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個...就是....事情發展成這個樣子呢,誰也不想的。”
“你能先把燈熄了嗎,太亮了,大家都吃不進飯去了。”
陳抱朴看着變成藍色LED小人的郭靖訥訥地說道。
原本藍色的LED小人頓時變得七彩斑斕。
郭靖用空靈中帶着憨厚的聲音說道:“我研究研究怎麼關...”
練成逆生三重後,郭靖渾身復返先天,也就是還在孃胎裡將成未成的那種狀態。
他純靈力構成的身軀海量吞吐着鬼谷派富餘的後天靈氣,將其轉化爲更爲精純的先天之氣。
有了郭靖的存在,不超過二十年,就算陳抱朴收個弱智進來也能保送真仙。
總而言之就是很踏馬強。
唯一的問題就是太亮了,實在是太亮了,而且越靠近靈氣濃郁的地方就越亮。
衆所周知,鬼谷派靈力最強的地方之一就是飯桌。
陳抱朴看着面前這個巨踏馬亮的的LED小人,甚至有種被曬傷的感覺。
這種曬傷的感覺,就像是自己被那頭強力的犛牛王頂到陽光明媚的弗洛裡達州還沒回來一樣。
陳抱朴感覺很傷心。
自己練氣兩千多年才金丹誒,金丹之後就再無存進。
怎麼會有人因爲自己一句話就從築基躥到元嬰老祖呢?
這一點也不科學。
正思索間,門外傳來一聲清朗的問好:“木鼎派五長老花千放,前來拜山,鬼谷派的道友何在?”
聲音雖有着修仙中人獨有的清朗,但言語間夾雜着傲慢的意味。
確實,只要是上點檔次的門派,任誰來鬼谷派都免不了會產生一點優越感。
單看這殘破的大殿,歪歪扭扭的匾額,以及後山的農家樂,以及那個看上去很弱雞的金丹掌門。
除了靈氣和先天之氣很濃郁之外,簡直一無是處。
無論怎麼看這都是個空守着寶山發展不起來的廢物。
花千放暗暗想着:掌門說的沒錯,天道果然賜下了濃厚的先天之氣給鬼谷派!
如果這次計劃能夠成功,就能將鬼谷派的先天之氣攫取一空,木鼎派稱雄天下指日可待!
而我花千放,儀仗絕妙的煉丹之術,定能夠煉化足量的先天之氣,修爲直衝元嬰老祖!
想到這裡,花千放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冷笑。
陳抱朴聽到外面有人呼喊擡腳便想出去。
郭靖身上的先天神光,無時無刻不再刺撓着他修仙兩千年還是個金丹的堅固道心。
眼見陳抱朴往外走,葉晚晴趕忙攔住他:
“掌門,這羣正....呃,我是說這羣自詡名門正派的人陰險的很,你要多小心。”
陳抱朴面露異色地看着葉晚晴。
這羣自詡名門正派的人?我鬼谷派難道就自詡是邪魔外道了?
不會有人自稱是邪魔外道吧?不會吧?
葉晚晴明顯也看出了陳抱朴眼中的狐疑,剎那間,她腦子裡閃過一千個理由。
“是這樣的,木鼎派因爲煉丹之術獨長於修仙界,幾乎所有重要的丹藥、藥材都要跟他們購買。”
“所以,木鼎派藉此賺了不少靈石,很多散人修行者和小家族對木鼎派的風評都不太好。”
陳抱朴恍然大悟:哦~狗日的壟斷資本家!
二人說話還沒超過十分鐘,門外就又傳來了那個傲慢可惡的聲音:
“鬼谷派的人這般沒有教養嗎?大派長老前來拜訪,竟是連個迎接之人都沒有?”
陳抱朴一聽怒上心頭,踏馬的資本家走狗狂到勞資頭上來了?
他踹門而出,怒喝道:“狗雜種!你工人爺爺來了!”
陳抱朴突如其來的忿怒讓花千放尬在半空之中。
作爲木鼎派的五長老,走到哪裡都是備受人尊崇的存在,還從沒有過人敢跟自己這麼說話過。
鬼谷派嗎,好,很好,得罪了本座的下場可不是區區先天之氣能夠彌補回來的!
“孽障!你自稱是誰的爺爺!”花千放攤開手,七個色彩斑斕的小球從中飛出。
這是他的獨門法寶:七頭毒龍閃。
是七個不同的毒素煉成的毒丹,飛行速度極快,能在不經意間打到敵人身上。
不論被其中那個毒丹打中,都會同時身中七種奇毒,不消片刻便會化爲血水。
七枚毒丹如同衛星一般圍着陳抱朴打轉,只要陳抱朴一句話說錯,立刻就會將他打成血水。
至少花千放是這麼設想的。
陳抱朴看着法寶嘖嘖稱奇:“就你有七種顏色的法寶?我也有啊,秀什麼秀?”
他轉身大聲對屋內喊道:“郭靖!先別關你的燈了!出來給木鼎派的道友整個活兒!”
正惱火的郭靖聽到有人搞事情,晃晃悠悠從屋裡飄出來,身上七彩斑斕光芒閃耀。
陳抱朴看着郭靖的七彩炫光暗想道:要不今晚弄點酒帶着小動物們蹦個迪?
思索間,郭靖身上光芒大作,浩瀚的精純先天之氣從天而降壓在花千放身上。
花千放頓時有種被金磚砸到眩暈的感覺,人和法寶齊齊落地,被巨大的靈壓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那精心保養的英俊臉龐此刻有一半都被壓進土裡。
陳抱朴也看出了其中的門道,心中直呼牛批。
他試探着問道:“郭靖,這招叫什麼?”
郭靖憨厚地撓撓頭:“還沒取名,宗主不妨賜個名字吧?”
懂事!
陳抱朴在心裡不動聲色地給郭靖比了個大拇指:“那就叫亢龍有悔吧。”
“純陽之首,亢龍有悔,以極力破一切法。”
說着,陳抱朴從郭靖身邊嫖到一點先天之氣,雙腿微彎,非常中二地喊道:“亢龍有悔!”
一個巨大的龍頭從他身上飛出,震得鬼谷派地動山搖。
“看到了嗎郭靖,這就是亢龍有悔的威力,以後你和人打起來用這招的時候一定要喊出來。”
“能增加百分之五十的傷害。”
郭靖憨厚地笑了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