於一般特種兵,攻擊速度和力量,都足以秒殺任何人。
k全然不是他倆的對手,把手中的軍刺猛地投擲向小胖子的眼睛,逼得韓浩閃身躲來,k本人,卻已是一副手無寸鐵的倒黴樣子。
“嘿嘿,交給我!”安明遠囂張地大笑一聲,隨後把瘋狗匕首插回腰間的刀鞘中,“小子,老子我現在也不用刀,免得說老子我欺負你!”
正逼過去,一旁正打算擰着ben走過來的楊非突然大叫一聲:“危險!”
什麼?
根本沒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安明遠還大笑一聲,正準備上去制服k,卻見到對方從武裝帶內抽出了一把老式的轉輪手槍!
“安叔……不對頭!”不詳的預感頓時竄上心頭,韓浩也是大叫一聲,可他卻來不及阻攔對方衝上去。
“傻x嗎?就這種手槍,還能傷到老子?”持續着爆血狀態的安明遠,猛地剛向前走了一步,剛伸出手要制服對方,那把看上去老掉牙的轉輪手槍,已經響了!
呯!
一聲巨響。
那把不可能傷害到安明遠的手槍,卻已洞穿了他的胸膛,高速行進的子彈從前胸射入,以旋扇般的樣式,從他背心出射出……不僅如此,還帶出了大量的碎肉,讓他身後頓時形成一個血肉模糊的洞!
“安叔!”韓浩大叫一聲,安明遠發出幾乎慘絕人寰的一聲大叫,滾倒在地,像是炒熟的活蝦一般頓時彎曲如鉤,在極大的抽搐中,他已經失去了知覺。
“磷化彈……又是磷化彈……”韓浩瞪圓了眼睛,不由倒退了幾步……不自覺地想起了那天在勝利廣場,那個名叫hammond的傢伙,對他跟白墨射出的磷化彈……那東西打進身體裡造成的痛苦,是一般人根本不能想象的。
他不怕對方手裡的刀,也不怕橫飛過來的子彈,但磷化彈對他造成的傷害,讓他產生了刻骨銘心的記憶。
“都別動,”k看了看韓浩,又看了看已經把自己同伴制服的楊非,冷厲說着,“我真沒想到,你們c國居然還有這樣本事的人。你,把你那把刀片放下,慢慢走過來!”生硬的語氣是對楊非說的,表情,很明顯已經帶有氣急敗壞的成分了。
楊非森然一笑,手中擰着ben,淡漠的一笑,純正的e文張口就來:“可以……但,你根本殺不了我!”
把目光轉向k的時候,楊非不自覺地身體微微發顫:因爲,他看到了這個男人腰間懸掛着一隻小小的,由黃色藤條編制而成的小人偶。
——那,那是蘇天吉送給自己的吉祥物!
居然……落到他的手中了。
楊非的瞳仁在收緊,雙手也開始不由自主地一點點的圈緊。
這麼說來,這兩個傢伙纔是用毒刺導彈擊毀韓斌墨的飛機,之後又在自己之後,早於葉英等c軍救援隊來到勝利廣場的。
那麼他們,就有可能知道那個詭異的小孩到底去了哪裡……或者,他們帶走了那個小孩!
“真好啊,要了解真相了。”楊非喃喃自語着,提着已經面如土色的ben,一步一步向前挪着。
臉上在徐徐綻放着自信的笑容,楊非快速說着:“開槍啊?你知道你手上的玩具槍,根本殺不掉我,不是嗎?現在還不滾出我的國家,你們這些該死的海豹突擊隊!”
“我們不是廢物海豹。”一直被楊非提着的ben開口了,“小子你有種。”
哼。鼻息微哼,擡手就打在ben的後頸,這個倒黴蛋甚至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已經失去了直覺。現在只能由楊非像個失去提線的偶人一般垂落,他半仰起臉看着k:“特遣隊?你們真還不夠格。”
k的臉已經變了。
作爲特遣隊的隊長,從來只有他藐視別人,還從未遇上過有人用這樣的表情藐視自己。
現在的他,就像一頭被激怒的公牛,怒氣衝衝地盯着楊非。
可他始終沒有扣下扳機,只是一直冷着臉平舉着轉輪手槍對準楊非。
“楊哥,你別過來!”韓浩大聲說着,“你帶着那個蠢貨走!我現在跟這個瘋子同歸於盡就好了,你再走進,就沒法躲閃他的子彈!”胖子的面容,開始變得從未有過的凜然,昏迷不醒,已經完全浸透在血泊中的安明遠,已經徹底燃起了韓浩的鬥志。
“我還沒有廢柴到,需要你跟什麼人同歸於盡,才能脫身的程度。”楊非提着昏迷不信的ben,又是靠近了幾步,說着,他的臉開始露出挑釁的笑容,對着k一字一頓地說起了英語,“不管是誰給你的磷化彈,我都要告訴你一聲……這東西,根本傷不了我!”
難以言表的驚恐爬上k的臉孔,他不由自主地惶亂退了兩步。
磷化彈這個詞很明顯是有人跟k說過,而且,這個人十有八九就是霍薇安和蘇宇落反覆提點過的那個古德里安博士。
楊非這個看上去只有二十出頭的c國年輕人,雖然身手利落,但到底穿戴也只是c國平民。現在他居然張口就準確的說出磷化彈這個詞,讓k大驚失色。
失神的瞬間,楊非已經出手了!
彎腰的同時,楊非已經從軍靴中拔出一把短小的匕首來,朝着k就飛刀過去!山風雖大,但楊非的力度,幾乎是跟正常手槍擊發出的子彈接近,刀鋒直撲向k!
噗得一聲悶響,距離k最近的韓浩只覺得濺了一臉鮮血,隨後他驚訝的發現,眨眼前,這個男人還站在那裡凶神惡煞地舉着裝配了磷化彈的手槍,現在,握槍的右手腕卻中了一把飛刀,疼得冷汗直流,已經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