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辦法逃避自己的本心,那麼便就壓制下去吧。一直都不會有結果的事情,就不要再發生就好。
但是他的眼神之中卻仍然都是溫柔,她卻只是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已經給了你夠多的機會是你自己不會珍惜。而我現在不想給你機會了,也還是請你好自爲之的好。否則,這樣一來卻總是會將你自己的面子給丟掉了。路亦銘,你不是一向是在乎你的面子的麼?我是勾炎的未婚妻,跟你毫無瓜葛。我的孩子也是跟勾炎的孩子,完全是沒有必要跟你說起這些,當真是以爲我是好欺負的麼?當真搞笑。”
而當他們將這些事情都說出來的時候,他這才感覺到有些異樣的。她始終都不敢正眼看着他。而他也管不了這麼多了,直接的俯身吻了下去,直接的將她的嘴脣含在嘴中。她確乎是想要說什麼的,但是路亦銘卻是不給她機會。
兩個人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衛燕爾知道這樣下去一定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的。正在她想要掙扎出來的時候,整個大廳之中卻是響起了第三個人的腳步的聲響。他眯了眯眼睛。對着衛燕爾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他將她安頓到一個安全的角落,緩緩地從自己的身後掏出了手槍,又緩緩地向前移動。看見了那人的黑影。路亦銘從前是經過嚴密的訓練的,就算是在黑暗之中他的視力也更勝於在白天的時候。
可以看得出來是個男人的輪廓,穿了緊身衣,身上的裝備也更是說明了他是殺手的事實。路亦銘咬了咬牙,看來是有人不安分了,他冷笑了一聲。直接的快步衝到他的背後反手勒住了他的脖子,一個過肩摔便將那人給摔在了地上。那人似乎也是反應過來了,立馬就是要撿起地上的槍對準他,而路亦銘此時此刻卻早就扣動了扳機。又揪住了他的領子,將他的面罩給扯開。是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人。他咬牙,將他連拖帶扯地拉到了衛燕爾的面前。
“騰出個地方來給我審人。
”他這樣說着,衛燕爾自然也是可以看得出眼前這男人就是殺手的。更是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便就直接的上了二樓,將二樓的貴賓室給作爲了審訊室。將那柔和的小燈打開,在外面卻也是可以看得見一絲絲溫柔的光亮的。
路亦銘點燃了一支菸,緩緩地繞着那男人踱步,問道,“你是誰?隸屬於什麼組織?你的目的是什麼?你的任務是什麼?你的頭兒是誰?”
那人早就聽聞路亦銘的厲害,但是卻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容易就栽在了他的手上。也是有些不甘心的。更是覺得這一次的失手的確也是可以載入到自己的黑名單之中了。
路亦銘見他沉默,便就是一把揪住了他的頭髮,一字一頓地說道,“你說不說!”而那人卻是撇嘴冷笑,眼神之中確乎是有畏懼的神色的,但是他還是要保守組織的秘密的。路亦銘自然也是看見了他眼中的恐懼的神色,冷笑了一聲,直接的將菸頭摁在了他的手臂上。
“你要相信我,就算是現在沒有刑具。我也可以讓你生不如死,比如說讓我的好助手從旁邊的冷庫裡拿出一支可以毒死整個軍隊的毒藥來。慢慢地折磨你,慢慢的讓他們將你的內臟全部都啃蝕掉。我相信你的組織也不會有任何的傷心的。你不過是他們的棋子,他們遲早也會殺了你。而我,現在可以放過你。你卻不珍惜這個機會。”
他這樣笑了笑,俊美的臉上盡是殘暴冷酷的神色。只見他轉了個身,跟堇臻打了個電話之後,又轉過身來。說道,“你有五分鐘的考慮時間。你就是個菜鳥,你無非就是你那組織的引路石。不會產生任何的價值。他們早就知道你會落入到我的手中。因此你的裝備都沒有給你準備齊全。這樣的背信棄義的組織,你還要將他們給保護的嚴嚴實實的嗎?塞恩和柯雲還有那臣聿都相繼落入到我的手中。你覺得你還是會有生的希望嗎?”
那椅子上的男人更是感覺到了無形
的壓抑的感覺,眼前這男人根本不是人。是個猛獸。不,猛獸都不足以形容他。他感覺到自己即將命喪與此,但是他卻不想死。可是卻又知道自己一旦是告密了,也不會活過一個禮拜。
一旁的衛燕爾一直沉默着,忽然眼神變得冰冷,直接的將茶几上的茶杯給打碎了。面容冰冷地拿起了一塊比較順手的玻璃塊,冷笑了一聲,直接的刺入了他的手臂之中,帶着有些沙啞的聲音說道,“你到底說不說!想威脅到我孩子的安全麼?想要將我殺死麼?行,你不說,我自然是會有路子給查的。今日你們沒能夠殺死我,日後威脅到我孩子的生命。我直接的就將你們全部都給宰了!”
那椅子上男人見着眼前這憤怒的女人,也更是覺得恐懼的。跟着路亦銘呆久了的人都會是這樣的恐怖嗎?衛燕爾那渾身都散發出的冰冷的氣息也更是會讓人感覺到有些不寒而慄的。但是那男人卻始終都不說。衛燕爾是憤怒的,因此她需要發泄。她更是撿起了地上的所有的玻璃渣,將那些玻璃渣都刺入了那男人的身體裡。
路亦銘對於她的憤怒也是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緩緩地安慰道,“沒事的。孩子沒事的,我會好好保護你的。只要是咱們知道到底是誰派他來的就好。”他的眼神之中更是冰冷的,他一定會將這幕後的人給揪出來。要讓他嚐到這無盡的痛苦,更是想要讓那人體會到這高於這十倍的痛苦。
而就在此時,堇臻的腳步聲響起。他來到了貴賓室的時候,正看見路亦銘擁抱着衛燕爾。神情冰冷。他將自己的包裡冷藏着的毒藥給配好,直接的遞給了路亦銘。
“他犯什麼事了。”堇臻問道,而路亦銘只是淡淡地看他一眼。他也是知會了,這是個殺手。而且也還是威脅到衛燕爾的生命的殺手,看着衛燕爾的雙手上的血跡還有那仍然是握着的玻璃殘渣,以及椅子上那男人的身上的碎片。心中也是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