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與樑德義聽後,就明白這位刑部尚書葉守平葉大人是何人。當初在西涼也是見過,對於葉守平的爲人皆是十分的敬佩。如今聞聽他會在清菀,吳浩與樑德義二人不由有些驚訝,同時心中也是頗爲欣喜。
二人就向着葉守平微微躬身,神色肅然的道:“見過葉大人,我是吳浩,我是樑德義。”葉守平看了二人一眼,就拱手微笑道:“幸會,幸會。二位多禮了,葉某倒是有幸,能認識二位,幸之。”
隨即葉守平不由多看了樑德義兩眼,眼中充滿驚訝。就說道:“若是葉某沒有看錯的話,這位就是威遠侯樑公了。”樑德義也是微笑點頭,笑道:“正是,葉大人記性不錯,我就是樑德義。”
葉守平聽後,就繼續說道:“家父與令尊倒是頗有交往,二位老人家在世之時經常來往。”樑德義聞聽,還是笑道:“的確如此。”葉守平就答道:“二位老人家交情甚好,如今你我有緣,應該繼承二位老人家。如今在此見到樑公,葉某心中十分的欣慰。”說完就幾步來到樑德義面前,伸手拍了拍樑德義的肩膀,十分高興。樑德義也是高興的微笑,二人十分的融洽。
這時在一旁的李太妃就開口問道:“吳侍衛、樑公。你們可曾見到慶王爺,知道他如今在何處嗎?”說完李太妃神情肅然,看着吳浩與樑德義,等待二人的回答。吳浩與樑德義一聽,皆是搖搖頭。
樑德義聞聽後,就說道:“太妃娘娘找他有事。”樑德義與徐坤交情深厚,看到李太妃嚴肅的神情,有些擔心的詢問。李太妃搖搖頭,隨後看了樑德義一眼。就微笑道:“無事,就問問,你們繼續吧!辛苦你們了,哀家與葉大人還有些事情,就不打擾二位了。”
說完就看向葉守平,葉守平聞言。也是想到了在京城之中,還有一位慶王,就是傅謙意等人支持之人,如今李太妃提起,應該是有所考慮。於是葉守平就笑道:“的確如此,葉某就先告辭了。”說完就與李太妃一同離去。
而樑德義看着二人離去的身影,不禁疑惑,不知李太妃問起慶王是何意,心中就有些不安的感覺。這時在一旁的吳浩說道:“樑公,有事嗎?”樑德義一聽,連忙看向吳浩。微笑道:“無事。”說完就與吳浩繼續看着那些演練之人。
而此時在京城東郊外的東江,在東江一座橋上。傅謙意與禮部尚書薛仁風在此約見慶王徐坤,與慶王徐坤攤牌,說皇位繼承一事。傅謙意就與徐坤對立站在橋上交談,禮部尚書薛仁風在二人不遠處看着,同時警惕的四下打量。
今日慶王徐坤與傅謙意及薛仁風都是便服打扮,這時傅謙意就肅然的道:“王爺,先不要拒絕。請王爺仔細的考慮考慮。您是宗親嫡系,若是看到朝廷處於混亂動盪之中,視而不見這是不應該的。您不爲自己着想,也是要爲太祖留在的
基業與天下百姓着想。”說完傅謙意就觀察徐坤的臉色,等待他的反應。
而此時的徐坤,神情頗爲無奈,微微的嘆氣。隨後神色淡淡的道:“傅丞相,此言差矣。你是說爲太祖留在的基業與天下百姓着想,是嗎?但是您有沒有想過,爲何爲太祖留在的基業與天下百姓着想的那個人就一定是我,而不是他人。”
說完微笑的看向傅謙意,神情輕鬆自然。傅謙意聞聽,不禁驚愕。想了想還是嚴肅的道:“那是因爲王爺的博學多才,而在宗親嫡系之中,有如此才幹的人,就只有王爺一人而已,所以我與諸位才願奉王爺。”
徐坤聽後,還是風輕雲淡的微笑道:“是嗎?依我看還真是就有,傅丞相如何說沒有呢?就是清菀的西涼郡王,他不但是宗親嫡系,而且比我年輕,無論是在才幹與實力上,都比我強得太多。”傅謙意聞言,不由有些不知所措。
連忙說道:“清菀的西涼郡王,那是...。”“他難道不是宗親嫡系,恐怕不是傅丞相心中的人選吧!”徐坤打斷了傅謙意,意有所指的道。隨即徐坤繼續平靜的說道:“傅丞相,若是我也是有母族支持的宗親皇室的話,你們還會支持我嗎?”傅謙意一聽,不禁驚駭,就兩眼不可思議的看着徐坤。
他沒有想到徐坤如此的明白,原來自己的心思都被徐坤猜到,難怪徐坤拒絕。這時就聽到徐坤繼續道:“傅丞相,如何說這天下還是大夏的,我想傅丞相不會鋌而走險的,若是如此的話,傅丞相未必會成功。而且我也不想參入這場危險的爭鬥,這一切都與我無關。”
傅謙意聽到徐坤的這些話,不由苦笑。但是他心中還是不想放棄,就繼續說道:“王爺,不是如此的。一切都是爲了大夏的江山社稷。”徐坤聽罷,還是悠然是說道:“不必了,一切我都是知曉的。傅丞相,以後就不要再來找我了。若是你還是如此的話,說不定我會向皇上說出這一切。所以你就不要再來煩我了,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想過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生活。”
說完徐坤看來一眼吃驚的傅謙意,心情頗好的笑了笑。隨後轉身離去,他走得十分的利落。傅謙意看着徐坤離去,十分無奈的嘆氣。而在一旁的薛仁風神色擔憂的問道:“丞相,如何是好。”傅謙意聞聽,頹廢的搖搖頭,苦笑的道:“回去再說,要好好的思量思量。”
薛仁風聞言,不禁皺眉。片刻就嚴肅的說道:“丞相,慶王都如此的說了。如此這般我們還要執着於他嗎?丞相,您想起羽和的話嗎?不如我們就好好考慮看看,清菀的西涼郡王也不是不可,只要我們先談好條件,倒也可行。”
傅謙意聽後,不由陷入沉思。薛仁風想了想,就繼續嚴肅的說道:“丞相,我看可行,值得考慮。”這時傅謙意的臉色十分的陰沉,他看了看薛仁風,沒有
回答。片刻,傅謙意的眼神就變得陰冷,不知他心中是如何想的。隨後他也轉身離去,薛仁風一看,心中疑惑,只好隨傅謙意而去。
幾日後,在清菀樑德義的屋中。樑德義與葉守平相對而坐,一邊飲着茶一邊高談闊論。幾日來,樑德義與葉守平經常在清菀見面。如今已是十分的熟稔,二人在對政事的見解頗爲相同,倒是非常的談得來。
就是在今日,樑德義與葉守平又在清菀碰到。樑德義就邀請葉守平到他的屋中一敘,葉守平就應允了,二人說着就說到當今幾國的形勢上去了。這時樑德義就說出了他的看法,有意與葉守平探討一番。
此刻,樑德義就說道:“葉兄,你應該知道。在西域諸小國被趙國滅亡之後,趙國就成爲北方的大國。不對,是如今最強之國。而東邊的吳國也在與趙國的戰爭中連連失利,已經居江而守,趙國不善水戰,一時也奈何不了吳國。而趙國一直對我大夏虎視眈眈,亡我之心不死,幸好我大夏軍民同心,抵擋住了趙國的攻勢,如今也是在邊關對持。”
葉守平聞聽,不由點點頭。隨後飲了一口茶,頗爲擔憂的說道:“的確如此,樑公啊!你知道嗎?就是因爲我大夏軍民同心,抵擋住了趙國的攻勢。趙國就在另想他法,着實讓我輩憂心。”
樑德義一聽,看着葉守平擔憂的神情。不由吃驚,不禁連忙問道:“葉兄,到底發生了何事。”這時葉守平就嘆了口氣,神色嚴肅的說道:“趙國如今奈何不了我們,他們想與我大夏和親。”
樑德義聽後,面色微安。就點點頭,說道:“原來如此,這事我倒是聽說了。但是趙國一直就是好戰之國,這是他們的本性。而且吳國富饒,趙國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不知趙國與吳國的戰爭要持續到何時。不過吳國已經居江而守,趙國不善水戰,一時也奈何不了吳國,恐怕戰爭就要結束了。”
葉守平聞聽,不禁皺眉。就猜測道:“恐怕不然,趙國對吳國用兵多年,豈會就如此的算了。我考慮的是,就算是在趙國對吳國的戰爭沒有任何進展。在戰時的趙國,爲了彌補對吳國作戰的損失,說不定對我大夏下手。”
樑德義聽後,就陷入思索中。片刻他眼中一亮,就看着葉守平急切的說道:“葉兄,我想到了。那就是西域諸小國的難民,到時候我們就必須要這些難民的幫助。因爲他們比任何人都要了解趙國人的戰術,還有就是與我大夏相臨的西域地理情況。如今他們無家可歸,在一些人的眼中他們就是我大夏的包袱與累贅。其實不然,以後他們會成爲我大夏的力量。”
葉守平聽完樑德義的一番話後,思索了片刻。就有些顧忌的說道:“樑公言之有理,但是唯一的難處就是要將這些難民安置在大夏。而且西涼就只有如此的大,這些難民人數太多,恐怕不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