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46.薩格拉斯之墓開組！裝備全毛，聲望不分，來的M！
似乎是命中註定的那樣。
當人類聖騎士在暴風城初次擁抱聖光時，代表死亡原力中堅力量的死亡騎士也出現在了同一片戰場上。
城牆上堅守的聖騎士與城外陰風中列陣的亡者們形成了相當鮮明的對比，就如金色的溫暖力量與凍結靈魂的寒意在對抗，這一幕讓躲在城牆尖塔上的克羅米瞪圓了眼睛，又異常興奮的開始在自己身旁懸浮的巨書上奮筆疾書。
作爲一名青銅龍，她能看到那些凡人雙眼所見之外的東西，那些更模糊但真實存在的意義和概念。
“聖光和死亡原力在今日正式進入了這個世界！艾澤拉斯本在秩序和虛空交織，而生命在默默發展軌跡已被介入，邪能在天外虎視眈眈，但毫無疑問，六原力的眷屬已各自登場！
一個紛爭的時代即將拉開帷幕，而我克羅多姆，我是這些‘不曾發生之事’的唯一記錄者與見證者。”
克羅米唸唸有詞，臉色興奮又激動，像極了一個躁動的小侏儒。
在她身旁面色虛弱的泰蕾苟薩卻很難理解克羅米的興奮，她此時眼中盡是悲傷與絕望，悲傷的是自己身爲強大的巨龍現在只能蝸居於此，沒臉見人。
絕望的是如果自己運氣不好，可能真會在這場凡人的戰爭裡隕落。
剛纔跟着克羅米過來的時候，她意外看到了那些克烏雷之盟的食人魔正在城牆下架起火堆燒烤“龍肉”，食材就是之前被黎蕾薩將軍和溫德索爾少校聯手砍死的魔龍。
那些沒心沒肺的食人魔還很熱情的邀請周圍的人類士兵都來試一試這好吃的。
遺憾的是，人類可沒有食人魔那離譜到連石頭都能消化的鋼鐵之胃，他們沒辦法品嚐這充斥着邪能和毒素的美味烤肉，只能眼巴巴的等在旁邊，等一臉滿足的食人魔剔完龍肉之後把珍貴的龍骨收集起來。
當然不是爲了熬湯或者喂狗。
暴風城皇家大法師安多瑪斯和新任的皇室“供奉”艾裡克斯大法師要用這些龍骨製作護具、武器和魔法飾品，以此作爲給勇士們的嘉獎。
泰蕾苟薩全程目睹了那一幕。
她悲觀的認爲如果暴風城被擊破的話，那或許就是自己的下場，運氣好還能留個全屍，運氣不好就得變成一坨臭烘烘的食人魔糞便了。
“哎呀，這麼愁眉苦臉幹嘛？”
克羅米寫完了青銅龍の觀察日記，回頭看着泰蕾苟薩一臉絕望，她安慰道：
“不就是力量沒了嘛，又不是什麼壞事，雖然也不見得是好事。”
“我的情況不一樣，克羅多姆，我不是簡單的虛弱，我的守護巨龍之力全被那個該死的神器吸走了，嗚嗚，我不是守護巨龍了。”
克羅米不安慰還好，這一安慰，藍色大母龍居然直接哭了出來。
她靠在牆角，悲傷的說：
“我連寒冬吐息都沒辦法使用了，魔網也不再回應我的召喚，我現在就是一頭藍色大蜥蜴了，嗚，我連警告其他巨龍都做不到，你這個沒良心的青銅龍還不幫忙。”
“我沒辦法幫啊，青銅龍不能介入這種事，我再沒譜也總是有職業操守的。”
克羅米將自己的手帕遞給泰蕾苟薩，嘆氣說：
“而且綠皮們一時半會也去不了藍龍領地，距離這裡最近的是紅龍軍團的紅玉聖地，現在巨龍之魂被偷走了，紅龍肯定會有反應的，說不定紅龍女王會親自過來呢。
唉，悲劇又會就此拉開，總之，我覺得你還是別指望再有守護巨龍參與到這件事裡。”
青銅龍小侏儒很嚴肅的說：
“動動你的腦子好好想想吧！
現在這只是你一個人的麻煩，但如果更多巨龍牽扯進來，這就會衍化成巨龍和人類的雙重災難。
我已經不知道這條時間線會怎麼發展，但我覺得你現在最重要的是照顧好自己.放心吧，我瞅着迪亞克姆那個人挺靠譜的，他不會丟下我們不管的。
你也別想跑，星魂大老爺盯着我們倆呢。
既然不能戰鬥，那就去幫忙！”
克羅米揮着拳頭說：
“你雖然不能使用強大的龍語魔法了，但最少藍龍那誇張的施法天賦還在，就當自己是個人類施法者吧，幫幫這座城市熬過這最困難的時刻。
我有種感覺，這座城市能否堅持下來，將直接決定這片大陸的命運走向。
這可是很嚴肅的事。
吶，死亡騎士和術士們正在準備喚醒城牆上的屍體擾亂防禦呢，還不趕緊出去施法阻止？”
她隨手抓出一把不知道哪來的但很厲害的流沙法杖塞進泰蕾苟薩手裡，推着她出去作戰，在泰蕾苟薩磨磨蹭蹭的離開之後，克羅米才吐槽道：
“你還抱怨呢，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傢伙！如果你沒有失去力量，未來悲慘的死在陰謀裡隨後再成爲貪婪冒險者的坐騎就是你唯一的結局了，你這藍色大傻龍！
力量
力量從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
“死亡騎士攻城了？”
正在暴風城大教堂中休息的迪亞克姆睜開眼睛，他敏銳的感受到了城市中有陰冷的氣息在流淌，並且在城市中的墓園裡匯聚。
迪克一邊起身，一邊抱怨道：
“所以我真的不懂人類這奇怪的築城風格，非要把墓地放在城市裡，這要是被死亡騎士抓住機會，光是一波亡靈大軍的背後突襲就足夠讓城裡的平民混亂了。”
“你還是躺着休息吧，那些事交給牧師們去做。”
奈麗大主教伸手就把警戒者摁回了牀上。
她嘆氣說：
“你本身就是虛弱狀態，還一口氣給幾百名人類祝聖指引他們踏上聖騎士的道途，雖然不涉及原力權能但也足夠耗光你現在並不充裕的聖力池。
你確實改變了自己的風格。
但迪亞克姆，我發現你這種無私的奉獻欲還是如頑疾一樣難以克服。”
“這是力所能及之事，奈麗，並非被異化的表現。”
迪克乾脆將頭枕在大主教的腿上，他閉上眼睛，傾聽着暗影之語破防的尖嘯，露出笑容，說：
“而且你肯定想不到我之前的祝聖讓虛空多麼失望，我從它們手中搶回了一個本該墜入黑暗的靈魂
雖然不排除娜塔莉·塞林可能會再次被暗影誘惑，但如今已是一名治癒聖騎士的她已擁有了軀體和心靈的雙重防護，不會那麼容易再踏足虛空之路了。
我的舉手之勞阻止了一場個體的災難，我深感榮幸。
唯一可惜的是，本尼迪塔斯主教留在了北疆，但沒關係，我們總會找到他的。”
奈麗用心傾聽着她其實聽不太懂的話。
但她知道，這些事關命運走向的話迪克只會和她分享，她也會爲自己的男友保守秘密。
她伸出手，撫摸着迪亞克姆已經出現黑眼袋的眼眶，低聲說：
“你別爲即將開始的遠行憂心了，這座堅強的城市會撐到你回來，我確信這一點，那些人類戰士眼中的堅定讓我想起了我們在沙塔斯城大戰前的備戰。
那時候我們和他們一樣遭受着魔瘟、綠皮和惡魔的威脅。
我們撐過來了，他們也一定會撐過去。”
“我們那時候城裡有老維倫和克烏雷之盟的領袖們，但現在這座城市裡別說半神了，連傳奇者都少。”
迪亞克姆低聲說：
“我有些擔心，奈麗，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借他人之手去對抗命運，而非我身披堅甲親自上陣，我知道應該對他們保持信心，但”
“你已經完成了你應該做的一切，沒人希望看到你再次點燃自己作爲薪柴，犧牲了你換回命運轉折的戰爭不能稱之爲勝利。”
奈麗俯下身，在迪克額頭的光印之下吻了吻，她說：
“這終究是他們的戰爭！你不能以爲他們好的名義，奪走人類的榮耀，而若他們一直依賴你，又怎麼該在困難的未來爭取到活下去的權力？
就像是你在德拉諾所行之事，重點不在於你能帶領他們取得多少次勝利，重點在於當你離開後，他們該如何自保。”
“嗯。”
迪克不再多言。
聖力池被燃燒乾淨讓他希望休息一會，但很快就有“不速之客”上門拜訪，揹着好幾件武器的格里賽達·黑手如“武器販子”一樣敲響了房門。
在迪克和奈麗詫異的注視中，瑪格漢的大酋長將身上的幾件自己搞來的傳說武器拿了出來，大大咧咧的說：
“警戒者，我從高等精靈那裡搞來了幾件不錯的武器，你要不要挑一把？就當是還你個人情，我父親的武器你本來不必還給我的，我們黑石氏族的獸人也不欠人情。”
“你想拉關係就直說，瑪格漢的大酋長，你們這些瑪格漢獸人的想法都會表現在臉上。”
迪亞克姆一口戳穿了格里賽達的真實想法，讓大酋長撇了撇嘴，不過話都說出口了也不好再收回來。
她把四把武器擺放在牀旁，任由迪克挑選。
一把雙刃戰斧、一面重型圓盾、一根精巧的法杖、一把奢華的戰弓。
都是奎爾薩拉斯精靈風格的武器，奢華且優美，各個都像是藝術品，而在看到它們的時候，迪克就挑了挑眉頭，嘆氣說：
“你把自己的神戒借給他們研究，結果就換來四樣‘半成品’？唉，以後你出門做生意記得帶上蓋亞拉。
你被尖耳朵們坑了。
雖然確實能稱得上是傳說武器，但這些武器都只是高等精靈抽取太陽井魔力做實驗時的附屬物品，它們的品質和武器效果甚至比不上你父親打造出的黑暗之手。
糊弄一下冒險者沒問題，但”
“我知道！我好歹是鑄甲大師，這麼點眼力還是有的，但那枚神戒在艾澤拉斯威能衰減而且我之後還要回收的。所以，這一波等於是空手套白狼，有就不錯了還計較啥呀。”
格里賽達倒是看得開，很心大的叉着腰說了幾句。
警戒者覺得她這話倒也沒錯，便也不客氣的從其中拿起那面相位壁壘在手中揮了揮，對黑手之女說：
“那把毀滅戰斧留給加爾魯什，瓦解法杖給蓋亞拉，你自己保留靈弦長弓吧，雖說是次級傳說武器，但也足夠你們長久使用了。”
“我要這還沒我胳膊粗的戰弓幹什麼？”
格里賽達翻了個白眼，將精緻的靈弦戰弓遞給了一臉懵的奈麗大主教，她非常有“大哥範兒”的揮了揮手，很大氣的說：
“近戰時有我老爹留下的戰錘，遠程時有我親手打造的黑石飛斧，用不來這精巧的精靈武器，我當時挑的時候可不是隨便拿的，爲的就是給咱們自己人武裝一波。”
“你有事求我們就直說！”
迪亞克姆盯着格里賽達，他沉聲說：
“你怎麼也學會這種私下送禮的賄賂之事了？就這麼想進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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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那能讓我摸一摸劍聖之刃嗎？”
眼看警戒者收了自己的“禮”，黑手之女便搓着手，雙眼放光的說：
“之前那個人類小王子從烈焰之刃桑克蘇中得到了火刃劍聖大師們的傳承，對吧？我一直以爲那只是個獸人傳說呢！沒想到觸摸聖刃能獲得傳承居然是真的。
之前在德拉諾時，我的劍聖試煉被火刃氏族的破事打斷了，我現在希望能從桑克蘇之中得到劍聖傳承！
哪個獸人不希望成爲劍聖啊！”
“倒也算正事，你直說就好，以後別送這些東西了，被別人看到我和奈麗長十張嘴都說不清。”
迪亞克姆無奈的呵斥了幾句，將烈焰之刃取出遞給她，說：
“在我明日出發前往薩格拉斯之墓時還給我，你有二十個小時的時間來領悟劍聖之道，記得虔誠一點！這可是你們瑪格漢獸人的至高劍術傳承。”
“好！”
格里賽達捧着烈焰之刃心滿意足的離開了。
奈麗則把玩着手中的靈弦長弓，甩着尾巴說：
“瑪格漢獸人有這樣心思活絡又驍勇善戰的大酋長，何愁不興旺啊。”
“哼，你覺得格里賽達給我們送禮只是爲了劍聖傳承？”
迪亞克姆搖頭說：
“你想簡單了！
雷德和麥姆也在艾澤拉斯，格里賽達希望‘賄賂’我們，好讓我們把處理她兩個哥哥的事交給她來做。
我不知道她打算怎麼處理黑手的兩個兒子，但你看她能拿出兩把傳說武器當‘禮物’，就知道那傢伙肯定要做出一些違背瑪格漢誓言的事了。”
“但咱們禮都收了，也不好介入其中吧？這畢竟是人家的家事。”
奈麗說：
“你覺得呢？”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不會允許這種破壞規矩的事。”
迪亞克姆看着指尖環繞的微弱陰影，低聲說：
“她確實挑了個好時候。”
“你休息一會吧，等你醒來我們就要去薩格拉斯之墓了，聽名字就知道那是個危險的地方。”
奈麗安撫着警戒者進入沉睡，隨後她悄無聲息的拿起靈弦長弓，呼喚出一袋戰弓自帶的“虛空尖刺”箭矢背在身後，又揮手讓站在窗戶上的日光飛鷹“聖陽”落在肩膀，推開門就看到靈魂狼戈拉正蹲在那等着她。
“走吧。”
奈麗撫摸着狼頭，說：
“我們也去戰場上狩獵，好讓我善良的男朋友在暫時離開時能少點負罪感，今晚咱們幹掉一頭魔龍，給你弄幾根龍骨當磨牙棒吧，也好讓黎蕾薩·風行者那個傲氣的小姑娘開開眼。
讓她看看什麼叫‘萬年遊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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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好奇”
破碎海灘上，終於完成薩格拉斯之墓封印開啓的艾格文休息時，忍不住對身旁護衛的伊瑞爾小聲說：
“你當時到底是出於什麼樣的思考，纔會想到讓無可救藥的魔癮精靈接觸聖光的？這兩個東西差了幾萬裡遠，能告訴我你做出這個決定的底層邏輯在哪？頂層規劃又在哪嗎？”
“您別問了，我都後悔死了。”
伊瑞爾捂着臉，羞愧的說：
“我現在真的很緊張，警戒者一會就過來了，我真的怕他呵斥我這個選民濫用聖光的力量。”
說話間，她擡起頭看了一眼下方營地裡的“光之子”精靈們，那些黑皮膚的傢伙正聚在一起享用“午餐”。
嗯，具體就餐過程是大家一起歌頌一段很有儀式感的聖光經文，隨後呼喚各自的聖光匯聚於手心，再如“送餐”一樣將手心中的光點遞到其他人嘴邊。
他們還知道不能“吃”自己呼喚來的聖光，免得被原初之光懲戒爲“不敬原力”。
說真的，雖然這些夏多雷們就餐時全程維持肅穆，像極了一羣虔誠的信徒，但他們吮吸聖光時那不斷活動的喉嚨，讓這一幕看起來充滿了神聖又邪典的味道。
“簡直就像是一羣‘聖光吸血鬼’！唯一不同的是，死亡原力塑造的吸血鬼彼此品味鮮血奠定信任，而你的追隨者們分享彼此的光來飽腹。”
艾格文活了八百多年也沒見過這場面。
前任守護者手中的艾露尼斯法杖都在嘖嘖稱奇，它活了幾萬年一樣沒見過這離譜的場面，你們好歹把各自的聖光洗一洗啊，就這麼直接上嘴，惡不噁心啊！
“他們現在已經比之前好很多了。”
伊瑞爾羞愧的嘆氣說：
“或許是因爲每天都要汲取好幾次聖光的緣故，導致這些傢伙雖然有一個算一個都沒有信仰，但他們確確實實被聖光‘改造’了，不見得多麼狂熱，但最少在魔癮爆發時不會如之前那麼歇斯底里。
我覺得再這麼下去，這些精靈肯定能學會真正擁抱信仰。
警戒者說，聖光原力對使用者的異化效果是先從心靈生效的，這些夏多雷的心靈確實需要被狠狠洗滌一下。”
“話是如此，但他們被聖光規訓的速度太快了。”
艾格文皺着眉頭，說：
“我沒見過你說的那些光鑄者萬年老兵有多麼狂熱，但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再任由他們這麼下去，你很快就會收穫一羣真正意義上的‘聖光狂信徒’。
不過以蘇拉瑪的情況來看，他們即便化作狂信徒，也比留在艾利桑德治下好多了。
最少，聖光不會要他們的命.嗯？迪亞克姆過來了！”
伊瑞爾如彈簧一樣緊張的跳了起來，一副做了壞事的學生要迎接嚴厲導師的批評姿態。
隨着艾格文施法，傳送寶珠於眼前的營地中打開一扇門，光波迴盪中一樣東西砸了過來，把正在“午餐”的夜之子們嚇了一跳。
定睛一看才發現，居然是一頭被聖光淨化大半的會活動的屍體？
唉，這還真是稀奇了。
手持灰燼使者的迪亞克姆從傳送門裡大步走出，奈麗跟在他身後。
從兩人背後傳送門倒映出的滿地灰燼亂飛的城牆戰場來看，迪亞克姆在離開暴風城前還是上了城牆，力求在自己離開之前給暴風王國減輕一點壓力。
不過他剛過來還沒說話呢，就聽到一聲尖叫。
“他的光！暖暖的，炙熱的！辣口，就像是麻辣燙一樣！嘶，好吃！”
在這驚人的“戰吼”裡，一個手握刀叉，還給自己衣服上塞着餐巾因此顯得“裝腔作勢”的夜之子精靈狂喜着撲上來準備“大啖食糧”，結果被迪亞克姆一腳踹飛出去。
“‘鋼鐵意志’魯納斯！你還真是死性不改！”
警戒者認出了那個“光之老八”。
他呵斥了一聲，收起了灰燼使者，這才讓周圍那些用看“美味”的目光盯着他的夜之子們惋惜的嘆了口氣。
這一幕嚇壞了身後的奈麗，大主教有些不安的低聲說：
“我我真的以爲你之前描述的有點誇張.現在看來，你真沒亂說啊！伊瑞爾真的搞出了一羣‘以光爲食’的奇怪精靈？
天吶！
老維倫會瘋掉的！
不，卡拉冕下和其他納魯們都會瘋掉的。話說，納魯在這些傢伙眼裡是什麼味道啊？”
“嗯，或許是香草冰淇淋？”
迪亞克姆歪着腦袋開了個玩笑。
不過在伸手將魯納斯拉起來的時候，迪亞克姆輕聲說：
“或許，他們未來真的有機會品嚐到納魯的味道.是的，這些‘食光者’們需要好好規訓，他們會成爲很好的戰士，這也是爲什麼我不打算懲罰伊瑞爾的原因。
某個遠在星海里的原初納魯啊，你可最好別打算幹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