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熙陽順着那幾人的氣息一路追來,直到來到春風堡,才堪堪停下腳步,他感覺到溫婉的氣息就停留在附近。李熙陽一連施展兩次大時光挪移術,任憑他實力雄厚,可臉上還是浮現着一絲疲憊。
李熙陽走進村口,神識展開向着四周開始蔓延。強大的神識覆蓋李熙陽身邊數十米,期間發生的所有事都一一傳在李熙陽的腦海中。
離李熙陽不遠處有一株大槐樹,在槐樹底下向陽的方向或站或坐着一羣人,唧唧咋咋的聊的火熱。“你還別說,聽那老光棍說完,我現在覺得那個小少婦也是不錯的。”
“可不是,她進村的時候,我可是看了好幾眼她那個肥大的屁股,那扭得真是讓人心癢癢。”
有人不信,反駁道:“你快別吹牛了,人家能讓你看?”
“她還就是故意扭給我看的,說不定今夜我翻牆進去她還會樂呵呵的給我暖被窩呢。”
李熙陽並沒有因爲這些話不堪入耳就轉身離去,反而上前幾步,向着正在說話的幾個漢子問道:“幾位小夥子,不知道你們說的那幾人現在在哪裡?”
聊得正高興的幾人突然被人打斷,憤憤然的轉身看到是一個老頭,看穿着也不是什麼貴人,衣服倒是乾淨看來只是一個家境還可以的老翁罷了。
作爲脾性無賴好吃懶做的二流子來說,最看不上的就是這種比他們家境要好一些,但也不是什麼達官權貴。
嘴角長着黑痣的漢子首先仰起頭擡高自己那牛大鼻孔,說道:“怎麼了,你一個土埋半截的老頭子也想去看看,也不怕被那幾個小妖精榨乾你?”
黑痣漢子正想要再調笑李熙陽幾句,張開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嗓子一陣發乾就像是着火了一樣。嗓子的乾裂疼痛逐漸蔓延深入心肺,黑痣漢子疼痛難忍摔在地上打滾。
“你…你對他做了什麼?”黑痣漢子周圍的人看見他面目扭曲,雙手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脖子。驚恐的向李熙陽問道。
“我不想聽到任何廢話,說,那幾個人在哪裡。”李熙陽沉聲說道。
幾人伸出手指顫顫巍巍的指向一個方向,“就…就在那邊,最大…大的房子。”
李熙陽得到確切方位轉身飛奔而去,不再理會那黑痣漢子,施加在漢子身上的術法自然就解開了,但是黑痣漢子還是一臉驚恐,躺在地上腿軟的站不起來,襠下已經溼了一片。
房中的李衝正拿起那件破爛暴露的舞衣,雙手撐開讓溫婉欣賞。舞衣暴露無比,大部分都是一層薄紗。原本用來遮擋私處的厚實布料也被李衝用小刀隔開一個小洞,若是讓溫婉這般豐滿的美人穿上不知道是如何的誘人,李衝怕就是有着這般想法。
而自從李衝被李梵天閹了之後,性情便是大變,每日每夜都混跡在女人堆裡。而那些在外人眼中都是國色天香的美人幾乎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體態豐腴。每次李衝開始玩弄之前都會讓人穿上這件舞衣,這大概就是一種變態的心理。
那些女人幾乎沒有在李衝手中堅持過一天的,每次正當李衝玩的盡興,美人便會奄奄一息的叫停。哪怕是那種久經風月的花魁也在李衝手下接不過十招,這也怪不得別人,性格扭曲的李衝每次都會拿着各種變態的刑具,這對任何正常人來說都是折磨。
當人死心要走,李衝也無可奈何,每一個有名氣的花魁在族地都是名人,身後不知道有着什麼樣錯綜雜亂的關係。但是李衝又一次還是沒有忍住,他強行將一位族地排名居高的清伶折磨至死,只因爲他長相與溫婉又八分相似,當她穿上這身舞衣,在哪昏暗的燈光下,李衝一度以爲她就是溫婉。
李衝整整折磨了她兩天兩夜,耳邊聽着她慘絕人寰的叫喊,看着她身上的道道傷痕,李衝就覺得興奮之極。直到她死了之後,李衝依舊在她身上做着各種的殘忍手段。也就是這一次被李柏濤發現之後,大發雷霆,第一次狠狠的打了李衝一巴掌。
李衝看着牀上雙眼緊閉的溫婉,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乾咳的嘴脣,每每李衝想起這種事情便越發的乾渴。李沖走到牀邊坐下,突如其來的重量壓的牀板微微下沉。溫婉感覺到震動,猛然睜開雙眼,開始猛烈的掙扎,但是無奈並沒有半點效果,臉龐因爲用力太猛憋得通紅,眼睛瞪大充滿着血絲。
李衝將手中的舞衣輕輕發在溫婉身上,開始解溫婉上身的絲帶,動作輕柔他最喜歡這種感覺了。
一直端坐在前院石凳上的豐腴美婦,驟然睜開那雙丹鳳眼,一雙柳葉蠶眉微微蹙起。身後的魁梧漢子也是匆忙上前一步擋在美婦身前,原本就十分魁梧的身形猛然變大,寬鬆的外套被撐破,露出蟠扎的肌肉。身形足足上漲一倍有餘,將近三米的身軀就像是一個巨人一樣死死的攔着身後的美婦。
“轟隆”,宅子的大門被李熙陽一腳踹開,劇烈的靈氣波動直衝不止,將那面前的影壁砸碎,攜帶着漫天紛飛的木屑、石塊狠狠的向着魁梧巨人襲來。
魁梧巨人深吸一口氣,發出震天咆哮,雙手交叉擋在自己面前。
“嘣”,沉悶的撞擊聲向着四周傳去,而魁梧漢子卻連李熙陽一腳也沒有抗下,被駭人的衝擊力向後轟去。
身後的美婦見魁梧漢子一擊落敗,並隨着那混亂不堪的石塊木屑向着自己飛來,腳尖輕輕點地,直接騰空躍起,手中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把長劍,手腕一抖劍尖娩出一道劍花,向着李熙陽刺去。
李熙陽看着那娩出的劍花,有些熟悉。手腕一揮,一股暴烈的氣勁震散劍花。“青蓮劍典,你是大將軍的什麼人?”
美婦收起長劍不再進攻,微微施禮,嬌媚的說道:“族長大人真是好大的忘性,小女子的婚禮族長大人可是親自參加了的。”
李熙陽回憶起多年的往事,心中一片明朗。美婦名叫李念蕾,是前任家族兵部主事李喬恩的獨女,十多年前嫁給李柏濤之子李牧野,李熙陽當時也確實參加過這場家族盛大喜事。這樣一來李熙陽便想通了,無非就是慈母爲了不爭氣的兒子出氣的狗血場景。
正當李熙陽打算呵斥李念蕾讓她爲這件事給出一個合理的交代時候,李念蕾身後的房子中突然傳來一聲尖叫:“救命啊。”
聲音明顯慌亂,帶着些許嘶啞。
李念蕾心中暗念一聲不好,急忙率先出手,手中的劍拉成一個滿月,凜冽的劍氣化作一朵朵青蓮,向着李熙陽飄去,李念蕾一出手就是不留餘地的殺招。
李熙陽聽到溫婉傳來的呼救聲,不禁大怒,見那漫天青蓮飄來,不退反進。右手袖內氣機鼓盪獵獵作響,這是李熙陽第二次出手。第一次出手只是一腳便把元嬰初期的魁梧漢子打成重傷,現在還躺在地上站不起身來。
第二擊也只是簡單的一道直拳,沒有任何的花哨也最是實力強大。拳勁重新捲起地上的各種碎屑,掠向懸浮在半空中的李念蕾,一路上拳勁碾碎那朵朵青蓮,依舊勢如猛虎。
李念蕾慌忙將手中的長劍橫置,想要阻擋這道霸道拳勁。拳勁接近,長劍顫抖,發出微鳴。拳勁剛剛接觸,劍身便生出裂紋紛然破碎。
剛猛的拳勁擊碎李念蕾的長劍,猛然擊在李念蕾胸前。強橫的拳勁在李念蕾體內開始肆虐,使得其提不起半點氣機。沒有了靈力修爲的李念蕾就是一個普通人,怎麼還可以在空中懸浮,轟然掉落在地。李熙陽一招拳,直接封住了李念蕾的各位竅穴,讓其變成了一個普通人。
李熙陽身體一閃,便來到房門口,猛然推門進去,瞧見李衝正壓在溫婉的身上,用力的撕扯着溫婉的上衣。溫婉滿臉淚水,微微的哽咽着,胸口的衣領已經被李衝撕扯開來,露出了那件粉色的肚兜。
李熙陽見自家的孫媳如此模樣,大手衝着李衝一揮,一陣氣勁狂風迎面而來,將那滿臉猙獰的李衝摔到牆上,就此昏睡而去。
溫婉身體逐漸恢復知覺,哭聲強忍着聽了下來。李熙陽瞧見溫婉如此模樣不知如何是好,剛想去爲溫婉找一件新衣,卻瞧見溫婉驟然起身,下牀助跑衝向左面的牆壁,腦袋狠狠的向着牆上撞去。
李熙陽大驚,匆忙追過去一手打在溫婉的脖頸上,將其打暈。李熙陽將昏迷的溫婉輕輕放在牀上,心煩意亂。
春風堡的村民早已聽到管長住宅裡傳來的如雷巨響,村民從四面八方的圍過來就是不敢進去。好在只是過了幾個呼吸之後,屋內便停止了聲響。管長王騰鼓足了勇氣,踏過那已經破爛不堪的院門,走進院內。
王騰失神的站在院中,看着已經是一片狼藉的院落,不知做何感想。李熙陽從裡屋走出來,賠償給了王騰一些銀子,讓她找幾個女人來爲溫婉換上新衣。
溫婉已經昏迷,那個魁梧漢子一時也沒有活動能力。而李念蕾也一直抱着李衝輕輕撫摸,李熙陽一人帶四人返回族地,上百里的路程還真是有點耗費時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