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不對勁!雖然她和太子之間的事情,以前的十六是清楚的,可是現在要她怎麼說?說以前她和哥有一腿麼?!!
額滴神!這話怎麼想着就覺得暈呢!
想當年十六回宮後也是問過他爲何沒帶他送的掛件,當時的她是敷衍而過,想來是那時候的十六是什麼都知道,只是不想追究罷了。
可是現在呢?現在的十六和以前的十六能一樣麼?同一件事能相提並論麼?
更何況,他們現在是要去助太子,別一個不小心惱了十六,不管這破事了那誰給他們龍氣護體?!
莫小小是越想越有衝動給兩嘴巴,她沒事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張嘴敢再賤點麼?!
爲了以防萬一,她決定關於太子和自己之間的事情,現在最好還是不要說得好。而且,她還真就不知道如何開口呢!
將懷裡人兒的失措和糾結盡收眼底,呂月蘅眼底閃過一抹晦暗。
說實話,雖然他現在知道的不少,可是也不多。也就是莫小小和沈奇的那段對話,還有便是曾經他們之間的關係,以及失憶前一晚發生的種種。
本來,他覺得,就憑現在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感覺,還有自己對那段消失記憶的執着,他是相信了她所說的全部,更相信她和他曾經是有多在意彼此。
只是,現在她這個狀態,明顯是有事瞞着他。
雖然低着頭,可是莫小小還是感覺到了呂月蘅身上原本那種暖若春風的氣息發生了變化,甚至有些陰暗起來的感覺。
莫小小心裡正暗自叫苦,呂月蘅忽然道:“既然如此喜歡……爲何不帶着身上?”
“……”媽蛋!用膝蓋想也知道他應該是感覺到什麼了,她就不明白,平時編故事的時候倒是挺自然,怎麼一說到正事整個人就煞|筆了呢!
一邊心裡暗罵自己心理素質太差,莫小小深吸一口氣擡眸對着呂月蘅笑得僵硬,“怎麼,我沒帶着不高興了?”
看着莫小小脣邊那仿若石像般的笑,呂月蘅挑了挑眉梢,“怎麼會,只是好奇罷了。”
好奇?好奇用得着黑着一張臉?!
“哎……”莫小小故意嘆了口氣,努力調整狀態,“那時候是你追我,而我又沒確定自己的心意,所以即便是喜歡,也一直沒敢戴……”
是這樣嗎?
呂月蘅不吭聲,反而擺出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因爲她這話忽然說得流利起來,讓他怎麼有種她又在編的錯覺呢。
“怎麼?你不相信?”
“我什麼時候說了不相信了?”呂月蘅反問。
“呃……”確實沒說,不過……“那你爲何不吭聲?”
爲何不吭聲?
見莫小小眉頭攏起,已經開始有惱羞成怒的趨勢,呂月蘅嗤笑一聲,拉着她的手在樹旁坐下,“我不是在聽你說麼?”
“……”聽她說……怎麼她有種聽她編的趕腳?
“後來呢?你後來明顯是接受了本殿下,那爲何也不帶在身上呢?”千萬別告訴他是因爲怕弄丟了所以纔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