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丹看到徐旭在看書,便沒有驚動他。慢慢的走上前,隨後輕輕的將茶水放在徐旭的面前。隨即立在一旁,靜靜的看着徐旭。而這時徐旭也是看到了桌上的茶水,不由擡頭注視着桌上的茶水。
此刻,齊丹見後。連忙上前倒了一杯茶,隨即遞到徐旭眼前。徐旭看到如此的情景,不由輕輕的嘆了口氣。他十分的不習慣被人如此的伺候,尤其是這個齊丹。雖然幼時齊丹也是如此的伺候,而且母妃也有那個意思。但是如今已經不一樣了。
況且他對齊丹沒有任何想法,看來只有疏離她了。想到這些,徐旭並沒有接齊丹遞來的茶水。而是起身站了起來,神情還是疏離的說道:“天色不早了,你下去歇息吧!”齊丹聞聽,連忙低聲道:“但是郡王都沒有歇息,奴婢如何好先行歇息,不如讓奴婢在此伺候。”
徐旭聞言,不禁眉頭一皺。沉聲道:“無需多說,下去吧!”說完便轉身向着內室走去。看着徐旭如此的疏離,齊丹端着茶水不禁發怔。心中黯然,片刻。齊丹還是向着好處想,認爲徐旭如今是與她生疏了,只有以後經常接觸,就會好的。於是齊丹心情頗好,便回去歇息去了。
而此時在徐坤的書房中,王敏正在與徐坤對弈。徐坤神情安然,毫不在意,以爲是帶着王敏玩耍。而王敏一臉的興奮,一邊對弈下棋,一邊與徐坤閒聊。這時便聽到王敏問道:“王爺,聽說大夏朝所有的地方您都去過,是嗎?”
徐坤聽完,微微一笑。神情淡淡的道:“是去過不少的地方,但是依舊沒有走遍,有名的地方的確是全部去過。”“真的,王爺。那其他的國家您也去過嗎?”王敏聽說後,神情十分興奮的問道。
徐坤聞聽,不由微微點點頭。王敏一聽,十分的驚奇。便繼續問道:“如此說來,這些國家您都是去過。那麼吳國您也是去過了,吳國那裡真的有大海嗎?”徐坤聽後,依舊是微笑點點頭,算是回答了。
“當真啊!吳國那裡真的有大海,不知是如何的樣子。還有,趙國您也去過。”王敏十分的興奮,又問道。徐坤聞聽,不禁微笑。依然是頷首,便笑着道:“敏兒,你到底下不下棋啊!一步棋如何還不走,什麼時候才走啊!”
王敏正在一臉笑容的看着徐坤,眼中充滿了嚮往與崇拜。聞聽徐坤問道,不禁一驚。便收回看着徐坤的目光,連忙去看棋盤。一看之下,不由笑容一斂。原來她方纔光顧了說話,棋下到那,她都不記得了。
這時的王敏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目光閃爍。有些着急的眼珠子直轉,還偷眼看了徐坤一下。見到徐坤還是神情安然,心中略安。但是還是沒有想起她的棋下在那裡了,不由訕訕的擡眼看着徐坤直笑。
但是王敏似乎陡然想起何事,便笑着說道:“如此看來,王爺您去過如此之多的地方。您應該是見多識廣,知道是事情一定不少吧!
”徐坤聽後,便神情淡然的道:“看得再多,又有何用。”
“那是爲何,王爺如何如此說呢?”王敏一聽,驚訝的問道。徐坤看着王敏一臉認真的模樣,便微笑着站起身來。看了看棋盤,就一臉笑意的道:“看來我們的敏兒是不能集中精神下棋了,如今天色已晚。今日便到這裡,敏兒不如回去歇息吧!”王敏聽後,不禁十分的着急。連忙說道:“那裡有啊!我能集中精神,您方纔下到那裡了。”說完她就去看桌面上的棋盤。
但是由於王敏有些急躁,而且方纔只知道問徐坤一些事情。的確是不知棋下到那裡,不由一會看看棋盤,一會看了徐坤,有些不知所措。徐坤看到後,不禁好笑。便微笑道:“好了,今晚就到這裡吧!敏兒要是喜歡下棋,明日再來。”
王敏聞聽,十分的欣喜。便用溫柔的目光看着徐坤,片刻才點點頭。而徐坤說完那一番話後,便微笑看着屋外,不曾看到王敏的目光。片刻纔回頭,繼續微笑道:“去吧!太晚了,早些歇息。”王敏聞聽,便起身告辭,這才依依不捨的離去。
第二日午時,李時秋用過午膳歇息片刻後。她就去了樑德義之處。今日李時秋過得比較充實,早晨起來後,用過早膳。便略爲的歇息片刻後,吳浩就來了。他記得昨日李時秋說的話。
就早早的來到,李時秋一看。便想起昨日的事,便微笑的與吳浩去練習了會弓馬。然後回來看了一會書,便到了午時,用過午膳歇息片刻後。便想起樑德義,如今知道他是威遠侯。他的祖上都是將才,應該他本人也不差。
於是李時秋便去找他,想與他聊聊。看到李時秋的到來,樑德義不禁驚訝。隨後就與李時秋微笑的招呼,二人就在樑德義的書房閒聊。一會後,李時秋便問起大夏的一些往事,看樣子十分的有興趣。
樑德義也是對大夏開國的一些人物十分的嚮往,聞聽李時秋相問。自然是興致盎然,便打開了話匣子,二人愈說愈投機。最後樑德義便拿出大夏的山河圖,就與李時秋一起研究起來,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
這時樑德義自豪的道:“小姐有所不知,想當初太祖陛下是何等的氣魄。曾一度將與西涼相臨的西域重鎮豫州府及周邊方圓幾百餘里的地域都納入我大夏的版圖,可以說太祖陛下是一世雄主。”
李時秋聽後,不禁感嘆。便興趣盎然的問道:“聽說太祖陛下的年號是永泰,世稱永泰大帝。太祖陛下爲何用這個永泰的年號,世人如何稱永泰大帝呢?”樑德義聞言,不由微笑。
依舊是自豪的道:“小姐是問這個,就是因爲太祖的年號是永泰。太祖建立了大夏,就是想讓百姓的生活永遠安泰,所以就使用了這個年號。這些朝廷都是有記載的,太祖建立大夏是初衷就是如此。”
“但是如今的大夏,如果豫州府及周邊方圓幾百餘里的地域依然是在大夏
的版圖內的話,西域的那些難民就不會流浪到西涼府,他們會留在他們的故鄉西域。要是如今的大夏依然像太祖陛下那時的強大就好了,百姓安居樂業,西域的那些難民依舊留在故鄉,那該有多好。”李時秋惋惜道。
樑德義聞聽,不禁黯然。嘆了口氣道:“是啊!那些地方在高宗與太宗時期就陸續失去了。而我們失去不僅是土地,還失去了大夏的威嚴。如今的大夏早已不復太祖陛下時期了,淪爲最弱之國。不僅向趙國納貢,還忍氣吞聲。”
李時秋聽後,也是神傷,沉默不語。片刻,她陡然眼中精光一閃。便問道:“當真沒有辦法了嗎?”樑德義聞言,思索片刻。便神情嚴肅的道:“也不是沒有辦法,首先是要下決心。擁有廣闊版圖的國家固然重要,但是想讓大夏與周邊的百姓生活安定豐衣足食這還遠遠不夠,必須要有強大的軍隊,才能做到。”
“是嗎?”李時秋繼續問道。樑德義看着李時秋一臉正色的繼續說道:“不錯,我認爲是這樣的,小姐。”李時秋聞聽,不禁陷入思索。片刻才目光堅毅的看着樑德義點點頭,表示贊同。
這時樑德義向着窗外看去,發覺天色已安。就歉意的看着李時秋道:“小姐,都是我疏忽了。耽誤了小姐用晚膳,若是小姐對這些有興趣的話,我們改日再敘。”李時秋聽後,不禁看向窗外。果然是如此,不曾想這一聊時間過得如此之快。便微笑道:“如此我就告辭了,改日再來請教。”
樑德義聞聽,就起身道:“我送送小姐。”李時秋連忙起身,阻止了樑德義。微笑道:“不必了,請留步。”說完就轉身離去。樑德義看着李時秋離去的背影,不禁想到。果然是個不一般的女子,竟然關心名生疾苦,十分的善良。或許她會過大夏帶來不一樣的未來。
此後,李時秋就日日早起。讓吳浩指導她弓馬武藝,十分的勤奮。轉眼二個月就過去了,李時秋的弓馬武藝進展不錯。這一日,她就與吳浩對練。二人以木棍代刀劍,在李時秋專門的演武場練習。
李時秋手持木棍吶喊着衝向吳浩,揮動木棍擊向吳浩。而吳浩也是認真的與她陪練,二人相互攻擊,鬥在一處。一會後,二人手中的木棍就架在一起。李時秋與吳浩各自用力,都是想壓住對方,而且李時秋眼中露出堅毅的眼神。
但是究竟是吳浩的力道大,片刻就將李時秋推開。隨後二人繼續練習,左右騰挪,手中的木棍揮舞,學的與教的都是十分的認真。但是李時秋在力道上與經驗上究竟不如吳浩,在吳浩連續的攻擊下,一會後,吳浩就將李時秋手中的木棍擊落在地。
吳浩一看,便停了下來,但是李時秋的倔脾氣上來了。她就立刻將落在地上的木棍拾起,隨即還是吶喊着衝向吳浩。而吳浩在這二個月來也摸清了李時秋的脾氣,知道她倔脾氣上來了後就會沒完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