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皇上就是看了這些東西才懷疑是臣妾下的手麼?沒有其他任何的證據?”
貴妃娘娘一臉淡定的看着慕容流,彷彿對方拿出的這些東西根本就跟她一點兒關係都沒有。甚至,現在的她還有這個功夫去反問對方,這拒不認錯的態度讓慕容流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本來,他以爲這貴妃最起碼也是個懂事的,在看見事情暴露之後直接承認說不定他還會看在以往的面子之上寬恕對方,可是,現在看起來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了。
“貴妃,這些東西都是寧王殿下親自交上來的,上面的事情是否屬實朕也經過了確定。你,對此還有什麼話要說的麼?”
慕容流奧迪幾號嘆了一口氣,然後他擡頭直直的看向了站在面前的貴妃娘娘開口道。而後者則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神情毫不慌張的跟慕容流的視線相對。
“皇上,就算這些事情的確都是臣妾所爲,那又有什麼不對的呢?而且這些上面只是寫了一些個人證跟物證罷了,如果沒有更加直接的證據的話,就算是寧王殿下那也不可以冤枉皇上的妃子。”
原來,貴妃娘娘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露出了有恃無恐的模樣。沒錯,就算是寧挽墨,那沒有最直接的證據來證明這一切的話,他是沒有那個資格去質疑皇上的妃子的。
更何況,對方還是後宮之中除了皇后娘娘之外最尊貴的女人,那這件事情就更加需要認真來對待。
“原來貴妃娘娘是在擔心臣沒有準備好證據啊?呵呵,那估計要讓貴妃娘娘失望了。皇上,兒臣之前說過,昨天晚上的時候兒臣在丞相府抓到了一個過來刺殺兒臣的暗衛。現在,就在殿外等候。”
聽着貴妃娘娘的話,寧挽墨忽然就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來。他衝着貴妃娘娘點了點頭,然後轉身看向就上面的慕容流說道。
昨天晚上的那個護衛本來就是宮裡面的人,只要隨便調查看看,很快就可以查出來他究竟是哪個宮裡面的護衛。
“那就把人給帶上來!”
慕容流大手一揮,外面立刻就有人壓着一個被五花大綁的護衛走了進來。貴妃娘娘在看清楚對方的模樣之後心裡面不禁狠狠地一抖,果然是他昨天晚上派出去的人!
他落在了寧挽墨的手裡面,那也就是說寧挽墨早就知道這是她宮裡面的護衛了。哼,真是個狡猾的小狐狸,他以爲只是一個護衛而已就能夠成爲指認她的證據了麼?真是可笑,她可不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
“跪下!說,你是哪個宮裡面的護衛,主子是誰?昨天晚上,究竟是誰讓你過來刺殺寧王殿下的!?統統都如實招來。”
流年嚴肅着一張臉,然後一腳踢在了對方的小腿之上,頓時就讓那個人踉蹌了一下然後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可是,就算是如此那個護衛依舊是一副軟硬不吃的模樣,死活都不願意出聲。
如果不能夠從對方的嘴裡面得到證據的話,那就算有這麼一個人也是無濟於事的。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是想要嚐嚐本王的手段麼?好,那本王就成全你們。”
眼見着事情卡在這裡停滯不前,寧挽墨的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他衝着流年擡了擡下巴。睜想着該用什麼樣的方法來對付他的時候,寧挽墨忽然覺得自己的衣服被人給拉住了。
“不要生氣,對付這種人用尋常的辦法根本就不管用。你們靠邊一點,看我的。”
雲惋惜微微眯起了眼睛,目光有些莫名興奮的看着跪在一邊的護衛開口說道。聞言,寧挽墨停頓了一下之後毫不猶豫的就走到了雲惋惜的身後,將這一次的機會留給了她。
其實他也想要看一看,毛遂自薦的雲惋惜這一次還會想要用什麼樣的辦法來讓這個暗衛招供。見寧挽墨毫不猶豫的就退後了,雲惋惜心裡面立刻就覺得甜絲絲的。
這種被人全心全意相信着的感覺實在是美好的不行,同時,這也給了雲惋惜莫大的肯定。
“父皇,貴妃娘娘,還請兩位在這裡稍作等候。當然,不會很長時間的,惜兒……速度很快。”
雲惋惜一邊說着一邊暗搓搓的朝着地上那個暗衛走了過去,她眼尖的注意到對方目露警惕的目光。頓時,她就停下了腳步,嘴角緩緩的勾起了一個美好的弧度。
只是,那雙杏眸之中卻沒有一星半點的笑意。有着的,只是彷彿可以凍傷別人的刺骨冷漠。
“流年,你找塊布塞進他的嘴巴里面?可不能中間的時候讓他咬到自己的舌頭,另外,給他鬆綁。放心,有這麼多人在呢他一定跑不了的。”
雲惋惜一邊說一邊亮出了自己手裡面的銀針。貴妃娘娘是第一次看見雲惋惜動手的模樣,所以在看清楚她一瞬間就將那些個銀針全部刺入了對方的身體之中的時候,貴妃娘娘下意識的就狠狠打了一個冷顫!
爲什麼,她在看着他們的時候,會有一種雲惋惜是在把那個護衛當做她一樣再動手?那些個銀針,就像直接刺進了她的身上一樣,看着對方顫抖不已的身體,貴妃娘娘的一張臉都變得煞白。
其實雲惋惜什麼都沒有做,只是用手裡面的銀針刺進了那個護衛的幾個穴道罷了。這樣也不會要了對方的性命,只是會讓人覺得渾身上下疼痛難忍。就好像有幾百只幾千只螞蟻在身上到處亂爬亂咬一般,最是讓人不能夠接受。
“咔嚓咔嚓咔嚓!”
這些還沒有弄完,只見雲惋惜擡起了自己的一隻小手放在了對方的肩膀之上,也不見如何作爲。幾聲令人牙疼的骨頭錯位的聲音之後,那個護衛的左手臂就徹底的垂了下來。
“怎麼樣,如果你想清楚了的話就點點頭。要不然,我可是會繼續動手的哦。放心,我會一點一點用這種方法捏碎你的肩膀,雙腿,然後是你的筋脈跟其他地方。”
雲惋惜的面容之上掛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她目光留戀而又輕柔的在對方身上劃過。然後吐字清晰的在對方耳邊如此說到,隨即她像是個好奇的孩子一樣忽的又高興了起來。
“哦對了,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人棍這種東西?我最近可是很感興趣喲,只不過一直以來都沒找到合適的機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