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晞曄將禮盒都放到她旁邊,面色冰冷,動作卻控制不住地放柔。他將所有的禮盒都打開了,裡面是二寶這樣大的孩子穿得衣褲,一應俱全,還有她的換洗衣物,詳盡到褻衣褻褲。
他打開最後一個禮盒,拿出一個暖爐,塞到她手裡,給了那兩人一個顏色,那兩人頓時自覺得拿起二寶弄髒的衣服就去洗。
二寶窩在她的懷裡,她的手穿過二寶的胳肢窩握住暖爐,心裡說不出來是感動還是什麼,複雜極了。
“不用這樣看着我,我只是不想你死在路上,於計劃有礙。”墨晞曄移開視線,強迫自己不去看她。
“計劃?”蘇諾試探性地看着他。
他卻沒有再理他,而是冷沉地看向楚洛恆,“消息傳過去了?”
“嗯,只等着收網就行。我就不相信,他女人在我們手裡,他會無動於衷。”楚洛恆勾起一抹陰冷森寒的笑容,“當初他傲,不願意幫我,扶持着楚梓枍那個孽種。如今他妻兒在我手手裡,我看他還是不是這樣傲。”
“哼,墨纖塵那個該死的,你用什麼都威脅不到他,他什麼都不怕,唯獨這個***是他的命門。要不是這個***有這麼大的利用價值,我怎麼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身上費力氣。等着看吧,墨纖塵絕對會來。這一次,我要他粉身碎骨不得好死!”墨灼眼底滿是瘋狂,閃過一抹詭異森寒。
“你們想做什麼?”蘇諾捧着暖爐的手竟然出了一手的汗,彷彿燙的灼了手。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楚洛恆不耐煩地睨了她一眼,卻是謹慎地什麼都沒有說。
蘇諾壓下心中的煩躁不安,閉目養神,儘可能恢復體力,爲逃跑做準備。
然而這一幕落在墨灼眼裡,卻成了另一意味。
“嗬……果然是****墨晞曄你好好看看你捧在手心裡的女人是什麼樣的。聽見我們商量着怎麼弄死她男人,她就這樣毫無所動的睡覺,她壓根就沒有心肝,根本不知道好歹!
這種水性楊花該死的女人,真不知道你到底爲什麼護着。這要是我的女人,我早就巴不得她死在別人手裡了!”墨灼最見不得她就是這幅漠不關心彷彿的看小丑一般的神情,好像她什麼都看透了,卻不說出來,自己一個人看着你發瘋丟人一樣。
每次看見她這個樣子,他就忍不住想要激怒她,打破她那可憎的面目表情。
“你說夠了沒有?跟個女人計較什麼?你還嫌不夠添亂?”墨晞曄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對他話裡話外的“****感到十分不悅。
“你的女人?你的女人早就死了。想要別的女人?怕是你現在已經永遠都不可能了。”蘇諾淡淡看着他,冷冷哼了一聲。
“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你再說一遍試試!”墨灼驟然暴怒,惡狠狠地瞪着她,雙拳握緊,咔咔直響!
不僅是因爲她提到了他的痛處,也是因爲她提到了他死去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