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的時代(一)再往現世、首去虛圈
草莓頭還真能找事, 沒事大放他的靈壓做什麼?導致空座町從來就沒有平靜過,大小虛出沒是常事,現在居然連破面也吸引了來?!藍染怎麼可能看不住手下, 他是故意看好戲的吧?還放話說決戰在冬季, 我看他根本就不想屍魂界的人閒下來。
鑑於對破面和代理死神實力差距的考慮, 山本大張旗鼓地派遣了小白、亂菊、弓親、一角、露琪亞、我六個人去現世。山老頭的說法是有比較熟悉現世情況的我帶着他們比較容易適應, 但是有露琪亞還不夠麼?其實個人相當質疑出動兩個隊長的必要, 而後想到自己的微妙立場:在大家眼裡,我是藍染最偏愛的副隊長,可是在他走的時候一句話都沒有提, 雖然我沒有任何越距行爲,但是想想實在很可疑。
這樣看來, 山本讓我當代理隊長已經是一種很寬大的表現了?有點不放心是必然的, 所以我也不好抱怨這個舉動裡面暗藏的刺探意味了, 只能和大家一起準備行囊奔赴現世。
一羣人到了現世,拿出涅準備好的義骸套上, 這才發現一個很大的問題:姑且不論款式out的問題,至少衣服是有了;但是,住哪裡?白天在高中假扮學生,晚上難道要露宿街頭?一羣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露琪亞率先出聲:“我有住的地方。”我看了她一眼, 難道說的是之前她住的、一護房間裡的那個衣櫃?真的不會憋死嗎?
剩下的人都把求救的眼光往小白身上瞟, 畢竟他是這次行動的負責人。“戀次住的是浦原商店, 但是浦原店長說他不能再養一個吃白飯的人了。”小白說, 額上有點青筋。這倒的確是浦原的風格, 戀次在那兒根本就等同勞工被資本家剝削,他還好意思說他提供戀次白飯……“我在現世有房子, ”話音剛落,一羣人刷刷地轉向我。“兩儀隊長……”我打斷他們希翼的話語,“但是不大,只能再住一個人了。”
反正無論如何房子都不夠住,於是,十一番的兩人決定自力更生,亂菊則撩了一下她金色的長卷發:“我找織姬妹妹去。”啊?大家都自動默認小白住我的便宜房子了?鑑於我叫他小白的原因?不過這樣也好,如果山本有命令要盯着我的一舉一動的話,那也只能交給小白這個隊長,太菜的根本看不住我嘛!我也不喜歡和不熟悉的住一塊,很好,皆大歡喜。不過,事實上我也沒想做什麼……
於是在陽光燦爛的某個早晨,新學期開始沒多久,空座町第一高中高一三組迎來了一羣“奇奇怪怪”的轉學生。打頭的是小白,他根本無視下面人對他看起來就是很不好惹的白頭髮小學生的評論;再來是一角,我好不容易勸說他放棄在腰上掛一把木刀的主意,但是那閃亮得堪比月光的腦袋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弓親就不用說了,他堅決不把他眼角的孔雀羽毛拿下來,說是影響他的美麗;亂菊,我只能嘆氣,她那種尺碼只能仰望,根本就沒有適合她穿的高中生制服,我就不指望一羣春心萌動的高中男生看見她有不激動的了。
這樣一個組合要不引起騷動也難,因爲就連最沉靜的石田都一副震驚過度的樣子,完全可以想見黑崎張大嘴巴的傻樣。真是夠了,我率先做了簡短自我介紹,因爲他們關於之前我和露琪亞的記憶已經被消除。然後沒等老師說話就在以前的空位上坐了下來,我可不想被人當猩猩參觀。露琪亞晚我們一步,她先去橘子頭家放行李了,直接從教室窗戶跳進來的——難道這些人都不知道低調兩個字怎麼寫嗎?不過,我從水鏡中掃視全班,隔了沒多久,似乎能力都提升了啊!尤其是黑崎,他的靈力更模糊了,有點接近假面的感覺……我想了起來,之前浦原和夜一討論過的關於一護體內的虛,那個白臉的傢伙實力可不能小看……對了,浦原肯定拜託假面軍勢訓練黑崎的!
也許是被嚇到的原因,黑崎的靈力散播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明顯。真是託他的福,我們六人組來到現世的第一天是平安度過的。一天裡面最囧的事情就是總是想要偷襲的淺野被亂菊用無敵金剛腳踢飛N次,一護他們是熟視無睹,而第一次見識到此人的無賴功的一角和弓親那個冷汗啊。
晚上,大家各自回家。還好小白是天才少年,隨便講下他就明白現世電器和其他物品的使用方法。晚飯時,小白一邊接過我遞給他的木碗,一邊疑惑地問:“你怎麼拿到這個房子的?”我笑笑:“我比你早進十三番啊,有點積蓄而已。”小白“哦”了一聲,注意到碗裡的甜納豆:“現世也有這個?”“有啊,你不喜歡吃嗎?”我歪了下頭,明明去潤林安的那個暑假小白狂愛這個的。“沒有……”我疑惑地看着低頭猛吃的小白,這孩子最近怎麼有點怪怪的?
由於有大批好戰分子(一護、戀次、一角)的存在,基本上那些零零碎碎來的虛都不用我出手。來到現世半個月、就連小白也有點疑惑是不是大材小用的時候,貌似手機的監視器上出現了異常的亮點。這個靈壓反應——有破面!分散開了,是根據現世存在的較強靈壓分佈來的麼?沒人在我這個方位,大概是我平時都有好好隱藏靈壓的原因。我迅速脫離義骸,直接朝着屏幕上最亮的點的位置、也就是一護家附近瞬移。
冰藍的頭髮,挑釁的眼神,我掃了那個破面一眼,立刻和腦子裡的資料對上號:葛利姆喬•賈卡傑克,第六十刃,相當好戰。我立刻傳音給桃夭,得到的回答是此人在虛圈太閒,聽說屍魂界派了不少死神駐守現世,二話不說帶上從屬官就私自到現世來了。也就是沒有得到藍染准許?膽子不小啊,無論輸贏,就算藍染不說,總括官東仙——那樣刻板的傢伙——也不可能放過他的。
我在一邊悠哉地觀戰,因爲我發現袖手旁觀的不止我一個人,譬如說一心浦原夜一平子。一刻鐘過後,葛利姆喬的從屬官氣息在一個個消失,我同情地看了還在浴血奮戰的豹子一眼,這下回去肯定有苦頭吃了。暗沉的天空突然撕開了一個黑洞洞的口子,一道金光射了出來,一護迅速跳離——果然被發現了……藍染恐怕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了,卻故意放縱屬下。這個人要怎麼說纔好,那麼惡劣。我搖頭,卻突然發現自己被籠罩進了一個憑空出現的暗光中,身子感覺到了強烈的扭曲力量……
這個是……藍染給我下套了!只有他才能看見空氣狀態下的我的!眼前一片混沌,很快就摔到了一個堅實的東西上。搞什麼,這是什麼空間轉移啊,太糟糕了,轉得人直泛噁心。我頭重腳輕地站起來,揉揉頭,好不容易適應了突如其來的明亮光線。很高的屋頂,四周雪白的牆壁,簡單擺設的房間,我剛摔到的地方是白色的大理石地板,怪不得這麼痛……等下,這不是藍染給桃夭——名義上的無瀾——住的房間麼?一給桃夭傳音,這才發現她被藍染變成兩儀知瀾的樣子丟去現世了。
這麼說來那暗光是一個雙向通道?把我和桃夭整個掉了位置。桃夭根本沒察覺他什麼時候施的法術,結果沒有防備的我就這麼被他弄到虛夜宮來了。察覺到桃夭的悔恨心情,事已如此,那就讓她扮演一段時間的兩儀隊長吧。藍染也不知道到底要幹嘛,我擡腿欲出房門,突然想起來身上的死霸裝,這樣出去還不被破面們羣毆。拍拍頭,變成自己本來的樣子,整理了下漢服上長長的寬袖,按照桃夭給我的腦海地圖走了出去。
在寬大的迴廊裡走了好久,愣是一個人都沒碰到。看起來光滑平整的路上設的機關倒是不少,不過沒關係,桃夭對什麼陷阱陣腳的最拿手了,地圖上早就清晰標出。我探查着附近的靈壓,藍染、銀、東仙、十刃,齊全得很啊,似乎在大廳裡開會?
推開側門,映入眼簾的是高高的白色靠背椅,藍染一隻手支着腦袋,這是他不想插手時的常用動作。站在一邊的銀髮現了我,“啊啦,小瀾,你終於出來了?”語氣調侃,還裝模作樣地招了招手。原本懶洋洋的藍染直起身,朝我伸出手:“瀾兒,過來。”嘴角挑起,眼裡閃着我熟悉的犀利光芒。籲,這才幾天不見,他給人的壓迫感呈幾何級數上升啊!
被這麼倆人一弄,下面的十刃想不注意到我都不行了。無視他們瞬間驚豔而後疑惑的眼神,我緩步走上前。場中濺了一地鮮血,葛利姆喬正扶着血流不止的肩膀倒在地上,東仙神情冷漠地站在一邊。私自戰鬥的代價是一隻胳膊麼?不對,恐怕還有十刃之名,想要爬上這個位置的破面怕是有很多吧?我正思考間,一聲刺耳的大笑傳來:“這就是所謂的無瀾?整天都窩在房間裡的那個?”
出言挑釁的是一個黑髮紫眼的男子,衣服在腦後支成了一個白色的圓形背景。額,五刃,諾伊特拉?就是那個相當仇視地位比他高的女性的沙文主義者?還真是口無遮攔啊,這話一出口,在場不少人都皺起了眉。也是,藍染命令過不許冒犯無瀾,他現在這麼說明顯是在質疑藍染的命令麼!藍染還是看着我,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他的話。好吧,這意思就是你自己解決?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