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殿下,王爺說過讓屬下帶您到安全的地方去的,前面實在是太危險了啊!”
見雲惋惜不顧自己的就要跑到前面去了,流年一臉不贊同的擋在了雲惋惜的面前說道。
這可是寧王殿下親自下的命令啊,而且他本來就是要保護好王妃殿下的安全的啊!否則的話,他這個專門被寧挽墨給派出來的護衛還有什麼存在的意義啊!
“流年,你雖然是派過來保護我的,但是相比較起來寧挽墨纔是你真正的主子吧?現在他都有了危險了,你作爲寧王府的護衛就理所應當上前去幫助你的主子不是麼?”
雲惋惜搖了搖頭開口勸說道,她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姐的話那她絕對不會自找麻煩,肯定二話不說的就聽流年的話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好好的藏起來的。
但是她會武功,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銀針暗器,再加上身上還有着許許多多的藥粉。怎麼說,她都不能夠被稱爲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千金大小姐了吧?
更何況,她可是寧挽墨未過門的夫人啊,雲惋惜可不相信以那些個人的個性還會放過她。要知道,用她來威脅寧挽墨可是最簡單最快捷的一個方法了!
所以,與其在後面等着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突然冒出來的敵人,她還不如直接到寧挽墨的身邊去呢!之前這個樣子的話,她還可以看着點兒,心裡面也沒有那麼的不安了。
“可是王妃殿下,流年就算是寧王府的護衛,但是在主子下了命令之後流年就已經是王妃殿下的人了!所以說,保護王妃殿下的安全才是流年最首要的一個任務!”
流年嚴肅的一張臉站在雲惋惜的前面,就算是雲惋惜再怎麼的勸說他都是不肯鬆口。而時間長了,聽着不遠處的動靜,雲惋惜不禁也是火了。
真是的!她在這裡跟一個固執的男人說什麼呢啊,直接隨手走人不就可以了麼,真麻煩!
“你要是想跟着那就跟着吧,反正我是不可能到後面去的!就算是寧挽墨本人站在這裡親口對我說,我也是絕對絕對不會答應他的!所以,你還是乖乖回去的好。”
雲惋惜快速的丟下了一段話,然後直接運起了輕功快速的跑向了船頭的位置。這麼一來,流年也是再怎麼想要把雲惋惜給拉回來,最後也只能夠硬着頭皮跟了上去。
真希望一會兒寧王殿下看到了王妃殿下的時候不會太生氣吧,那他就謝天謝地的了。
在流年心驚膽戰的跟着雲惋惜來到了船頭的時候,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一片混亂。
寧王府的護衛還有侯府的護衛都在跟不同人的打鬥,葛離也有着自己的對手,而云惋惜要找的寧挽墨則是又再一次的對上了那個帶着奇怪梅花面具的男人。
“呵,看起來寧王府是有一位醫術高超的好大夫的啊,這麼快寧王殿下的傷就痊癒了。”
那個一身紅衣有帶着一個詭異的銀色梅花面具的男人穩穩的站在船頭,輕笑着看着寧挽墨。語氣悠閒自在的,彷彿兩個人就是在單純的聊天罷了,並不是兵戎相見的敵人。
“閣下的身邊不也是不缺高手的麼,當初百合郡那麼重的傷閣下不也是已經痊癒了。”
寧挽墨輕笑着搖了搖手裡面的摺扇,看似放鬆自在,其實實際上面他已經做好了立刻出手的準備。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位置不是緊繃起來等待着接下來的戰鬥的。
“只不過是西風國的一個小小的王爺罷了,哪裡有資格敢跟我家公子相提並論!?”
站在面具男身邊的一個護衛打扮的人厲聲喊道,神色之間對於這個傷了他家主子的人很是不滿意。那已經出鞘的長劍,彷彿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劃破空氣直指寧挽墨一般!
“哦?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王爺罷了?呵呵,這位護衛說話還真的有意思吶。那不知道閣下究竟是什麼身份,居然可以不把一個王爺放在眼裡面。”
一道帶着笑意的聲音傳了過來,轉眼之間雲惋惜就停在了寧挽墨的身旁,一雙深邃的杏眸直直的看着對面的兩個人。雖然面上帶笑,卻是半點兒笑意也沒有。
而緊跟着過來的流年則是停在了五步之外,有點兒忐忑不安的看着寧挽墨。
他沒有能夠成功的把王妃殿下給帶到安全的地方不說,居然還讓她自己一個人到了最危險的前面來!雖然有王爺在這裡,但是,但是屬下果然是萬死不能謝罪啊!
“唉,我打從一開始的時候起就知道,單憑流年那個小子的本事是絕對攔不住你的。”
看着身旁出現的人兒,寧挽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清澈的眼中滿滿都是寵溺跟溫柔。
你確定你是真的知道了麼?那既然如此的話,那爲什麼還要讓流年過去找她呢?
雲惋惜挑了挑眉頭,把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寧挽墨,明明白白的傳達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當然是因爲看流年苦着臉的表情很有意思啊,誰讓他經常可以跟在他們家王妃殿下的身後的。而他這個真正的夫君缺必須得呆在空蕩蕩的府裡面,簡直無聊到要死!
當然,他是不可能把這些話告訴雲惋惜的。所以寧挽墨在扯出了一個笑容之後,就轉過頭看向了對面的兩個人,以動作表明了不想要在繼續這個話題的意思了。
“這位想必就是大名鼎鼎的相府二小姐,未來的寧王妃殿下了吧?果然就跟京城之中傳言的一樣,讓人一眼看過去就難以忘懷的呢。”
如此標誌的美人就算是在他們那裡,也絕對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了吧。嘖嘖,讓她配一個沒有什麼用處的王爺還真是玷污了那張天仙似的美人臉呢。
更不用說,這個雲二小姐似乎還是個妙人兒,不僅舞跳的好,連琴都是一絕的樣子。
“哼,本王的王妃自然是最好的!”
寧挽墨對於這樣的人真的是見過太多太多了,那探尋的目光就算是有面具都蓋不住的樣子,讓寧挽墨狠狠地皺起了眉頭不爽的瞪着領頭的那個面具人。
爲了宣佈主權,寧挽墨乾脆伸出手把雲惋惜拉進了懷裡面,高傲的擡起了自己的下巴。
這個男人,難道就不能夠正經點兒麼?
就算是已經習慣了的雲惋惜都受不了的擡眼瞪了寧挽墨一下,但是落在其他人的眼中,這就是妥妥的兩個人在眉目傳情……典型的不把對方放在眼裡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