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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因斯坦的“相對論”證明了時間軸的存在,你我墮入同樣的時間軸,你遇到危險我肯定會保護你。這次我竟然不爭氣的感冒了,灰原,萬事麻煩你了。唯一看透真相的是那個外表看似高中生,頭腦卻過於常人的名偵探哀!
“呼…………呼呼………………呼…………”虛弱的喘息聲從牀上傳來。牀上的少年枕在厚大的枕頭上,厚厚的被子蓋在上面。少年只露出了個頭,他滿臉緋紅,大口的喘息着,額頭上頂着個毛巾。
一旁的阿笠博士去下了已經溫熱的毛巾,在一旁的盆裡過了一下,又放在了少年頭上。他憐愛地說:“新一,你沒事吧。看樣子很嚴重呢。”沒錯,這個少年正是主角——江戶川柯南。
“沒……沒什麼,只是小感冒而已,咳咳……”柯南微笑了一下。
“小哀已經去請醫生了,一會就到。”
過了一會,灰原哀引着新出醫生進來。“新出醫生,江戶川就麻煩你了。”她雖然語氣平談,可新出還是聽出了她的焦急,“不用擔心,柯南君不過是感冒。”“啊……是……”灰原愣愣的回答了一聲。
「是啊,我也清楚,但心裡還是有些焦急,爲什麼呢?」
新出給柯南檢查完身體,摘下了聽診器,對着阿笠博士和灰原哀說:“柯南君典型的是得了流感,並帶有發燒症狀,除了吃藥,還需要靜養,如果能詳盡照顧,或許會好的快點。”說着他取出了病例,刷刷點點,“去買這幾種藥給他吃就行了。”
送走新出後,阿笠博士出去買藥。哀給柯南換毛巾,柯南臉紅紅得,不只是害羞還是發燒,用虛弱的聲音說:“嘿……嘿……灰原,不好意思啊……真抱歉得了病……”灰原一邊忙,一邊回答:“笨蛋,給我有什麼道歉的,快點好纔是最重要的。把頭擺正……”說着,灰原把毛巾放在柯南頭上,又用手按在上面:“好了,一會要乖乖吃藥。”
“好好……”柯南半月眼,“我……又不是小……孩子……”
不一會阿笠博士買藥回來了,還一邊打着電話:“啊,這,好吧。我過會趕去。”哀看見阿笠博士回來,放下了吸塵器,走了過去接過藥來問:“怎麼了?博士?”
“我的發明又有了問題,買主讓我儘快趕去看,可你看新一的身體……”
灰原嘆了口氣:“博士啊,你打發明確實該提高保質期了。沒事,你去吧,工藤這裡我來照顧。”
“行嗎小哀?”
“沒問題的,你不用擔心。”
於是,哀送走了阿笠博士。走到了電話前,撥通了班主任老師的電話:“咳咳……老師,我好像得了流感。”哀裝作感冒的聲音,“對,咳咳……很抱歉,我來不了了。”
她放下了電話,將藥衝好了。端到了柯南的房間,坐在了牀上他的旁邊,將他扶了起來:“來,吃藥。”柯南被弄得很不自在,說:“呃……不……我自己可以的。”說着接過了藥,準備自己喝……可是他沒拿對位置,頓時鑽心的熱流衝擊着柯南的手指。把他燙得頓時差點散了藥。
當柯南眼疾手快的扶好了藥時,他的手與這杯藥已經撞在了哀的胸前,他的眼睛也撞上了哀的冷眼,“笨蛋……別逞強了,我來餵你!”
“不……不用……”柯南還想阻止,哀卻把杯子拿過,“別廢話!”看着哀的堅定地眼睛,他軟化了。灰原舀了一勺藥,送到了柯南嘴邊,柯南聽話的張嘴喝下了藥。“好苦……”柯南抱怨。
“阿拉,都二十多歲了,大偵探還這麼嬌氣?”灰原調侃道。
「其實,這樣也蠻好,我就享受一番灰原的照顧吧。」
「工藤,這樣餵你,根本沒必要,這只是我的小私心,原諒我吧。」
喂完了藥,哀扶着柯南躺下,把被子掖好,然後出去忙了。柯南看着哀的遠去。
「這樣的灰原哀,還真是有魅力呢……我在想什麼啊,真是病了,趕快好起來……」
打掃完屋子的哀,擡起了自己的左手,白皙纖細的手腕上帶着和柯南一樣的手錶型***,一看時間:“哦……到了該做飯的時候了啊。今天就煮點麪條吃吧……”哀正自言自語時。外面響了門鈴聲,哀去一開門,門外是一個郵遞員,遞過來一封信。
“哦,謝謝。”哀接過信,「又是一封委託書……」打開一看,信上是這麼寫的:
“尊敬的兩位名偵探
江戶川柯南,灰原哀
我是花枝縣四町目的居民,我叫窠下木之子,是一個主婦。收到了一封奇怪的信,信封與信紙十分恐怖,信上寫的東西我也看不懂,還留下了日期10月24
日,我一個女人家,丈夫在外出差,我現在總感覺有人在我家附近,我都不敢出門。所以,我把內容寄給您們,希望能給我解釋,萬分感謝。
9.
23.9.12.12
11.9.12.12
25.15.21.
就是這樣。”
“唔……”哀看着這些密碼,自言自語:“看起來這密碼很簡潔,但是沒有提示,變的有許多可能性。不過這封信的目的是什麼,給一個家庭主婦作這種事
……”
放下了信紙,來到了廚房,支鍋煮麪。房間裡的柯南,聽見了這些,「信……又是委託書嘛,可惡,我要看信。」說着極力爬起來下牀。「唔,感冒的真嚴重啊,頭好沉……」柯南扶着牆緩緩的踱步到了客廳。他回頭望了望廚房,「啊,灰原在做飯啊。別說,挺香的啊。」邊想邊拿起了信。
「可疑,誰會對一個主婦去做這種惡作劇。而且這封恐嚇信的樣式好像…………頭好疼啊,沒法正常思考…………」
哀嚐了一口面,認爲是煮好了,便舀了出來。出了廚房一看,發現柯南趴在客廳的桌子前看信,搖了搖頭。「啊啦,工藤君。你還真是對案子敏感呢。」想着便叫了一聲,聽見哀在叫自己,自己急忙回頭解釋:“啊,這個……咳咳……我是……”
“行了,不用解釋了。走吧,面已經煮好了。”
“好的好的。”說着柯南咳嗽着起來走向了餐桌。灰原拿起了信件,仔細端詳着密碼,思索着「這一封信要表達什麼,而且爲什麼要以這種形式寄給一個家庭主婦,這到底是希望她能理解還是不能理解。而且,這種密碼的樣式……」哀喃喃出了聲音:“好像在哪見過。”
“啊,灰原,你跟我想法一樣。”柯南的聲音含糊不清從身後傳來。哀被嚇了一跳,轉過頭髮現柯南站在身後嘴裡還嚼着食物,顯然是急急忙忙吃完的。“唉,大偵探,你還真是對我的做的東西浪費啊。這麼快就吃完了,那就請回去躺着吧。”說着把柯南,推回了臥室:“案件就交給我來辦,你趕快好起來,別再煩擾我照顧你。”
“這……”柯南還想說什麼,門卻被哀「啪」得一聲關上了。留下了柯南的半月眼「喂,這傢伙就那麼討厭照顧人嗎?不過,我們到底在哪見過這種信呢?」
“啪塔啪踏”的敲擊鍵盤聲飄蕩在安靜空蕩的屋子內,在電腦前坐着的茶發少女穿着米色襯衫和牛仔褲,正在快速的查閱着資料。她雖然穿着休閒,但所散發出的氣場卻十分嚴肅。
「嗯,還是找不到。」哀翻閱着資料,心想究竟是什麼。
過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有頭緒。哀一看時間,站了起來,端了一盆水來到了柯南的房間。
柯南沒有睡,而是拿着自己私自抄下的密碼破解着,由於是沒有密鑰,所以很是艱難。「果然是越簡要,越困難啊。」這時他看見哀進來了,手中還端着一盆水:“嗯?灰原……你有什麼事?”
灰原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淡淡地說道:“看時間你也應該發出汗了,我來給你擦擦身子。這是新出醫生吩咐的。”
“啊?!”
隨後,就是一副這樣的畫面。一個黑髮的眼睛少年**着上身坐在牀上,英俊的臉紅得厲害。後面有一個茶色頭髮的少女面無表情的給他用毛巾擦着背。“這個,灰……灰原,好癢啊。”柯南很不自在,微微的有些顫抖。
“別動!”哀冷冷的一聲呵斥,嚇得柯南立刻一動不動,冷汗全下來了。
“真麻煩,怎麼這麼快就出汗了……”
折騰完後(作者:呃,是不是用詞不對?),哀準備端走盆。柯南問道:“灰原,你爲什麼這麼淡定呢。”
哀一聽,半月眼得轉過頭來看他:“啊啦,大偵探,不瞎想的話,怎麼會臉紅。”
“呃……”
「說的是呢……」對於灰原的吐槽,柯南無能爲力。
出去的灰原哀繼續查閱着資料,忽然一條信息被她所注意。
“設計簡單密碼預告殺害三名居民,變態殺人狂銼議員在逃中……”
「難道說……」哀立刻站了起來,轉過身查看密碼。「如果說,我猜的沒錯的話。26個英文字母的順序,這種簡單想法卻好似很貼切,看來之前我想的太多了。那麼它的意思是……」當哀破解出密碼後,她的瞳孔驟的一下縮小了。「IWILLKILLYOU!」
「這樣的話,是他無誤了。時間正好是今天。」哀判斷着,先按信上落款處寫的電話打給了窠下木之子。
另一邊接電話的窠下木之子正準備出門,因爲她聽見屋外有小孩的嚶嚶哭聲,想出去看個究竟。
“喂?請問?”
“哦,我是您委託的偵探,灰原哀。您現在在家嗎?”
“啊,是啊。我在家,不過馬上就要出去。因爲我聽見外面有嬰兒的哭泣聲,想出去看看怎麼回事。”
灰原一怔,連忙說道:“不要出去,這是陷阱!你現在快報|警!過一會給你解釋……”
“啊?”窠下木之子雖有些驚訝,但還是照做了。與此同時,灰原抓了件外套,衝了出去。
窠下宅的前院牆外,一個男人氣憤的關掉了一個小型錄音器,嬰兒的哭聲戛然而止。他繞到了後院牆,準備翻牆闖進去。就在他準備翻時,一個聲音響起了。
“適可而止吧,**馬上就來了。你最好束手就擒,銼議員先生!”一襲黑色風衣灰原哀出現在他的後面,風帶動着風衣和她的茶色頭髮微微飄動着,墨藍色的眼眸中透出一股能看穿一切的犀利。
“果然是你,用這種低級的密碼預告殺人,滿足你變態的慾望。你這種誘人出來的方法原本是美國德克薩斯州的一個與你一樣變態的人慣用的伎倆,卑鄙的利用對象爲主婦的母性體現,用嬰兒的哭聲來將其誘殺。我說的沒錯吧。”灰原哀低頭閉眼,雙手抱胸,胸有成竹的推理着。
銼議員十分震驚的望着眼前散發出成熟氣息與強大氣場的茶發少女,他頭一次拿刀的手有些顫抖。
“你……”他張口了,沙啞的聲音透出死亡的氣息。
“嗯?”哀擡起頭睜開眼睛看他。
“到底是誰?”
「唉,志保啊志保,看來你徹底被他所徹底感染了,從愛好到性格,再到現在的說話方式……」哀暗自嘆了口氣想着。隨後,露出瞭如柯南一樣自信表情。
“我叫灰原哀,是一個偵探。”
“偵探……灰原……哀?”他似乎明白了什麼,忽然抽出刀來。哀十分敏捷的打開了手錶型***,對着銼議員打了出去。
「搜——」「當——」
麻醉針恰好打在了刀面上, 「糟糕!」哀暗叫不好。
就在這時,一個足球忽然飛了過來,正打在銼議員的臉上,刀飛了,強大的衝擊力讓銼議員飛了出去。
灰原一怔,趕忙回頭,看見的是那個對付案件永遠自信的臉,那個英俊的臉,那個讓她有些着迷的臉。
柯南喘着氣站在那,半月眼的看着哀,右臂夾着滑板,右腳周圍還還“滋滋的”冒着電弧。
“我……看外房沒動靜了,出去……就發現你……沒影了,大衣……也不見了,我就知道……你出去……查案了,你不知道……咳咳……我生病還得一路趕來……有多辛苦。”柯南說着走向了哀,“我說……你啊,怎麼會這麼……魯莽,受傷了……沒啊。”
看着柯南關心她甚至有些着急的樣子,哀臉上泛起欣慰幸福的紅暈,但還是習慣性的反擊:“啊啦,大偵探是希望我受傷嗎。”
“啊,不是……只是一貫謹慎的你怎麼會……”
灰原半月眼的看着柯南:“還不是被你給影響的。”
“喂喂喂……”
“好了,這一次,”灰原哀微笑着,這笑容如同天使一般。“謝謝你了,江戶川柯南。”
柯南看的有些呆,臉漸漸泛紅:“啊……不……不客氣。”
事後,**趕到了,帶走了臉已經嚴重變形的銼議員,並安撫了主婦窠下木之子,這件事就這樣告終了。
下午,哀正在看着雜誌,柯南正在牀上躺着,咳嗽連篇。有人敲門。
“打擾了!”哀開門後,步美、光彥和元太走了進來。“聽說小哀和柯南都病了,我們放學特地來看看。誒,阿笠博士呢。”步美坐在沙發上對哀說。
“博士有事出去了……”
“哦,那灰原你和柯南都病着,博士就忍心走啊。”元太說。
“啊?其實,我沒有生病,我請假只是爲了照護江戶川。”
“那柯南病得很重嗎?”光彥問。
灰原點了點頭。“噢……”步美有些懊惱,“我們還希望能來問柯南一個案子呢。”
“沒關係,沒有江戶川,你們自己也可以啊,再說不是還有我嗎。”灰原說着,嘴角微微上揚,鼓勵的看着三人,“我覺得我今天感覺還不錯……”
「我今天病得……唉……灰原哀,還真麻煩你了。」
當解決完少年偵探團的問題,哀送走了他們,端着藥進了房間。
“工藤,吃藥了。”
柯南應聲坐起來張嘴等着,但灰原只是把藥放下,說:“早上病還較嚴重,現在你應該可以自己喝了。”說完轉身就要走。
“哦。”柯南愣愣的答應着「唉,有些失望,還以爲她能餵我呢。」
正當灰原要出門時,柯南叫住他:“哎!”
“嗯?怎麼了?”
“灰原,謝謝你了。”
次日
“咳咳……”哀發出咳嗽聲。
阿笠博士過來,說:“小哀,看來昨天你很累啊,早知道我就不去了。”
“沒關係的博士。”哀淡淡地說,“我昨天感覺還算不錯呢。”
“哦?”
「真的,很不錯呢。」哀思索着,腦海浮現昨天柯南的樣子。
『“我……看外房沒動靜了,出去……就發現你……沒影了,大衣……也不見了,我就知道……你出去……查案了,你不知道……咳咳……我生病還得一路趕來……有多辛苦。”柯南說着走向了哀,“我說……你啊,怎麼會這麼……魯莽,受傷了……沒啊。”』
沒有人注意到,當哀想起這一切時,臉上悄然浮現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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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預告:
“就是這裡啦,年度的秋日大集會呢。”
————偵探團的出行
“哇……是倉木麻衣的演唱會啊”
————偶像的歌曲
“等一下……飛艇的畫面?”
————與飛艇相關的推理
“這煙花確實很美呢。”
————象徵愛情的煙花
NestConan:秋日集會誘拐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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