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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禧聽從紅鉞擺佈,把熱茶端在手上,聽紅鉞說話,原先是一頭霧水,聽到了後面終於明白了,氣上心頭亦不打話,拿起滾燙的茶向石閔潑去,石閔原也是聽得發愣,見妍禧的臉越來越黑,便知糟了,妍禧一擡手,他就跳將起來,但還是被茶水潑到了手臂。
妍禧把茶盞一擲,指着石閔道:“誰要做你府裡的人!甚麼不能動姐姐,甚麼沒資格跟你談條件?原來你們串通好的,我今晚便是死了,也是活該!”
紅鉞這才知今日她與兩個人對的話原都是牛頭對不上馬嘴的,自己白白忙活了半天,她嘆了口氣,向着妍蘊搖搖頭道:“原來這兩人還是這般纏不清,唉,咱們走罷,但留這兩人在此處鬥,咱們沒眼看!”
她一揮手,丫頭們擡着妍蘊的輦轎,一時間正廳裡的人就走得乾乾淨淨了。
石閔手臂被燙着了,又看她這般發狠說話,氣得緊,一把扯過妍禧的領口道:“不做我府裡的人,你便這般嫌我?”
妍禧小雞一般被石閔提了起來,身子失重,她忙伸出兩手抓住石閔的手臂,掙扎了一下,突然就不動了,她摸摸石閔的手臂,大叫一聲:“短劍,原來短劍在你身上?”
石閔放低手,妍禧仍抱着他的手不放,把手探進籠袖裡,摸了一下,短劍果然縛在石閔的手臂上,她瞬間忘記了方纔發的大脾氣。昂頭嬌聲問:“短劍怎的在你這裡?我不是放在皇宮裡的麼?”
石閔一把推開她:“好大膽,把我送的短劍丟在皇宮裡頭,我還未向你問罪呢!”
妍禧哪裡是個死心的,仍上前扶着他的手,一臉婉轉求祈,眸間的清亮似水,看得石閔又軟下來,長嘆一口氣。把短劍取出來,在空中揮了幾下,收式道:“這短劍餘下的四十一招,小喜兒還要學麼?”
妍禧忙點頭,石閔拿另一隻手在她臉上捏了一把道:“那你好好地呆在府裡,我每日教你一招,你學會了,便是男人也奈你不何了!”
妍禧一撇嘴道:“要學會四十九招才能對付男人,有甚麼用?有什麼招兒可以一招畢命的?”
石閔收起短劍別開臉來不看她。負手站着道:“當然有,不過,你學了這畢命一招。是要對付我的。我爲何要教你?”
“你是戰無不勝的大將軍,還怕我的畢命一招麼?你是說來哄我玩兒的,哪裡就會有畢命一招?我不信!”妍禧的眉挑起來,兩隻眼睛斜斜地瞧着石閔。
“畢命招,你看!”石閔突然抽出短劍向自己喉間刺去,妍禧大驚。忙伸手抓住石閔的胳膊,只聽“錚——”一聲,從短劍的柄把上瞬間又彈出一把錚亮的短劍,劍鋒正對着妍禧的長脖子,石閔說:“我現在停手了。但若是我稍稍一用力……”
石閔微微用力,劍柄的劍鋒向着妍禧的長脖子刺去。只觸到妍禧雪白的脖子就生生停住了,劍鋒涼涼的,在一股寒意躥到妍禧的頸脖間。
妍禧大喜,握住石閔的手不放,嬌聲道:“這支短劍原便是給我的,大姐夫,你就還給我罷?”
“你叫我什麼?”石閔狠瞪着她。
“大姐夫——啊不——”妍禧停了停,一雙妙目轉向石閔,拉着他的袖子扯了扯,柔聲道,“閔哥哥——你便給了我罷?”
石閔哪裡抵得過她的嬌聲柔語,心軟下來,便把短劍遞過去,妍禧一拿到短劍,“刷刷——”在空中舞了幾下,擡手便向自己刺去,石閔去抓她的手,妍禧撥動機關,另一把短劍彈出,但是妍禧並沒有停手的意思,持劍奮力向石閔推去,石閔手指微微用力,妍禧便使不出力來,石閔半邊臉扯出冷笑:“你力氣下得這般大,真恨不得我死?”
妍禧強笑道:“喜兒只是試試招兒!你不是說是死招麼?怎麼就不是死招了?”
“哼,還是巴不得我死,我知道這短劍的秘密,自然就不是死招了,對不知道的人下這一招,自然便是死招了。”
妍禧看石閔還握着自己的手,便笑道:“閔哥哥,這短劍你還是給我罷,你先前都應承着給了我,怎好再拿回去?”
石閔抓着短劍不放,道:“好,你說短劍是我給你的,我把短劍送給你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小喜兒還記得麼?”
妍禧側頭想了想,半天沒想起來,石閔拿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頭說:“你說了,你要拿你身上最值錢的換我的短劍。”
妍禧又想了一會,恍然好似四年前說過這樣的話,當時說的是:我身上有的,你要,我給便是了。
“我身上有的,你要,你給便是了,這句話是不是你說的?”石閔斜着眼睛問。
妍禧點點頭。
“你身上有的,你給了我沒有?沒有給,這短劍如何算是你的呢?”石閔的半邊臉抑不住笑,看着妍禧說。
妍禧摸了摸自己的籠袖,取出帛巾包的翡翠手鍊道:“這是娘留給我的,你難道是要這個?”
石閔軟下身子,捱過去道:“我要的是你身上有的,你身上有什麼,我便要什麼!”
“我身上沒有別的了。”妍禧又摸了摸身子,突然看見石閔迷醉過去的眼神,又熾烈又貪婪,突然醒悟過來,拿手護着自己身子道:“你你你……”
石閔伸手在妍禧身上摸了一把道:“你身上有的就是你的身子,我要,你給麼?”
妍禧再少不知事,也明白石閔的意思了,原來四年前他就欺自己年少不懂事,騙得她把身子說與了他。
她氣極道:“你只一把短劍便想拿來換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便是這般不值錢的,只值一把短劍麼?”
石閔一把攬過她的身子,笑道:“一把短劍如何能換小喜兒的身子?我是拿我的心跟你的身子換。”
“短劍拿來!”妍禧伸出手來。
石閔歡喜,只道她是同意了,把短劍遞過去,妍禧把短劍拿在手上道:“你說拿你的心來換我的身子,好,你把你的心給我!我把身子給你!”說罷一劍奮力刺向石閔的胸脯,石閔拿兩隻手指捏住短劍道:“好狠心的冤家!”
他想起石傑,又想起慕容恪,把短劍一拋在地,打橫抱起妍禧道:“你這個狠心的,今晚我便先拿了你的身子,再把心挖給你,我看還有誰能拿得了你的身子!”
便抱着妍禧向他的東廂房走去,一腳踢開門,屋裡佈置成新房的模樣,大紅的顏色滿眼都是,紅燭在案上“噼卟”響,萬事都俱備了,只等着新郎和新娘鸞倒鳳顛的千金一刻,石閔笑道:“小喜兒你看,甚麼都備好,老天成全,這便是咱們的洞房花燭之夜!咱們的第二次洞房花燭夜!”
說罷不管妍禧的萬般掙扎,妍禧放倒錦被上,鋪天蓋地的親吻便下來了,已經等待了太久,一雙脣一雙手都是滾滾地燙,火辣辣地鋪在妍禧的臉上、脣上和身上。
妍禧也發了瘋,開始拼命地抵抗,使盡全身的力量,腿伸出來踢打,爪子伸出來抓撓,有一兩下得逞了,石閔的脖子上就又添了一道血痕,石閔並不覺得疼,只是更燥了更旺了,惱怒她的不安份及反抗,他信手把她的兩隻手舉過頭頂,一條腿壓着她的兩條腿,妍禧便動彈不得了。
石閔目光兇狠,拿牙齒咬開妍禧的領口,胸前的一片春光便泄了出來,這是石閔拿手摸過無數次的地方,太后宮宴的時候,在草地上也瘋狂地親吻過,那感覺就一直存在記憶裡。
但這是第一次看見,紅燭燈下,柔軟雪色的胸脯,正是初育,並不豐盈,然美好超出所有想象,兩朵小小的蓓蕾,暴露在石閔的眼前,嬌柔而羞澀,就如驚弓之鳥,在燈下楚楚地乞憐求饒。
石閔忘記呼吸,呆呆地看着,妍禧發出一聲嗚咽,他醒悟過來,深吸了一口氣,顫顫着手輕撫過去,如仙般美妙的感覺便由手指竄進了全身。
“呵——”他不由地發出一聲嘆息,等待了多少個日月,就是要她在自己的身下像花朵一樣擺放,由着自己輕憐蜜愛。
石閔的手指一觸過來,妍禧那小小女孩兒的身子就僵直了,她又急又羞又怒,宮宴那晚,她是醉着的,沒有特別的知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是現在,石閔滾燙的手摸將過來,熾殺着她的美妙,她無力反抗,她絕望之至,羞愧得直想死。
石閔也覺得自己要死了,死在妍禧的柔嫩嬌豔裡,原來只有手指的快活,從來沒有看見過的,如今真實的袒露出來,比想像的更美更柔嫩,他身體裡所有的血液都沸騰起來,血液衝進腦子裡使他窒息,手的愛撫是不夠了,就重重地吮下去,所到之處都在發出宣誓:這身子是他的,是他的!
石閔濃重的氣息淹沒了妍禧,臉頰邊上鬍髯根根扎進妍禧的皮膚裡,又刺又痛,妍禧動彈不得了,她無力反抗了,突然靜下來,昂頭躺着,閉上眼睛,一汪眼淚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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