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日,秦小滿已是累的很了,外面依舊吵的厲害,顯是喜宴已經開席,秦小滿安安靜靜的坐在牀上,頂着個紅蓋頭,按着習俗,這蓋頭只有謝廣才能揭的。有蓋頭在,只能隨意吃些東西墊墊肚子,喜娘喂着秦小滿吃了兩塊糕餅,喝了些米湯,倒也將肚子填飽了。
不時有女眷從席上趕過來,和秦小滿說些賀喜的吉祥話,也有些嫁過人的嬸子說些自己當年成親的趣事,只讓人鬨堂大笑,秦小滿畢竟是個新嫁娘,還沒和男人圓房,雖然不太懂那些嬸子的話,卻也能猜出來她們說的是男女之事,隱在蓋頭下的俏臉便是慢慢兒滲出醉人的嫣紅。
一直到天色擦黑,衆人才漸漸散了,就連外頭也是安靜了下來,再不復方纔划拳猜酒的熱鬧。
朱大嬸看了眼天色,估摸着人走的七七八八了,遂是靠近了秦小滿,壓低了聲音;“滿丫頭,嬸子這便走了,待會等你男人進屋,甭管他做啥,你都別怕,忍忍就過去了,聽見沒?”
秦小滿聽得似懂非懂,卻還是乖順的點了點頭。
朱大嬸爲她將嫁衣捋了捋,又是不太放心的看了秦小滿一眼,瞧着她那嬌嬌柔柔的小身段,也不知經不經得起謝廣折騰。
聽得朱大嬸和喜娘離開了洞房,秦小滿更是緊張了,屋子裡那樣安靜,靜的連自己的呼吸都是清晰可聞。
她不知謝廣什麼時候回屋,她也曾聽說過,新郎在新婚夜大多是會喝的醉醺醺的,有的上了牀就呼呼大睡,一覺到天明,還有的卻是可着勁兒的折騰新娘,直讓新娘下不了牀。
正胡思亂想着,就聽“吱呀”一聲響,秦小滿身子一顫,謝廣已是將門推開,大步走了進來。
透過蓋頭的下襬,秦小滿看見他一步步向着自己走近,驟然,只覺得眼前一亮,她的蓋頭讓男人一把揭開,那一張雪白如玉的小臉,盡數露在了男人面前。
看見謝廣的剎那,秦小的心跳慢了半拍,方纔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再也想不起來,只昂着腦袋看着他,謝廣腳步依舊是沉穩的,但能看出他喝了酒,那一雙烏黑的眸子透着幾分醉意,卻顯得更加深邃。
“大哥...”秦小滿只覺得此時的謝廣與平日裡都不大相同,到底是哪不同,她卻又說不清楚。
謝廣一語不發,伸出結實的胳膊,一把就將牀沿上的少女抱了起來,他的大手那樣有力,如鐵鉗般箍着秦小滿的細腰,秦小滿害怕極了,不等她動彈,男人的吻已經迫不及待的落了下來,壓在她的脣瓣上,幾乎將她的呼吸都給擄走。
秦小滿睜大了眼睛,伸出手就要往謝廣的胸膛推去,卻如同蜉蝣撼樹般,壓根動不了男人分毫,謝廣的呼吸粗重滾燙,噴在她的頸彎,只讓她又怕又癢。
“大哥....”秦小滿艱難的轉過頭,趁着謝廣的吻落在她臉龐時,好容易才發出聲音,謝廣的大手一手依舊攬着她的腰,另一手卻不老實了,探進她的衣衫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