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嬸子有些難以開口,隔了片刻,才豁出去似得開了口;“就是她生的那個兒子,有人說那孩子其實不是廚子的種,是你家謝廣的!”
朱嬸子的話便如同一記驚雷,炸在秦小滿耳旁,秦小滿的面色有些蒼白,只失聲道;“這怎麼可能。”
“我也說,這咋可能,可那幾個街坊也都說的有鼻子有眼的,你這樣,滿丫頭,嬸子也是爲了你好,再過兩天你男人回來,你將這事和他說說。若是那些人瞎說的自然是好,可萬一要是真的....呸呸呸,我這老婆子瞎說個啥。”
朱嬸子說完,見秦小滿的眼睛裡滿是驚懼,不由得有些後悔,只溫聲勸道;“你可別自己嚇自己,這謝廣當年娶方氏的時候才十八歲,自己還是個孩子呢。”
秦小滿勉強笑了笑,待朱嬸子回家後,她的手腳還是冰涼的,只覺得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惶恐,將自己的心攥緊。
餘下的幾天,她也是心神不定的,終於這一晚,謝廣回來了。
老遠,便聽見了黑子的馬蹄聲。
秦小滿本已歇下了,因着知道這兩日謝廣要回來,朱嬸子除了白天來陪陪秦小滿,晚上已經不在謝家住了。
秦小滿一個人躺在被窩裡,無論怎樣暖,被窩裡還是涼的,碰巧她又來了月事,小腹疼如刀絞,正難受着,黑子的馬蹄聲傳進了耳裡,簡直猶如仙樂。
她微微支起身子,有心想要出門迎接,可小腹的痛意牽扯着她實在不想下牀,就聽男人推開了遠門,沉穩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他將黑子栓進了馬廄,自己則是去了竈房,喝了一碗水,又是略略洗了洗手,抹了把臉,待自己身上的寒意消退了些,便是急匆匆的向着臥房走去。
“夫君....”秦小滿倚在牀頭,看見他回來,心裡的喜悅便好似要充盈而出,忍不住按着小腹,想要下牀。
不等她走過來,謝廣已是上前將她一把扣在了懷裡,他一臉的風塵僕僕,因着連夜奔波,眼底充斥着血絲,可當他將秦小滿摟在懷裡後,小媳婦溫軟清甜的身子,只將他所有的疲憊盡數趕走。
他粗糙的掌心捧起了秦小滿的臉蛋,連一個字也沒說,就是俯下身奪取了妻子的脣瓣,不由分說的親吻起來。
秦小滿被他壓在了牀上,伸出手抵着他的胸膛,她想告訴他,自己今天身子不便,是不能和他做夫妻間的事兒的,可謝廣哪裡給了她說話的機會,他的熱情似火,壓着秦小滿的嘴脣,三下五除二般的扯下了嬌妻的襯裙,索取令人蝕骨的歡愉。
秦小滿的小腹本就疼的厲害,待謝廣沉下身子後,她整個人都是疼的弓起了腰,眼淚也是經不住的流了下來,她嗚咽着,可瞧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卻又捨不得去推,只情願自己受着罪,讓他舒服。
未過多久,謝廣便是發覺不對勁處,他微微支起身子,看見了秦小滿的淚水,他似是想起了什麼,眉心頓時皺起,掀開被子一瞧,果真見到牀單已是染上了一片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