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敏聞聽,不禁皺眉。懷疑的說道:“姐姐,如此看來,皇上是不是真的有甚麼病。而且這次還有暈倒的事,讓人覺得皇上的病是真的。”
華敏雪聽到王敏如此的說,不由一臉的擔憂。連忙說道:“不錯,娘娘。如此說來,奴婢倒是想起。這次皇上暈倒後,奴婢無意間看到兩名太醫在竊竊私語,不知他們在說些甚麼,看到奴婢後就不說了,如何看都是與皇上的身體有關。”
李時秋在聽到二人的話後,臉色不由變得凝重,皺眉的沉思。王敏看到李時秋還是不語。就繼續說道:“姐姐,如此多的疑點,要不將太醫傳來,問問他們如何。”片刻,李時秋擡眼看向王敏與華敏雪。目光堅定,似乎決定了甚麼。
一會後,李時秋就告訴王敏與華敏雪說自己覺得有些累,想去歇息。王敏與華敏雪一聽,就明白方纔的話,讓李時秋心情不好,應該是想靜一靜。於是,王敏就起身告辭,說她也想歇息,李時秋聞聽,就點點頭,讓華敏雪送王敏。
待華敏雪送王敏走後,李時秋愈想愈覺得不安。她在寢宮內來回的走動,心神不寧,總是覺得有不好的感覺,不久後。李時秋就決定去徐儀的寢宮看看,想好後,李時秋就轉身出了寢宮,向着徐儀的寢宮而去。
而這時在徐儀的寢宮內,徐儀正是兩眼朦朧,昏昏欲睡。他努力的讓自己清醒,但是依然是眼皮沉重。就在這時,閔成走了進來。因爲李時秋要見徐儀,閔成就來稟報,但是他進來後就看到徐儀欲睡的模樣,知道一定是徐儀的病情在作祟,不禁一臉的擔心。
閔成想到這裡,就來到徐儀牀前。躬身道:“皇上,皇后娘娘來了。”此刻,徐儀正是昏昏沉沉之際。陡然聞聽閔成說李時秋來了,不由一驚。整個人赫然清醒,不由問道:“甚麼?秋兒來了嗎?”閔成聽後,就點點頭,隨後轉身退下。
徐儀看到後,連忙起身,強打精神,正了正臉色,如此等候李時秋的到來。片刻,李時秋就行色匆匆的走了進來。徐儀看到李時秋後,就一臉微笑的道:“秋兒,如此晚了,你不歇息,難道有事找朕。”
李時秋聞聽,一臉的怒氣。不悅的道:“皇上,如此大的事情,爲何不說,竟然是爲何。”徐儀聞聽,不禁愕然。一時沒有聽懂,不由驚訝,但還是笑問道:“秋兒,爲何突然如此的說,究竟發生了何事。”
李時秋一聽,臉色嚴肅的道:“皇上,我都知道了。”徐儀聽聞,事情陡變。但是他瞬間又恢復平靜,呵呵的笑道:“秋兒,你聽到一些甚麼,又是知道了何事,讓你如此的不高興。”
李時秋看了徐儀一眼,大聲說道:“這幾日我看到了太醫出入皇上這裡,他們來作甚。皇上就不要再隱瞞了,打算裝到何時。”徐儀聽後,頓時沉默,他臉上的笑容陡斂,不要看了李時秋一眼,神情黯然。
李時秋看到徐儀如此模樣,不禁心疼。不禁放低了聲音,一臉擔憂的繼續道:“聽說皇上患了重病,是嗎?”徐儀本來是不想讓李時秋知道他的病情,聽聞是太醫說的,不禁大怒。
此刻的徐儀,身體氣得微微的顫抖。怒氣匆匆的喝道:“該死的太醫,朕與他們說了多次了,讓他們管好嘴巴,如何還是口無遮攔。”李時秋一聽,徐儀果然是真的患病了,不禁神色陡然大變。
其實李時秋並沒有去問太醫,方纔是她故意如此說的,她是在套徐儀的話,沒有想到竟然是真的。這時李時秋擔憂而氣憤的道:“皇上,你患病的事就不該隱瞞我。就算是別人都不知道,也應該讓我知道,皇上如何可以隱瞞我。而且皇上的病情如此的嚴重,但是身爲皇后的我,卻是一無所知,皇上如何可以如此的對我。”李時秋說着就泣不成聲,淚水溢出,十分的傷心。
徐儀聞聽後,就看着李時秋。他看到李時秋如此的傷心,是爲了他。不由一把將她摟在懷中,隨後認真的說道:“秋兒,不要如此,也不要擔心朕,朕會沒事的,朕會比任何人都活得長。秋兒,不要難過。”
李時秋聽到徐儀沉重的話,還是泣聲呼道:“皇上,”此時,徐儀就安慰李時秋說道:“秋兒,你放心,不是甚麼嚴重的病。以前朕活得十分的累,疑心太重,總是在懷疑他人。如今朕患了一點病,就算是上天對朕的懲罰。但是無論如何,不管有甚麼事。在我們的曦兒沒有登基之前,朕是絕對不會有事的。所以,秋兒,你就不要擔心。朕可以向你發誓,不管何時何事,在曦兒登基之前,朕一定沒事的,一定會,一定。”
徐儀說得斬釘截鐵,十分的堅定。這不僅是安慰李時秋,也是他最後的願望。李時秋聽到徐儀如此堅定的話後,不由淚流滿面。二人緊緊的相擁,感受相互的真情,靜靜的感知。最後李時秋也是心力憔悴,漸漸的在徐儀的懷中沉睡。
不久後,徐儀也知道了李時秋睡去。就將李時秋抱到牀上,他看着沉睡的李時秋,如此清秀的臉龐。不由低頭吻了吻,滿足的相擁而眠。
兩個多月後,徐旭依然沒有回清菀。他在那夜離開清菀後,就一直沒有回過清菀。李太妃十分的擔心,派人尋找後也沒有消息。這一日,巳時。在清菀的偏廳之中,李太妃與樑德義正在說話,樑德義向李太妃辭行。
這時李太妃就驚訝的問道:“德義你到底是如何了,爲何突然要離開清菀。是不是你有何事,要離開京城。”樑德義聞聽,就連忙起身,向着李太妃微微躬身。
神色遲疑的說道:“太妃娘娘,慶王爺已經離開京城多時了。我想知道他的消息,所以想去看看慶王爺。而且我在清菀這裡打擾了太妃娘娘如此之久,當真是汗顏。若是繼續留下來,也許還是一事無成。”
李太妃聞言
,不由皺眉道“德義,慶王爺已經走了多時。你留在清菀,難道不好嗎?記得當初慶王爺帶你來見哀家的時候,你是如何說的。”樑德義一聽,就擡眼看向李太妃,問道:“不知太妃娘娘此話怎講。”
李太妃此時就嚴肅的看着樑德義道:“德義,當初你來哀家這裡,是爲了幫助哀家,是不是如此啊!”樑德義聞聽,神情不禁有些訕訕,當初的確是如此。不由道:“太妃娘娘,但是如今我的確是想離開京城。”
李太妃聽後,就明白樑德義確實想離開。不由有些惜才,還是挽留道:“若是覺得清菀無聊的話,德義可以去找葉大人,看看能否替朝廷效力。而且以你的能力,應該可以替大夏做一些事情。而且,你不要如此的說,不管如何,清菀都是希望你留下的,你想留多久就留多久。”
樑德義聽到李太妃如此的挽留,不由有些感動。但是他的確是有些擔心徐坤,正不知如此推脫之時。就聽到清菀的總管呼道:“太妃,太妃。”聲音十分的急切。李太妃與樑德義聞聽,不由驚訝的看向他。
此時總管匆匆的快步走來,李太妃正在想挽留樑德義。陡然被打擾,不禁有些不悅。輕聲喝道:“到底有何事,如此的大呼小叫。”這時總管已經來到了李太妃與樑德義面前,他神色有些急切。
連忙躬身道:“太妃,是郡王回來了。”樑德義一聽,不由吃驚。他也知道徐旭太久沒有回清菀,沒有想到如今卻是回來了,不由看向李太妃。而李太妃聞聽徐旭回來,也是一驚。不禁失聲道:“旭兒回來了,他如今在何處。”
總管聞聽,連忙答道:“回太妃,郡王在書房。”李太妃也是擔心徐旭,就想去看看。於是,她看向樑德義。一臉喜色的說道:“是旭兒回來了,哀家要去看看,此事以後再說,如何。”
樑德義知道李太妃是擔心徐旭,連忙答道:“也好,太妃娘娘請自便。”李太妃聞言,就點點頭,隨後向着書房匆匆而去。而此時在書房,徐旭正在看書。
他就聽到腳步聲,不由擡頭看去。一看之下,發現是李太妃,他向着李太妃微微的躬身,就放下手中的書。來到李太妃面前,李太妃看到徐旭後。就想到這些時日的擔憂,不由心中十分的不悅,神色嚴肅。
一臉嚴峻的問道:“這些天你去了哪裡,如何如今纔回來。”“沒有去何處,就在京城隨便的走了走。”徐旭平靜的回答。“在京城何處”李太妃不由大聲喝道。
徐旭聞聽,不禁皺眉。神色一變,十分不耐的說道:“母妃,爲何如此的語氣。”李太妃聽後,還是喝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聽說你與京中的一些官員走得近。而且如此之久的不歸,心中到底有沒有我這個母妃,你是在避着我嗎?難道你不知我有多擔憂,你一去就是如此之久。萬一出了甚麼事,該如何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