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吳浩就據以往的心得,準備讓李時秋吃點虧,這樣她就會平靜下來。這是吳浩無意間發現的,當時吳浩還擔心李時秋生氣,斥責於他。結果卻是發現,李時秋不僅沒有生氣斥責於他,反而十分的平靜,跟沒事一樣。有時李時秋還會俏皮的微笑,讓吳浩驚訝。
以後每當李時秋倔脾氣上來了,吳浩就會毫不留情的下手。屢試不爽,不過吳浩也是十分的有分寸,只讓她吃疼。這樣幾次後,吳浩也知道與李時秋如何相處了,有時吳浩也與她開開玩笑。而在平時是練習中,吳浩也是相讓的。不然李時秋豈是他的對手,也過不了幾招。
如今吳浩看到李時秋的倔脾氣上來了,就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了。這時李時秋已經衝了上來,於是吳浩一個錯身。避開李時秋的正面,來到她的身後,手中的木棍就擊在李時秋的後背。
李時秋便一個收勢不及,向着一側撲倒在地。吳浩一看,便收起手中的木棍。微笑着將木棍放在肩頭,便向着李時秋走去。而李時秋在撲倒後,連忙的站起身來。幸好演武場的地面上鋪着一些枯草,李時秋撲倒在地並沒有太大的傷害。
片刻,吳浩就來到李時秋跟前。他拾起李時秋的木棍,並且拿着棍頭,笑嘻嘻的將棍柄的方向遞到李時秋眼前。李時秋正在起身,看到吳浩如此。連忙接過木棍,隨即猛的用力向着吳浩揮去。
而吳浩沒有想到李時秋會陡然發難,情急之下急忙以手中的木棍低檔。但是李時秋是突然攻擊,吳浩以爲李時秋撲倒在地後就會停止下來,也沒有防備。結果他手中的木棍被李時秋擊落。
吳浩十分的驚訝,看着被擊落在地的木棍,不禁一怔,隨後就擡眼看向李時秋。不由笑了笑,而這時的李時秋,也是看着吳浩得意的微笑。意思是說,如何,知道我的厲害的吧!讓你小瞧我。
吳浩看到李時秋的模樣,不禁點點頭。一臉的笑意,眼神中充滿了讚賞。隨後拍了拍手,沒有言語。也是不知何時,李太妃帶着兩名僕婦來到了這裡。可能是方纔李時秋與吳浩太投入,一時沒有注意。
二人看到後,就連忙過來給李太妃見禮。李太妃微笑的點點頭,一臉的笑意。她方纔也看到了,吳浩把握得非常有分寸。並沒有傷着李時秋,李太妃十分的滿意,而且二人在此練習武藝也算是強身健體,李太妃並不在意。
儘管李時秋是個女子,練習武藝沒有太大的用處。但是李太妃還是比較贊同,雖然李時秋不能像男子一樣練習武藝可能有用武之地。但是也有一些好處,一是可以強身健體。況且李時秋自從與吳浩練習武藝後,就極少出門,以她以前的樣子,這是不可能的,所以李太妃不僅沒有反對李時秋與吳浩練習武藝,還比較支持,這樣也算是拘着李時秋。
這時李太妃看着滿頭大汗的李時秋,不禁有些心疼。便關切的道:“秋兒,今日就到此爲止,回去洗浴後歇息。”說完看了吳浩一眼,滿意的點點頭。李時秋聞聽,這才感到今日
的確是有些累了。
便欣喜的看着李太妃笑道:“姑姑如何來了,我都沒有注意。嗯!我這就去。”說完看了吳浩一眼,便拋下手中的木棍離去。吳浩連忙拾起,向着李太妃微微躬身,也隨後離去。李太妃微微頷首,就帶着兩名僕婦而去。
而這些日子,王敏倒是常常去徐坤那裡去。不是下棋對弈,就是向着徐坤學學音律。徐坤博學多才,倒也是十分的精通。此時正在教王敏彈奏琵琶,徐坤也是十分的認真,手把手的交王敏。
而王敏一邊彈奏琵琶,一邊眼睛時不時的看看徐坤,眼中盡的柔情。而徐坤這些日子也感覺到了王敏的異樣,不過並沒有點破。反而有些期待,自然是儘量的與王敏在一起,二人十分的融洽。
而此刻吳宏就在一旁,這些日子他也與這裡的人熟識了。經常的到處走動,今日就來到徐坤處,看着徐坤與王敏二人彈奏琵琶。但是如今的徐坤與王敏,表情動作如此,吳宏看不明白,十分的不解。
此刻,徐坤正在握着王敏的手腕。教王敏彈奏琵琶,他本人也是一臉的溫柔,彷彿沉浸在其中。王敏這時有些羞澀又有些欣喜的看着徐坤,眼中充滿了歡喜,儘量的將身體靠近徐坤,二人幾乎是相偎在一起,場面十分的溫馨。吳宏更是睜大眼睛,有些莫名其妙。
而在幾日後,皇宮之內傳來驚天的消息,原來徐儀回到京城後,宮中的太醫就給徐儀會診。會診出來的結果讓所以的太醫與大臣驚愕,皇上徐儀的病症是不治之症。因爲徐儀長期心思過重,患了頭疾之症。
此症極爲可怕,輕者會經常頭痛,有時會昏迷。重者會長期昏迷不醒,如同植物人。而且如今對於這種病症沒有對症的辦法,估計十年之內徐儀就會病發到極致,會長期沉睡,此事只有丞相與六部及給徐儀會診的太醫知曉。
徐儀本人在嚴厲的逼問太醫下也知道,此後就開始不理朝政,整日遊樂,大有給一天算一天的打算,而徐儀知道後,還瞞着閔成,怕他知道後傷心。此事李太妃也是從工部尚書何中譽那裡得知的,一時大臣們爲了未來的皇位繼承波濤暗涌。而這些大臣們明顯分爲兩派,一派以丞相傅謙意爲首,他們想按照他們的想法推出他們需要的皇位繼承人,即是慶王徐坤。
而另外一派就是以工部尚書何中譽與刑部尚書葉守平爲首的大臣,他們支持西涼郡王徐旭。一時兩派暗鬥不已。各使手段,想讓徐儀按照他們的想法決定皇位繼承人,而徐儀卻是不聞不問,任憑兩派暗鬥。
既然是兩派的鬥爭,自然會有手段。就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月後。在大夏皇宮的偏殿,皇貴妃肖氏召集諸位大臣議事,說是爲皇上徐儀甄選後妃,好早日爲徐儀誕下子嗣,安大夏的江山社稷。
而皇貴妃肖氏是朝廷一個五品官員之女,沒有任何背景。原來徐儀爲了防止外戚,他的后妃都是沒有任何背景的中級官員之女,可見徐儀的心思之重。今日諸位大臣聽說是爲皇上甄選後妃,便早
早的來到皇宮的偏殿。
此時皇貴妃肖氏就坐在主位,她看了看兩旁衆人。便心平氣和的道:“諸位大人,今日本宮召集大家來的目的,你們想必是知道的。如今皇上沒有任何子嗣,該是爲皇上納妃的時候了,本宮想諸位大人應該贊成。”
衆人聞聽,齊聲說道:“皇貴妃娘娘英明。”皇貴妃肖氏聞言,微微點頭。隨後一臉嚴肅的道:“想必諸位大人都是知曉,本宮進宮也有五年了。就算是已世的皇后娘娘,本宮與其他妃嬪與都是沒有爲皇上誕下任何子嗣。而三年前皇后娘娘過世後,本宮成爲皇貴妃後依然是如此。如今皇上十分的頹廢,本宮想就是如此的原因。所以本宮就想給皇上一些驚喜,便做出如此的決定,諸位大人以爲如何。”
說完還是看了看衆人,一臉的正色。而吏部尚書魏元和與兵部尚書崔天遠相互看了看,便想到看來皇貴妃肖氏依然是不知道皇上的病症。今日她如此所爲定是那兩派慫恿的結果,皇貴妃肖氏被他們利用了。
二人便遞給了對方一個明白的眼神,他們二人暫時保持中立,不參入任何一方,便閉口不語,權當不知道此事。此刻工部尚書何中譽與刑部尚書葉守平也是相互看了看,心中吃驚。不禁疑惑,便想到這可能是丞相傅謙意的意思,不由警鈴大作。看了看丞相傅謙意,又看看皇貴妃肖氏,心中警惕。
而丞相傅謙意心中得意,就想到只有此事一成,便可除去心腹大患,西涼郡王一除,看你們如何,不禁心裡冷哼。這時何中譽有些忍耐不住,便皺眉道:“皇貴妃娘娘,這是您的決定嗎?臣等在之前如何沒有聽聞。”
皇貴妃肖氏聞言,頗爲不悅。便語氣加重的道:“何老大人,此事本宮近日才決定的,難道不可以。而且此事乃是本宮的職責所在,反正也不是你們能夠做主的,本宮沒有說錯吧!”
何中譽聞聽,不禁語塞。皇貴妃肖氏的話的確有理,不由看向葉守平。這時葉守平略一思索,便也是嚴肅的問道:“臣等豈敢質疑皇貴妃娘娘,何老大人也是關心皇上的身體。不知皇貴妃娘娘可有人選,難道看上了那家的女兒嗎?”
皇貴妃肖氏聽後,眉頭微舒。就淡淡的道:“人選倒是有的,至於是那家的女兒,本宮如今還是不能說。”葉守平一聽,就想知道得多一些。便急切的繼續問道:“原來如此,那麼皇上知道此事嗎?不知何時舉行封妃儀式。”
皇貴妃肖氏聞聽,不禁眉頭緊鎖。心中就想到,難怪有人說這個葉守平難纏。果真如此,不過他的話也有道理。此事皇上的確不知,看來還是要與皇上先是一聲,以免皇上不悅。
想到這些,皇貴妃肖氏就有些不耐的道:“今日就說到此處,本宮乏了。”說完就起身離去。衆人就躬身齊聲道:“恭送皇貴妃娘娘。”待皇貴妃肖氏走後,葉守平與何中譽不禁面面相覷,懷着忐忑的心情離去。而丞相傅謙意與禮部尚書薛仁風相互會心一笑,一臉滿意的離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