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九一起過的最不平靜的第三個新年
老八也終於在好了的第一時間裡來見了他額娘,良妃也很高興,同來的還有那三個。不知他們說了什麼,我就負責去弄吃的了,那三個也都給了他們娘倆獨處的機會。回來的時候娘娘興致很高,竟然說要到中秋了,外面也不冷,叫老八今天就晚些走,我們好好賞賞月,就當提前過中秋,免得到了那天也不消停。
一聽有這事,老九最高興,張羅起來,要酒要菜要果蔬的,十四就問我說,“從容,你什麼都會,這月餅該也有新鮮點子吧?”
“有啊,不過你有銀子嗎?”
十四說,“有啊,有的是,不過不給你,你怎麼的,還敢不讓我吃?”
“我不敢,但我不做。”
十四拿我沒辦法,就攛掇了老十來說,老九也湊趣,老八還跟她娘使眼色,這個老八在額娘面前就是這麼沒形象。娘娘說,“容兒,有好吃的你就給我也弄些,我偏好清淡的,不過你也別太辛苦,我吃得少,幾塊就夠了。”
十四一聽,“娘娘,我幫您吃。”
“沒有你的份,除非銀子。”
“從容,你現在就不記得我的好了,是吧?”
他一說,我就想起十四也曾經挺身相助過,“好啊,那麼不要錢了,可是你吃了我的東西,我們就兩訖了。”
“那也不行,你承我的情哪裡是這麼簡單就能還了的?”
“好,那我給你做一年月餅,吃得你的臉比月餅還圓。”
老九替我說,“什麼情啊,要不要哥哥也來還啊?”
十四說,“當然不行,九哥也沒什麼本事,你會做月餅嗎?”
“怎麼不會,不過不給你做罷了。”
我們就在那裡磕牙,大家就都聽着好玩。娘娘高興,老八高興,大家就高興,於是吃得也高興,我還是不停地耍寶,更有了十四等人敲邊鼓,湊熱鬧。
月亮不太圓,可是這個在於心情,光輝十分柔和,大家的心情也十分熨帖,這樣就好。而這個季節娘娘這裡花木繁多,風帶來淡淡的花香,倒真的有暗香疏影、月色朦朧的詩意了。
之後我的確奮戰在廚房裡做月餅,其實我哪裡會啊,不過我跟王師傅說了,要從小到大的一系列,各種口味,有桂花的,有肉餡的,有蛋黃的,有茶味的,總之我把能做的餡都弄了,還在顏色、形狀上下功夫,還惡作劇給十四做了幾個一咬就不對味的,比如芥末、辣椒。我還按照序號排列大小,老康的最大,太子的第二,十四的比較小,端上來時,大家都互相比着玩。
最後所有人都吃到了,還送去了些給太后和蘇嘛拉姑,誰讓我這人面也太廣了。
其實過中秋沒啥意思,因爲對我來說獨處比較適合,這裡人太多了,又都格格不入的。我想起了家人,想起了老師和哥哥們,還有丫頭姐妹們,也不能出去,就託老四帶回去月餅寄相思吧。
很平靜地過了好幾個月,轉眼就快到又一個新年了。宮裡自一廢之後呈現了生機勃勃、紅紅火火過大年的局面。老九又把今年的盈利拿來,多了陶藝館、照相館和自助餐飲業,足有四十多萬兩了,我還是捐助大戶,老康說今年就收你十萬兩吧,我說行,隨您。
其餘的給大家發份子,給哥哥們安家費,我想着得叫老四幫着他們成家了。更重要的,我單拿出一筆給老鄔和十三的共十萬兩,存在老四那裡,以後給他們用。
老四問,“那我怎麼沒有?”
“你啊,你不需要錢,說起來國庫將來都是你的。可是十三家缺錢,以後就更艱難了,這錢你別給他,等以後用。老鄔他也不能要,以後你在江南找好地方給他買個房子。還有哥哥們的家和房子,你都得管着,看好了人選,告訴我,最後我得幫着拿主意呢。不過,我的雍,啊,我的四爺,如果你缺錢,可以直接伸手跟我要,憑咱倆的交情,只要你開口,我就給。”
“多少都給嗎?”
“啊,只要你不幹壞事就給。”
“那行,等哪裡再遭災了,你就得出錢。”
“行。”
今年我早早聲明,本人不派送新年禮物了,所以也不收禮了。馬上得到大家的抗議,“好啊,你們非要賞賜本宮女,那我就勉爲其難收了吧。不過我還是沒有禮物的。”
結果一個個單獨找我談話,紛紛套近乎,表示不是一般關係,最後我說,行了,爲了表示我對友情的尊重,我決定了,每個人送一份祝福。
結果我做起了賀卡,開始沒日沒夜的畫畫,最後想到這難道不是商機嗎,找老九,僱畫師,買賀卡,鑲金線金粉,拓名人字畫,賣高價。我的生意至此又多了一樣,我爲之起名,“遙贈”手繪畫館。
老九就開始忙上了,不過新年裡我還是吃到了他爲我做的菜——紅燜錦鯉,是個不錯的兆頭。
老四也安排我跟哥哥們和老鄔一起過了一天。要說哥哥們,我並不常見,一來他們也忙,二來,也不方便。
我親自下廚,做了滿滿一桌子,後來十三自然也來蹭吃,老四也要作陪,反正也熱鬧得很。我們自然想起了爹孃,不過又互相勸慰着,大家都好,離得遠也算安心了。
照例找了時間出去玩,可是卻發生了一件我想不到的事。
新正期間,大家都喜氣洋洋,我到處發着紅包。偏巧這一天是雪後初晴,我在等老九來找我出去玩,見雪後滿目所及都是晴光,就早早出來等他,溜達到湖邊,那是十二常呆的地方,因爲可以看湖,還有假山遮擋,很隱蔽安靜。
湖已被雪覆蓋,遠處還是假山,一派清冷晶瑩,果然是山寒水瘦啊。
正在遊目騁懷,卻無意中聽見了兩個小太監的談話,他們的嗓音很尖利,還說起了老九,我一下子就立起了耳朵。
一個說,“要說九爺也算癡情了,聽說爲了十七的宮女從容姐姐連福晉那裡都不去的。可是,怎麼就有了孩子了?”他的福晉有孩子了?我對老九說過,可以給她嫡福晉一個孩子的。他真的這麼做了?
“是啊,也不可能是別人的啊?可是好好的就沒了,不會是從容姐姐搗的鬼吧?我的兄弟說,那從容姐姐倒是個和善人,但是對這事可是眼裡不揉沙子的。”
我就在那裡靜靜地聽着。“唉,沒了也好,你說她不過就是個侍妾,懷了孩子,也不一定飛上枝頭呢?依九爺現在的性子,除了從容姐姐就沒別人了。”
怎麼,不是嫡福晉有了,是別的侍妾?我有點糊塗了,理了理,確定說的是他的侍妾有孩子了。我心裡一下子穩不住了,強支持着聽下去。
“九爺也真是怪了,單單就服了一個人,聽說他對家裡的侍妾都是不睬的啊?”
“不睬,不睬就有了孩子?男人都一個樣。癡情是真,多情更是真,在這紫禁城裡你聽的見的還少了?”
“也是,新鮮也不過一年半載而已啊。這說白了,都是奴才。算了,還是別背後嚼舌根了,我問你,你那裡這會子不忙嗎?你就偷跑出來?”
“怎麼不忙,不過主子示意我出來的,看來有事要商量,我才略在這裡站一站,還真得走了。唉,這麼冷的天,還得在外邊聽傳呢。”
我聽到了一個走了的腳步,不一會另一個的也走了。
我慢慢走出來,眼睛似乎被晴雪刺了,隱隱淚意。
我努力睜了睜,見不遠處小魏子急急跑來,“姑娘,哎呀,你在這裡呢,爺找你呢,正往十七爺那裡去了呢?我這就去找,你還是趕緊回屋裡暖和着吧。”
我點點頭,不準備問他,我要直接問老九。
老九一會就來了,見我就說,“哎呀,你到哪裡去了,我們快點走吧,我有了好地方去。我的別院裡有很多別人孝敬的新奇東西。”
他還要說,我就看着他,想直接說出來卻無法開口,“老九,你愛我嗎?”
“當然了,我心裡只有你一個。”
“老九,我忽然很擔心,那你會去別的女人那裡嗎?”
“不會。”
“那你小妾的孩子呢?”
他一愣,“容兒,你怎麼知道的?她,是她——”
“不是她,是你吧?是你讓人家有了孩子的?你覺得對我愧疚嗎?那爲什麼要做?不知道我會傷心嗎?”我還是哭了。
“容兒,是我不好,我喝多了,就稀裡糊塗地有了孩子了。我,我都不知道怎麼發生的。”
“你不知道怎麼發生的?你沒進她的屋子嗎?”
“是她說她病了啊,我就看一眼,可是——”
“你不是醉了嗎?怎麼還知道看病人?”
“我是醉了,管家說她病了,我就進去了,然後我就,就不知道了。”
“算了,反躬自問,你到底有幾分清醒?幾分拒絕?幾分迎合?算了,我不要聽了。我只問你,孩子怎麼又沒了的?”
“孩子怎麼沒了,我哪裡知道?”
“老九,我還不瞭解你嗎?你是做賊心虛了吧?難道是你動了殺機,殺了自己的孩子嗎?老九,真的是你?”
老九不吱聲,我心裡又疼又恨,“你你竟然爲了掩飾錯誤,做出這樣的事,你給我滾開!”
老九看我急了連忙百般求饒,“容兒,原諒我吧,我是怕你,怕你——”
“滾。”
老九還要說,我心裡刺痛,站起來大罵,“胤禟,你剋制不住自己倒也罷了,以我們的感情我縱一時不原諒你,可怎能一輩子不原諒你,可是你卻幹出這種事來?皇家就是這麼冷血嗎?哪一天你不喜歡我了,是不是就給我一根繩,一杯酒了?我不想再見你了,你這種行爲簡直禽獸不如,爲了自己一時的痛快就害了她,害了一條性命,還是你自己的骨肉,你怎麼忍心啊?我見不得你了,再看到你,我就要瘋掉了。你走吧,快點滾啊!”
“容兒,我也是爲了你——”
“別說了,就是爲了我,所以我才受不了,我簡直也是劊子手了,我怎麼能原諒自己?我憑什麼毀了別人的生命,別人的幸福?還有你,你陷我於此境地,叫我怎麼辦啊?你給我滾!”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推着老九出去了,小魏子想要開口,“送你主子走,不要再來了。”
我反手將門掩上,自己大哭起來。
這樣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不可阻止,同歷史一樣,甚至男人的劣根性與人類的歷史同在呢,一樣的亙古長久,牢不可破,無法阻擋啊。最可怕的還有那條間接爲我而沒了的小生命,我這種堅持難道就是個這麼大的錯誤?
我不再見老九了,娘娘自然知道了事情,大家漸漸也全知道了。老九還是往這裡跑,可是我視而不見,躲人的功夫也見長。
娘娘開口要勸我,我就阻止說,“娘娘,我就是妒婦,不必勸了,我原諒不了他。我現在也體會您的心情了,所以我們就這樣一起活着吧,誰也不要勸誰了。”
老八也來了,“想勸我嗎?八哥,你不要摻合了,我不能原諒他什麼,你不懂嗎?他爲了我害人了?還美其名曰,爲了我?他讓人家懷上孩子的時候怎麼不這麼想?那個時候是痛快得忘了吧?所以我們還談什麼愛啊?既然不會用腦,就叫他用下半身思考吧!”
“從容,你怎麼什麼話都說啊?”
“我怎麼了?我不做壞事。我說的不過是又準又狠而已吧?我告訴你,我對男人太瞭解了,你們——”
“怎麼也罵我啊?還有你那些詞,哪裡是姑娘家說的啊?”
“我說的,不是你們愛做的嗎?你也給我走,要不連你我也罵。”
“從容,他是有錯,可是你也不能就此不原諒他啊?他現在都什麼樣子了,你還不依啊?”
“你非激起我的火氣,是吧?我告訴你,老八,什麼叫我還不依啊?你以爲我跟你玩欲擒故縱呢,你以爲我在要一個更大的勝利果實,所以在這裡端着架子呢?不是,這是不可衝破的原則性問題。先不說他,就你,你來勸我啊,你憑什麼啊?我們是有交情,可是你心裡認爲我過分了吧,你這樣想就沒資格跟我談。再說,你還不如老九呢,你把性和愛分開了吧,你有過多少女人啊?你爲什麼要女人啊?你又爲什麼會愛女人啊?都是狗屁!都是自己的□而已。滾!”
老八嚇到了,被我罵走了,我心裡痛快不少,真是個出氣筒子。可是之後還是不高興,晚上常常睡不着,白天就一臉怒氣,大家都遠着我了。直到老四也來勸我。
“你也想聽我罵你嗎?你還不如老八、老九呢?你的老婆更多,還樂此不疲,變着花樣玩吧?還要像品茶似的,品不同之類的女人吧?你這不叫□叫什麼?”
我還要接着說,老四氣得捂我的嘴了,我聽到他的怒吼,“不許再說了!”
“怕了嗎,怕我說出什麼再難聽的嗎?怕我戳到你軟肋了嗎?那你走吧,不必勸我了。”
“誰來勸你,我是來問你,既然不跟他了,跟我吧?”
我一聽,差點拿起手邊的硯臺砸向他的頭了,要不看着他是未來皇上的份上,我一衝動就整死他了。
老四看我氣得發瘋的樣子,笑了說,“可算報了仇了,該,誰讓你罵我來着?我看你是有力氣沒處發泄,氣氣你,你好氣脈通暢了。”
我明白了他是開玩笑呢,還真是個怪人啊,這個時候敢跟我開這種玩笑。
“鄔先生和你哥哥們也叫我來。”
我聽了不說話了。
“他們說你生平還沒還這麼生過氣呢?所以都擔心得不得了。”
“其實我沒事,我就是想罵人,誰讓你揀罵來着。”
“從容,這個事是不值得原諒,我認同你的想法。”
就老四一個人這麼說,他其實是深知我心,從另一個角度勸我呢。“可是就算他錯了,你準備怎麼樣呢?就這樣失去一個幸福的機會嗎?況且他有錯,你要罰,不需要冷凍他啊,這多便宜他啊?你可以罰他出錢做好事,補償過失。實在不行你罰他禁慾好了,讓他難受。”
我一聽差點樂了,這個老四,跟我一樣什麼話都說。
“還有什麼好招?”
“像收拾他泰山那樣,叫他使勁拉肚子;你不還說你以前折騰人幾天不睡覺,最後什麼意志的人都討饒了。這些招我看都行,總之,你不能自己一個人傷心啊。”
“老四,你來報他的仇的吧?”
“你看,我這麼說,你又心疼了吧?別裝了,看着你我都難受。”
“老四,你真是好人,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你還這麼善解人意,這麼冰雪聰明,這麼會心思細膩。”
“是嗎?那要不,別原諒他了,再考慮我吧?”
“呸,考慮你,你的老婆團啊,三宮六院啊,不得把我氣死!我跟你說,其實老九比你強多了,他的忠誠度還是男人中最高的,我能找到已經算是極品的了。只不過,自己還是傷心罷了。好了,你也別耽誤功夫了,我沒事,我陸從容,什麼事都會趟過去的。”
“那我是完成任務了?鄔先生那裡我可以交代了?十三聽說你罵老八的事,都沒敢來啊。”
“嘁,他也沒什麼對不起我的,我罵誰也不會罵他的。你回去替我謝謝大家,我會好的,叫大家別擔心了。你也走吧?”
“好,那我走了,別折騰了。”
“知道,就會說我折騰!我會翻跟斗,但我不是猴子!”
雖說如此,我還是沒有原諒老九。他也幾天沒來了,後來我知道了,他病了,這個老九,竟然用這招騙我的同情。
結果我架不住三人成虎事多有,大家都來找我說,一個比一個邪乎。我心裡也猶豫起來了,後來被老十他們連推帶搡弄進了老九家裡。
一看他還真是躺在牀上呢,倒不是多重,但是憔悴是有點的,又成心做樣子,連鬍子都沒剃。
“容兒,你來了,你原諒我了嗎?”他一副要哭的樣子。
“沒有。”
“那你來看我也好。我沒事的,我也不是裝病騙你的。”
“嗯。你反省自己的錯誤了嗎?”
“嗯。容兒,其實這麼做,我也心疼的。”
他這句一出來,我就心軟了。“好了,別說了。你是錯了,可你也不容易。我給了你負擔了,要不我們就分開吧?”
“容兒,”他就掙扎着起來,“你這麼說,還不如叫我不要活了呢?”
“哼,假話,既然如此,你就別碰她啊?”
“容兒,我真是喝醉了。”
“好了,不要說了,你養病吧。”
“那你原諒我了嗎?”
“我沒原諒你,但是我給自己一個機會,給你一個機會,我不想遺憾終生,所以看你的表現吧?”
“真的,容兒,這樣就好。你會知道我對你的好的。”
後來我在老九的後院,也就是家裡見到了那個她,是我要求的,我本想安慰她,可是她一副怨怒的眼神,見了我更是冰冷起來,叫我看了心裡發寒。
之後我跟老九說,我絕不要進他的後院,叫一羣女人恨着,太可怕了。我更不要進入這種爭鬥,爲此而活着,太悲哀了。
老九此時不敢跟我說什麼,但我知道男人都是得寸才進尺的。
此後,老康給了我新的指示,那就是幫助溫恪開心出嫁,於是我又被調到了溫恪這裡。老康還說等這件事完了,我還回十七那裡,我想問爲什麼不留在良妃那裡,但沒敢討人嫌。後來我想最有可能的就是老康不想我跟老八走得太近的緣故,還有就是他對良妃放棄了。娘娘此時一定會傷心,不過還好以溫恪這個理由把我調出來,否則就更難堪了。
溫恪大婚有了自己的公主府,就在十三家旁邊,我就找了玄青等人去幫忙。我每天都忙了個昏天暗地,連老九也跟着幫忙。於是她府中比我的現代物品還多,舒服得溫恪說不如再早些搬了出來。我說,你是早想結婚吧,但不知布泰滿意嗎。她說,當然滿意。
她的婚禮在開春時舉行,布泰按規矩來這裡住上一段,我就全心全意謀劃她的婚禮,力求將我的所有點子用上,發揮到完美。但不敢亂了規矩,於是第二天又偷偷呈現了一個略帶西式風格,被現代感覺充斥的婚禮。我的女友穿着婚紗,在完美中帶着我的祝福又一次出嫁了。而新郎布泰就配合着,再一次承諾,我對布泰也很滿意。
我本想提醒她不要太早要小孩,可是生命誰負責得了呢,算了,只要燦爛就好。其實這些天從始至終我都帶着一種悲哀又興奮的情緒,因爲我知道她的結局是那麼悽美。
之後布和說我該帶着他玩了,是的,我又開始帶起了人家的孩子玩。吃的,玩的叫布和每天花了眼,他還跟十七結成了聯盟,原因是他眼中的每一樣新東西,他都沒有十七玩得好,於是十七成爲小英雄了,布和嘴又甜,專哄大家,成了大家眼中的又乖又有本事的好兒郎了。
而溫恪臉上的日漸光彩,看起來過得很好。布泰和十三他們自然是親戚,更是好朋友,我們還常常一起出去騎馬玩,以至於老九會抗議,可誰讓他不太喜歡布泰呢。
老九最近老是勸我,“不如我們哪天看皇阿瑪心情好,我去請旨大婚吧,瞧你給溫恪張羅的熱心樣子,一定是想嫁我了吧?我們也開始過像他們一樣的日子吧?溫恪看起來很不一樣,我覺得你嫁了我,也會變溫柔的。”
“我現在不好嗎?”
“不是,但會更好的。”我於是點點頭,叫他看老康心情好就試試吧。
地震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