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詞歌賦,一下午的時間就比完了,蘇諾看到最後,都睡着了過去,等她醒來時,所有人都比完了,她也被蘇軒抱進營帳裡睡去了。
她活動了下身子,採雲採霞體貼地給她打理好儀容,往外走去。已經是黃昏了,她錯過了飯點,倒也不餓,伸個懶腰向外走去。
她避開了所有人,走到了山坡上坐下,看着漫山綠野,她的心情倒是好上了許多。
大婚的日子越近,她心裡就越不安,現在已經一號了,只剩下半個月時間不到。到底怎麼從皇宮裡逃走,她還沒想出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心裡惆悵,她掏出脖子上戴的玉墜,細細摩挲着。這個玉墜是她那天喝醉酒第二天早上起來發現的,到底是誰給她的她不知道,只是非常喜歡這個玉墜。
說是玉墜,其實更像是一塊玉牌,小小的扁扁的,正反面刻的都有她看不懂的花紋,玉質通透而古樸,識貨的行家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屬於古物,價值不菲。
她坐了不知多久,天邊泛黑了才起身回去。待在營帳裡半個月,她都快無聊的長毛了。
她回到營帳裡不久,門口便有護衛朝裡問道:“請問蘇五小姐在嗎?”
護衛問道:“有事?”
“世子有東西讓奴才當面交給蘇五小姐。”
蘇諾走出去,那太監立刻掏出東西遞給她,是一封信。
她打開一看,上面是慕成白的字跡沒有錯,她的記憶中慕成白經常教她寫字,與這字跡無二。
上面寫的是約她到密亞河畔見面,他會一直等她。
她想起答應慕成白的事,就收好信封和那太監出去,她也是該和慕成白說清楚了。
走了一段路,她突然感覺有點熱,以爲是走路走熱了就沒在意,可又走了一會,她越來越感覺不對勁了,體內似乎有一把火似的,熱得她想脫衣服。
她跟在太監身後,悄悄拔下簪子,不動聲色地移到太監身後,突然猛的擡手,一簪子插入太監的脖子裡。
太監驚恐地看着她,捂着流血不止的傷口,緩緩地倒在了地上,至死也不明白爲什麼她要殺他而他毫無知覺。
蘇諾知道被人暗算了,知道這是有人要害她和慕成白,於是往回跑去。
她不能見慕成白!她會毀了自己和慕成白的!
體內熱浪一股一股涌上來,她跑得越來越慢,她忍不住解開了外衣釦子期望能夠涼快一點,她停下歇了口氣,剛準備再跑,前面突然出現了一排黑衣人。
一身黑衣蒙着面,整齊劃一地攔住她,也不動手殺她,只是慢慢逼近她,然後整齊劃一的開始脫衣服!
蘇諾一個激靈,這些人是特意安排,想毀了她清白的。
她趁那些黑衣人逼近時,甩出一把梅花鏢,可那些人好像知道她會有此舉動般,齊齊避開了。
蘇諾眉心微蹙,這些人早有準備,內力高深而且對她十分了解,這一排竟然有十個男人,這是想把她玩死?
到底是誰給她下的套,竟然出手這麼狠,十個男人啊!
她勾脣一笑,緩緩靠近他們,邊走邊脫下外衣,扔向他們,“怎麼?就這麼點人?可滿足不了我哦~”
正中央的那個男人獰笑道:“十個人還不夠你快活?你也太小瞧我們了,憑我們的功夫,一個就能讓你欲\/仙\/欲\/死了!”
蘇諾噗嗤一笑,“你們的功夫?看來,服侍人的經驗十足啊。告訴姐姐,你們是哪個勾欄院的?姐姐回去之後一定再找你們玩耍,服侍好姐姐了,姐姐有的是賞賜給你們。說不定你們當中有哪個被姐姐看中了,替他贖身,帶回去做姐姐的專用男寵也是有可能的!”
那個男人面色一變,被她羞辱至此,哪裡還忍得住,揮了揮手,十個男人一齊直接向她衝了過來。
蘇諾面色不變,仍是笑着,頰上不覺染上幾分殷紅,美眸含情,紅脣誘人微啓,一身紅衣若妖姬一般魅惑人心。
那些男人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主子對他們可真是好,這樣的尤物給了他們享受,這樣的任務,他們一點都不嫌多,再來幾個就好了!
那些男人靠過來時,蘇諾仍是不動,到了面前時,她身形一動,以一種極爲詭異的姿勢近身格鬥,手指與手指中間都插了一枚梅花鏢,一拳打去便將面前男人打出來一排血洞來。
男人沒想到她會來此一擊,一時不察被她打中,激發了兇性,登時對她招招凌厲起來。
而同時其他的男人也都清楚,面前的這個女人身上帶刺,他們若想靠近她,必須把她打服,讓她沒有招架之力才能肆意蹂躪她,於是齊齊發動內力,向她攻來。
蘇諾直接移到面前男人身後,一手卡住男人的脖子,身形移動速度之快令人看都看不清楚,還未靠近便聽見“咔”地一聲,她面前的男人已經頭歪到一邊了無生氣了。
她趁人愣神的那一瞬間,身形已經到了另一男人面前,一手卡住男人的脖子一腳狠狠地踹上了男人的下身。
男人頓時捂住命根子,那鑽心的疼痛令他一身冷汗,根本無力還擊,就被她以同樣的方式扭斷了脖子。
眨眼間解決掉了兩個男人,都是以近身格鬥的方式解決,一招斃命,其他的八個男人頓時明白了主子說的必須速戰速決勿掉以輕心是什麼意思了。
這個女人,太彪悍了!
一身的功夫詭異霸道,招式不多卻實在有用,配上那樣望而莫及的速度,即使沒有內力沒有輕功一時之間也讓人難以靠近。
主子只說了她擅長暗器和遠程攻擊,可沒說近身攻擊她也這麼厲害啊!
其他的幾個男人瞬間認真起來,收起了對她的輕蔑,不再手下留情,招招都是挑最凌厲的招式打。
想要美人在懷,也得有命才行!
蘇諾知道以她的身手,只能投機取巧趁機下手罷了,正面對上,她根本一點勝算都沒有。所以殺了那兩個男人之後,她就立刻從破開的豁口衝了出去,死命的往回跑。
有人快追上她時,她就回手一撒,來人猝不及防地吸入藥粉,登時倒在地上又哭又笑,頗像一個神經病!
最後無力癱倒在地,七竅流血,死狀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