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5章 26.被巨龍姬友情嚇暈·你這個紅龍女王怎麼還男女通吃啊！
冰心之龍威拉諾茲感覺自己做了個很漫長的夢。
在那個夢中，自己還在自己的“冰牙之地”中自由的狩獵與翱翔，維持着兩個月一次的頻率，去秩序之龍的領地與自己的姐妹阿萊克斯塔薩見面。
她們會一起飛行，一起狩獵，一起分享，一起討論近期看到的趣事。
阿萊克斯塔薩還會驕傲的給自己展示那些秩序魔法的奇蹟，儘管自己並不感興趣甚至很抗拒。
威拉諾茲知道，那是阿萊克斯塔薩藏在心中卻無法說出的“請求”，更像是一份邀請，她希望自己這位古老的始祖龍能加入守護巨龍的行列。
在某一次進行的飛行之後，她甚至都說出了願意和自己分享女王權力這種傻話。
但權力怎麼能分享呢？
強大的始祖龍在自己的領地中都是說一不二的，那是始祖龍的生存法則，一旦領地中有了第二頭強悍的龍，那麼一場惡鬥就少不了了。
力量！
力量是劃定領地與邊疆的基礎。
然而，這個夢的後半段又總會變的讓人難以接受。
威拉諾茲看到了秩序之龍和始祖龍之間的戰爭，數百年中雙方不斷的進攻着彼此，而自己本想置身事外。
自己既不願意服從泰坦們賜予的秩序和文明，又不想破壞自己和阿萊克斯塔薩之間的寶貴友誼。
但紅龍女王麾下的秩序之龍們做的越來越過分了。
難道，阿萊克斯塔薩不知道她縱容秩序之龍的侵襲，最終會讓曾經最好的姐妹走向對立甚至戰爭嗎？
她到底是不知道？
還是說，她其實根本就不在乎？
直到某一天，當狡猾的伊律迪孔帶着被抓住的“偷蛋賊”前來自己的巢穴，向自己展示了秩序之龍們是如何無恥偷竊始祖龍的蛋，帶回它們的領地進行秩序灌注時，威拉諾茲心中有某些東西碎掉了。
她覺得被夾在雙方之間，已經疲憊不堪的自己心中最後的一絲溫暖就這麼被殘酷的現實抽離了。
阿萊克斯塔薩明明對自己發過誓。
她說她絕不會違背始祖龍的意願，強行將它們帶入秩序之中，她說那只是一種“選擇”。
謊言！
來自最親愛的姐妹用謊言鑄就的利刃刺穿了威拉諾茲的心，讓她在那一刻徹底墜入了無垠的大冰川中。
當她從萬古冰川的寒冬元素包裹中裡睜開眼睛時，那個沉默又傷感的威拉諾茲就已經在封凍的痛苦裡死去，活下來的只剩下了冷漠又強悍的冰心之龍。
“威拉諾茲！你在幹嘛？快來幫忙！”
菲萊克暴躁的怒吼傳入了冰心之龍還茫然的心智中，讓她一個激靈睜開了那雙冷若寒霜的龍目。
不是夢境。
真遺憾，那只是對痛苦過去的回憶。
自己確確實實經歷了兩場背叛，最好的姐妹無視她的勸阻發起吞噬同族的戰爭，然後又將誓言視作可用的武器重擊自己的心靈。
但秩序之龍們惡毒的封印已經解開了，雖然不知道是誰解開了這惡毒的封印，但她自由了。
可惜，她眼前只有一片黑暗。
這可不是什麼感性的形容，真就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而且處於其中就有股該死的力量拉扯，讓自己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生命能量正在被黑暗中的某個東西吞吃。
菲萊克和伊律迪孔正在和那個危險的東西戰鬥。
但自己根本看不到它們在哪？
自己只是能聽到火光之龍的咆哮與哀鳴。
它就像是被那個怪物困住了，伊律迪孔還是和以前一樣狡猾，在菲萊克衝上去戰鬥時，這個陰沉的傢伙正在試圖動用大地的力量逃離這裡。
然而這個牢窟是秩序之龍們專門爲了束縛它們製造的，耐薩里奧給整座山都施加了某種限制，讓伊律迪孔根本無法穿越大地，只能被迫返身和菲萊克一起戰鬥。
唔，能逼得伊律迪孔都不得不踏上戰場，可見眼前局勢確實兇狠。
冰心之龍拍打着雙翼飛出失去束縛的囚籠，她讓自己的軀體封凍覆蓋堅冰，來對抗那無孔不入的黑暗侵襲和生命抽取。
但沒用！
黑暗中有某種比寒冰更寒冷的東西，隨着自己在黑暗裡待着的時間越來越長，自己被抽取生命力的速度就更快了。
“是生命之火！”
菲萊克似乎受了傷，這個時時刻刻都如火焰般暴躁的化身巨龍這會中氣不足的喊道：
“不是抽取生命力，它是在熄滅我們的生命之火，別靠近它！威拉諾茲，別過來！”
但晚了。
勇敢的冰心之龍順着黑暗流淌的方向捕捉到了其源頭。
她收攏雙翼帶着凍結萬物的寒氣撲了過去，在冰川吐息開路的撲擊中，強悍的冰心之龍用沉重的雙翼化作巨錘抽打眼前的黑暗核心。
她已經感知到了那邪惡之物的力量。
並不強大！
只需要一次打擊就能讓對方破碎開。
但就在越過某條看不見的“線”時，怪異的光弧突然在威拉諾茲眼前綻放，讓冰心之龍愕然擡頭，便看到了頭頂不知何時出現了一輪“黑日”。
那顯然是某種邪惡的墮落力量。
幾近“日全食”的黯光在照耀，一整個太陽都被黑色的污穢侵染，只剩下外圍的一層蒼白的光在閃耀，但這光的存在不但沒能照亮黑暗，反而映襯周圍的黑暗越發陰祟。
“啊！”
冰心之龍發出了一聲慘叫。
她清晰的感覺到黑暗之風從四面八方吹打過來，在那日蝕照應下要把自己的生命之火徹底熄滅。
她無法抵擋，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抵擋這種奇怪又惡毒的“概念攻擊”，而且最糟糕的是，冰心之龍還無法逃脫。
那“弱小”的黑暗核心扭過頭看着她。
怪異的虛空蝶翼悄然拍打着，讓那手持一把飢渴的墮落之錘的“怪物”朝着她伸出手，似乎是想要觸摸冰心之龍獨特華麗的龍角。
不能讓它碰到自己！
這是威拉諾茲腦海裡爆發出的唯一一個想法。
只是被日蝕照耀都讓自己悽慘成這樣，一旦被黑暗核心接觸，自己恐怕立刻就會死去。
“撐住啊！你這廢物。”
菲萊克的咆哮聲在黑暗中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駕馭着烈火的化身巨龍兇悍的撞入這輪日蝕之中，又扭頭朝着在幻象中掙扎的威拉諾茲噴出一口熔岩烈火，兇暴的火焰加身並沒有讓冰心之龍感覺到滾燙焚燒，然而驅散了一絲寒意讓熱量涌入已經“凍僵”的體內。
她獲得了一絲喘息之機，瘋狂的拍打着翅膀讓自己飛離日蝕之地，但轉頭看着陷入其中的菲萊克，就又扭頭去救它。
“別過去！”
尚未靠近時，包裹着石鱗的巨尾掃過來，將威拉諾茲逼退。
伊律迪孔語氣陰沉的說：
“菲萊克駕馭着烈火，它的生命之火更雄厚，可以在日蝕中堅持的更久，我們倆要趕緊找到離開這片黑夜的辦法，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
這肯定是秩序之龍的陰謀！
那玩意是虛空生物別過去，我們的力量無法撼動它。”
“你要拋下它？”
威拉諾茲呵斥道：
“就像是在戰爭中你鼓動我們去廝殺，而你自己躲在後面勾結賈拉丁？”
“那場戰爭已經結束了，你確定要浪費我們本就不多的時間討論這些？”
伊律迪孔冷靜的說：
“我們的囚籠距離巨龍之城·瓦德拉肯並不遠，我認得這個地方，向北就是藍龍們的艾傑斯亞學院和霧紗藏骨堂。
還記得嗎？
戰爭中我挖了一條直通往這裡的隧道，你還用它襲擊過藍龍之地，就在大地之下！幫助我轟開這裡被加固的大地，我就能帶着你們離開這。
另外，我感受到了萊薩傑斯的氣息。
有點怪異，但確實是她無疑。
我懷疑是她把我們放出來的，但秩序之龍肯定不會允許她這麼做，或許它們就在外面圍攻萊薩傑斯！那不是你的姐妹嗎？你忍心讓她死在今日？”
威拉諾茲咬了咬牙，她跟着伊律迪孔在黑暗中撲向下方的地面。
菲萊克的慘叫一直在上方響起，很難想象它到底遭遇了什麼，能讓好戰的菲萊克發出這種堪稱軟弱的哀嚎。
但其實也沒冰心之龍想的那麼複雜。
菲萊克是火光之龍，駕馭着火元素的偉力，然而迪亞克姆這會雖然陷入安瑟的日蝕有些渾渾噩噩，但他確實駕馭着【火】和【光】的概念。
簡直是天克這頭火光之龍。
兇猛的菲萊克一進入日蝕之地，就失去了對火焰的控制，那些曾被用於戰爭的烈火焚光在失控狀態下不會去傷害迪亞克姆，反而開始反向點燃菲萊克。
火光之龍被自己的火焰點燃了。
這聽起來有些離譜，但事實就是迪亞克姆根本沒動手，菲萊克自己就躺了。
它被烈焰灼燒着已經散發出了烤肉的氣息，若不是頭頂日蝕一直在抽取光熱，菲萊克恐怕這會就要化作悽慘的“灰燼之龍”了。
但這個沒頭腦的傢伙卻死硬着不打算認輸，都這樣了還是要拖着被點燃的軀體撲向迪亞克姆，結果剛飛過來就被暮光神錘狠狠的敲了腦袋。
一錘子下去就像是在菲萊克腦袋裡開了道場，各種響動翻天覆地，疼的火光之龍嗷嗷亂叫，像極了被敲頭的狗子。
下方正在轟擊大地的威拉諾茲實在聽不下去了，她轉身衝向高空又被伊律迪孔阻攔。
“你要幹什麼！”
石鱗之龍吼叫道：
“別去送死。”
“我不會拋下它。”
冰心之龍呵斥道：
“你要走你自己走吧，這是我的選擇，讓開！”
她撞開了石鱗之龍，讓自己已經虛弱的雙翼帶着寒氣衝向黑暗中，她知道自己無法抵擋日蝕，但真的無法說服自己眼睜睜的看着菲萊剋死在這裡。
雖然這傢伙確實很沒腦子是個十足的戰狂，但它是自己的同胞，也是自己的戰友。
菲萊克願意爲了始祖龍的利益和秩序之龍戰鬥，它是第一個反抗泰坦秩序的龍，它是領袖。 “砰”
威拉諾茲撞開了已重傷的菲萊克，但自己卻被日蝕“鎖”住，直面萬物熄滅的黑暗讓她在這一刻幾乎窒息。
她又一次看到了那雙蝶翼之下的暗淡雙眼。
在暗之冕的點綴中，那彷彿來自虛空的眼睛能看穿自己心底的一切奧秘。
被注視的瞬間，威拉諾茲心中被冰封的所有情緒都開始崩潰翻滾，就像是惡毒的咒術，強迫自己一次次回憶阿萊克斯塔薩的背叛，在短短几秒之後，她的心智就已經繃緊到快要斷裂的地步。
比軀體更先承受不住的是精神，就像是無形的手在拉扯回憶。
先讓美好的友情浸潤心靈，再將冰冷的背叛上演，如此反覆數次，讓冰心之龍的雙眼都變得渾濁起來。
“醒醒！”
伊律迪孔的咆哮聲和它斷裂的小爪子拍打着威拉諾茲的腦袋，讓冰心之龍艱難的回頭，隨後就被伊律迪孔從日蝕中拋了出去。
“我帶它去地下，你們兩跑！”
狡猾的石鱗之龍喊道：
“我怕是活不成了，但你們倆出去之後和萊薩傑斯一起繼續反抗！泰坦們奪走了我們的世界，不能認輸！要一直戰鬥，到我們死的時候。”
它發瘋的咆哮着，用自己以元素塑造的前爪扣住眼前那徹骨黑暗，拉扯着它向地下墜落。
坑已經挖了出來，只要將它拖入地下再封存起來.
“你恨泰坦？”
空靈的聲音突然在伊律迪孔已抱定死志的心中浮動起來。
在石鱗之龍的愕然中，它聽到對方說：
“那麼或許我們就可以談一談這件偉大又困難的事了，但不是現在。我畢竟還沒有看到你的‘誠意’。”
“砰”
渾渾噩噩的冰心之龍砸在了黑暗的石壁之上。
在它眼前是墜落的菲萊克，後者連慘叫的力量都沒有了。
威拉諾茲覺得自己要死了，而且頭疼欲裂的她恨不得自己現在就死了。
她感覺自己的腦袋幾乎要炸開了，而且出現了幻象。
阿萊克斯塔薩從黑暗中現身，收攏雙翼出現在了自己眼前，用她點綴着珠寶的爪子將自己抱起在懷裡，又拍打着雙翼艱難飛行將自己帶離黑暗。
“在我要死的時候，居然想的還是你？”
冰心之龍閉上眼睛悲鳴道：
“我恨你！阿萊克斯塔薩，我永遠不會原諒你但，好吧，就這樣死去也挺好。”
“你不會死的，姐妹。”
紅龍女王帶着無盡的愧疚和傷感。
她將虛弱的威拉諾茲抱在懷裡，盡力飛向牢窟之外，她說：
“我已經失去過你一次了，我不會再讓任何東西帶走你。”
已被黑暗包裹的冰心之龍這一刻已無力掙扎，她只能虛弱的呵斥道：
“呵謊言你休想再用謊言傷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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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拉諾茲再次睜開眼睛時，她發現自己正躺在一處舒適的龍巢之中，在一座古老的高塔頂部，入眼之地是一片白茫茫的冰川雪原。
這是龍眠神殿。
在鱗裔之戰前這裡就已經建立了。
這是秩序之龍們爲了紀念它們與提爾一起擊敗危險的迦拉克隆而建立的聖地。從這裡甚至可以看到迦拉克隆在時光中並未消亡的巨大骸骨，就矗立在龍眠神殿的遠方。
“伊瑟拉讓我把你放在瓦德拉肯，那裡有足夠的巨龍療愈師可以治療你，但我知道，你不會喜歡那個充斥着秩序魔法的地方。
很可惜，你那寒冷又富饒的冰牙之地已經在上古之戰的大分裂中消亡了。
不過，這片叫‘諾森德’的新大陸你肯定也不陌生。”
阿萊克斯塔薩的聲音從龍巢邊響起，紅龍女王以自己的幻容形態矗立在神殿邊緣，眺望着北方的亙古大冰川，她帶着傷感，說：
“記得這裡嗎？兩萬多年前，你和我，我們就是在那道上古冰川中進行了最後的決鬥你本可以贏的，威拉諾茲，我知道是你手下留情了。
你已經被我的背叛折磨的心力憔悴，你渴望死在我手裡好讓你徹底解脫。
抱歉，那時候的我太年輕。
我沒能察覺到你冰山之下那真實的感情，是我辜負了你。”
威拉諾茲不說話。
她現在太虛弱了，就連化作幻容的力量都沒有了，只能以化身巨龍的猙獰形態躺在紅龍女王的巢穴中。
她不想再聽這些謊言，便閉上了眼睛又用巨大的翅膀捂住了耳朵。
但在下一瞬，她看到了龍巢邊的一樣古物。
那是一個被打碎過的小雕像，是阿萊克斯塔薩剛剛化作秩序之龍時的樣子，它被安置在一個相框一樣的約束中，遍佈着碎裂但卻又被寒冰修復。
那是阿萊克斯塔薩曾經送給自己的禮物，在友誼破碎時被它摔碎了，在兩人的決戰之後又被它安排僕從送給了曾經的姐妹。
紅龍女王一直留着它。
哪怕兩萬多年的時間早已讓它不如曾經那麼漂亮又精緻，但她一定很愛惜它，才把它放在龍巢之中。
“我知道你不想聽，我知道我曾經的行爲讓你傷透了心。”
紅龍女王走到冰心之龍龐大的軀體邊，伸出手撫摸着威拉諾茲冷徹心靈的寒霜之角，她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說：
“那就讓我用更明確的行動來表達我的歉意，我意識到了曾經的錯誤，我曾以爲在伊瑟拉的勸說下，我一直無法下定決心放棄這份力量是因爲我執着於職責。
但不是的。
威拉諾茲，在看到你之後，我才意識到，我無法放棄秩序之力只是因爲我一直不敢承認你纔是對的。
兩萬年前，我確實站在了錯誤的那一方。
走吧。
讓我們一起糾正這個錯誤。”
“哼”
冰心之龍不發一言。
她懶得理會眼前這個兩面三刀的“好閨蜜”。
阿萊克斯塔薩倒也不惱，只是揮了揮手，讓她的配偶，紅龍大法師克拉蘇斯打開了一扇通往希利蘇斯大沙漠的傳送門。
她敲了敲威拉諾茲的龍角，說：
“我們去覲見世界母親吧，你不是曾經對我說，你一直覺得龍族應該有一位母親嗎？
我們確實有，姐妹。
我們找到她了。她也在等待着我們回家呢，走吧，萊薩傑斯和其他人正在那裡等待你呢。”
“世界母親？”
威拉諾茲心中一動。
她強撐着虛弱的身體，收攏雙翼，瞥了一眼精靈形態的克拉蘇斯，眼中的寒光讓紅龍大法師有些不寒而慄。
作爲紅龍女王最寵愛的配偶，克拉蘇斯總覺得眼前這頭強悍的冰心之龍對自己的惡意，不只是出於始祖龍和秩序之龍的恩怨。
他疑惑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王，阿萊克斯塔薩示意它不要在意威拉諾茲的冷淡。
當它們越過傳送門抵達希利蘇斯的星魂秘殿時，冰心之龍詫異的看着頭頂上那正在呼喚風雷暴雨灑落於沙漠之上，正在歡迎她到來的噬雷嵐龍。
那是萊薩傑斯！
但已和自己記憶中的暴力形象截然不同。
“所有守護巨龍的共同女王，你確認你做好準備了嗎？”
在密殿那頗爲神性的階梯之前，艾格文手握艾澤拉斯之心嚴肅的看着紅龍女王。
星魂的代言人大聲說：
“泰坦賦予的守護者之力一旦放棄就再無法拿回了！那意味着守護巨龍將徹底脫離泰坦守護者體系，迴歸星魂母親麾下。若你還有疑慮，現在就離開這。
這裡不歡迎泰坦的僕從。”
“嗯？”
冰心之龍這一刻愕然的瞪大了眼睛。
她終於意識到，剛纔阿萊克斯塔薩說她要用“實際行動”證明歉意是什麼意思了。
“是的，我做出了決定。”
紅龍女王深吸了一口氣。
在眼前很多巨龍的注視中，她伸手握住了身旁幻容形態下威拉諾茲那遍佈冰刺的手。
她說：
“我要回歸龍族母親的懷抱裡，我也要回到我姐妹的心中，以此來親手修補她那顆已因我的不成熟和欺騙而千瘡百孔的心靈。”
這話讓冰心之龍的另一隻手猛地扣緊。
這位姐姐一看就是那種不善於社交的“冰山女”，遇到紅龍女王這種感情豐富的“好姐妹”真的是被拿捏的死死的，她最終還是沒有甩開阿萊克斯塔薩的手。
這一幕讓艾格文心中嘆氣。
唉，交友不慎啊，就你這個段位是怎麼敢招惹男女通吃的阿萊克斯塔薩的？
呵，你這輩子，估計要被你的好姐妹吃的死死的了。
Ps：
明日加更！3+10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