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傷情最是晚涼天

嚴格意義上講,他對簡森夫人只能算是好感,但是遠談不到愛情,乃至滾一滾,也就是逢場作戲,外加那鹿茸加烏參的作用。算是友誼賽之類,可是現在鬧成這樣,再說友誼賽,註定不行。

他並非xx廚,非完壁不愛。事實上,如果簡森夫人是個閱人無數的女人,他倒是可以沒有心理負擔。現在不管怎麼說,自己不能抹嘴走人,一份責任已經放在了自己肩上,而這個責任能否承擔的起,也是個考驗。

簡森夫人的身份,註定他不能拔劍無情,那樣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可是給她個交代,也不可能。他思考片刻,攤開雙手“夫人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我承認,你非常吸引我,事實上,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不會拒絕您這樣的美人。可是,我還是覺得我們應該先闡明各自的底線所在,我非常仰慕您,也願意和您始終這樣……但是不會因此拋棄我的妻子,爲了任何人,都不會。這就是我的底線,或者叫不可談判部分,其他則都好商量。”

“如果我說我可以給你夫人開支票,她想要多少都可以。只要她願意離開你,我就給她錢,足夠她舒服過完下半輩子的錢。”

“那不可能,我不會放棄她。”趙冠侯霍然起身,簡森夫人卻也跟着坐起來,毫不在意露出自己的光滑如緞的肌膚

“跟你開一個玩笑而已,不必在意,如果你能這麼輕鬆的就離開你的妻子,那你也就不值得我這麼做。我覺得我們現在的關係很好,真的。在我被煙燻的將要失去意識時,你猜我想的什麼?哦,艾米簡森,你真是個蠢女人,居然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就要上天堂了,這簡直太愚蠢了。我是個正常的女人,我也有需要。但是我看的上眼的男人很少,而你是其中唯一一個可以爲我賣命的,所以我就決定,和你試一下……結果,感覺還不錯!我們彼此需要,就這樣有需要時就在一起,不是很好麼?當然,你必須我答應我一個條件,不能當今天的一切沒發生過。我對這種事的感覺很好,可能會要很多次,只要我需要,你就要出現在我身邊。”

如果她再扔出一個錢包來,趙冠侯幾乎就有一種當了高級應召的錯覺,但是簡森主動這麼說,倒是省了自己的心,就沒必要再矯情什麼。

“如您所願,侯爵夫人,我想我們之間,會成爲很好的夥伴……我是說在各種地方。但是現在,我想我應該先告辭,趁着我們的袁大人還沒有發火。”趙冠侯穿好衣服,扣上了官帽,奪門而出。等到樓梯嘎吱做響的聲音消失不見,簡森夫人才長出了一口氣。

她察言觀色的能力很強,自己剛纔差一點就永遠失去了這個男人。可是不管如何裝的若無其事,她都不可能真的做到當一切沒發生過,當她需要這個男人擁抱她,與她說情話時,他卻離開了。一時間她只覺得,房間裡寒意極盛,忍不住又打了幾個寒顫,看來自己真的需要看醫生了。

趙冠侯走出銀行大門時,才發覺天空已經浮現出一絲魚肚白,自己和這個西洋女人,看來折騰的時間有點太長了。他沿途邊走邊問,尋找着部隊的位置。同時發現,火已經越來越小,難民也越來越少。

水會以及官軍的撲救加上租界自身的力量,及時控制了火情,這也證明,持續一晚的混亂,已經有了平息的跡象。在走了三條街道之後,他終於遇到了袁保河的騎兵哨,接着,就在他的帶領下,與大部隊會合在一起。

新建陸軍來的十分及時,甫一投入戰鬥,就讓難民吃了大虧。畢竟只是一羣餓的活不下去的災民,根本就沒辦法和受過嚴格訓練的正規軍作戰。新建陸軍自成軍以來,訓練多,但是從無實戰,這次卻是一次難得的練兵。

從隊列射擊到格鬥,基本所有的選連科目都得到了實戰的檢驗。帶兵官是那位有掛麪之稱的老將薑桂題,他本就起於捻部,對於亂民算是極爲熟悉,消滅起來,也頗有章法。部隊從華界到租界,一層層的壓下來,將難民逐漸逼迫到海河邊緣。

海河雖然已經結冰,但冰層並不厚,在火炮的轟擊,及人員的踩踏下,冰面大面積開裂。最後難民不是跪地投降,就是隻能跳入海河。這種節氣裡,就算是善泳者入水,也多半是活不成了。

俘虜都交到了袁慰亭處等待着處置,至於部隊的傷亡,只有幾十人,算不上什麼要緊。袁保河恭維道:“大人研發的手留彈,果然威力無窮,臨陣時那些援軍就那麼把手留彈一丟,在人羣裡炸開了花,那些難民一下子就嚇破了膽,以爲我們是天兵天將,用的是張手雷神通,全都亂了套,根本沒了鬥志。”

趙冠侯雖然昨天開了一次洋葷,可是卻也惹上了洋債,心情並不怎麼好,也就沒和他寒暄,而是先去拜見了袁慰亭,說明家中情形,接着便要告假回家辦喪事。

袁慰亭點點頭“這是人之常情,理當如此。回頭去軍需那裡,支銀五百兩,作爲喪葬之用。如果有什麼用項,儘管開口。”他拉起趙冠侯,兩人並肩走着。雪地變的泥濘難行,租界的人,開始擡死屍,找傷員,外加搜捕殘匪的工作,到處一片人仰馬翻。

“我也不瞞你,這次死了二十幾個洋人,還有兩個洋女人受了辱,這事搞不好,怕是就要鬧成第二件教案。好在我們的人及時到租界裡保護,避免了更進一步的損失,洋人承我的情,多半不會攀咬我。可是不管怎麼說,賠款之類的事,又是少不了的。左右都是要賠錢,不如就把你岳父辦喪事的開支,還有你家死傷者的燒埋、湯藥,都折算在內,一發爲你解決了就是。”

“多謝大人!”

“叫姐夫。這時候沒外人,就別見外。大家一家人,我不幫你,又幫誰呢?這個時候,女人肯定很傷心,多哄哄她,多陪陪她,不用急着回營,該是你的東西,別人搶不去。還有……昨天晚上,你是住在華比銀行?”

趙冠侯臉微微一熱,正想着該怎麼說,袁慰亭已經搖頭道:“我不是問你這個,我又不是言官,誰管你私德如何。我是說,如果你和簡森夫人的交情,真的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那將來咱們跟華比銀行的交涉,就由你擔下來了。要知道,平漢路第二段年後就要進行,款子的撥付是極要緊的。有不少大佬,都等着這比款,你跟她好好疏通疏通,千萬要保證款項及時撥給。只要把這事做成了,就是天字第一號功勞。”

這疏通二字,妙用無窮,趙冠侯暗自佩服着袁慰亭果然妙語如珠,騎上坐騎,返回了家中。進家時,二嫂鄒秀榮已經回了孟家,聽說昨天晚上孟家也遭到襲擊,死了幾個人,但是受損失還不算大,真正麻煩的,是工廠那邊。有人到工廠放了火,雖然奮力撲救,但還是有一些棉紗受了損失,機器也有損壞,總之善後的工作,怕是又夠孟思遠頭疼的。

趙家門外,已經立起了白杉篙,貼出了門報,扎棚扎紙也已經開始運作,津門傳統,喪事的鋪張反倒在娶親之上。趙冠侯爲了彌補蘇寒芝,決定好好折騰一回,把喪事辦的熱鬧一點。蘇寒芝已經哭昏了幾次,雖然被姜鳳芝強按着回了房,卻只是坐在牀上發呆,連趙冠侯進來,都沒反應。

“自從你走了,姐姐就是這樣了,她總是怪自己,說如果不是自己,蘇伯就不會死了。這叫什麼話啊,她這是埋怨她,還是埋怨大夥呢,急也急死個人了。”

趙冠侯只好賠個不是“師姐,寒芝只是太傷心了,沒有太多的意思,你也別多想。師父那裡,不知道怎麼樣,你也回去看看吧,那邊不要出了什麼意外。三哥他們來了麼?畢竟四哥的女人……”

“快別提了。曹老四頂不是個東西,來看了一眼,連個淚花都沒掉,反倒是說那女人丟人現眼,爲什麼不自盡保貞,讓我們把她扔到亂葬崗喂狗算了。哪有這種人,簡直喪盡天良。”

“四哥就是這麼個人,我也懶得管他了,他不管,我管。總歸是死在我家,回頭得給她買口棺木,找個墳地埋了吧。”

“這事我去辦,我先去家裡看看,回頭去棺材鋪買材。昨天晚上,聽說死了好多人,你……你沒受傷吧?”

姜鳳芝湊過去看看,卻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總覺得和自己搶去那瓶洋香水有點像,臉上的表情就有點怪異。趙冠侯也有點心虛,連忙後退兩步“沒事……我怎麼會受傷呢?又是槍又是刀的,他們傷不了我,你去忙,我去看看師姐。”

鳳喜還不是一個合格的丫頭,只是站在那等吩咐,什麼都不會做,直到趙冠侯進來,她才躲出去。趙冠侯坐在蘇寒芝旁邊,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小聲安慰着

“別怕,一切有我,有我在,所有事都會好起來。岳父的喪事要辦,家裡的事要安排,我還有軍務……這個家全都要靠你,如果你垮了,那我又該怎麼辦呢?你不能這個樣子,你這樣,我就不知道要怎麼辦纔好。你不開心,就哭出來,或是打或是鬧都可以,總之不要憋在心裡。我們不能再有人有事了。”

蘇寒芝依舊像木頭人一樣愣着,隨後猛的撲入他懷中,放聲大哭起來。她是個性格極爲內向的女子,不管高興或是難過,都很少表現出來。今天卻是不管不顧的號啕大哭,以拳頭猛烈的捶打着趙冠侯的背。良久之後,才抽噎着說道:

“我知道,即使是屈大夫用藥,爹的病,也很難好。他抽大煙,身子骨很差,就算是用上好的補藥維持,怕是也挨不了幾年。可是……可是我還是想要他多活幾年。想讓他多享幾年的福,畢竟他苦了那麼久,……他對你不好,可是拉扯我長大,很不容易。從小到大,爲了我,他老人家吃了很多的苦……如今我嫁了個好丈夫,他也可以過上好日子,也好讓他知道,我沒有嫁錯人。沒想到,老天就非要他走……現在這個世上,我的親人只剩你一個了。”

蘇寒芝痛哭着,哀求着,緊緊的抱着丈夫,生怕一鬆手,他也不見了。

“你接着教我識字吧,再教我怎麼跟人說話,怎麼接待客人。我會學着當好一個夫人,你喜歡什麼女人,也告訴我,我幫你娶回家來,只要你留下我。因爲,我已經再沒有什麼可失去的……”

“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如果我說不要你,你可以打我啊。忘了,小時候,你經常打我的。比如我跟人打架啊,把衣服弄髒啊,又或者淘氣,你都會打我的。現在,一樣可以。”

聽他所起小時侯,蘇寒芝的哭聲略微小了些,靠的也更近了。兩人說了一陣子話,她的心情似乎略好了一些,低下身,就要去脫趙冠侯的官靴

“你昨天一宿沒閤眼,一定困的極了。我給你打水洗腳,你先睡一覺。我……我要給爹帶孝,不能侍奉你,你要是想找女人,去找那些丫頭,或者去外頭都可以……。”

“沒那個命睡覺了。”趙冠侯坐起身來,整理着衣服“岳父這一去,喪事就要大辦一下。何況還死了那麼多人,該有的慰問,總是要有,撫卹燒埋,善後的事情一大堆。還有弔唁的也不會少,我哪裡睡的着。倒是你得好好睡一覺,等到喪事辦起來,你要陪着磕頭行禮,幾天合不得眼。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該睡也得睡,我給你去打水,幫你洗腳。”

見他穿着官衣去準備熱水,蘇寒芝低下了頭去並沒有說話。夫妻一體,又有什麼秘密瞞的了人?兩人相擁時,她已經聞到趙冠侯身上,那奇怪的香水味,就像上次從京師回來,身上也有其他女人的味道一樣。

只是,她不敢說出來,哪怕是一個虛幻的氣泡,她也要用心的維持着,生怕氣泡被戳破,自己就什麼都沒有了。唯一想的,就是趁着他還戀着自己時,努力讓自己變的更出色,只有這樣,才能追上他的腳步,不至於追不上。在那之前,自己只有努力的裝傻,讓他以爲,自己什麼都不知道,這樣,對誰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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