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溪寒拎着一個禮盒走近攝政王府,笑眯眯地看着門口的護衛道:“你們家王妃在不在?”
護衛們面面相覷,都認識他,知道他是王妃身邊關係很好的那位藍少主,如實道:“藍少主,王妃娘娘不在府內。”
“哦,那去哪了?多久回來?我進去等她!”藍溪寒說着就要往裡走。
護衛們沒有攔他,卻是一副便秘的樣子看着他道:“藍少主,實不相瞞,王妃娘娘不在府裡,什麼時候回來也都不清楚。自從昨個王妃娘娘走了,到今天都還沒有回來。王一直心情不好,勸您千萬別往上面撞。”
藍溪寒步伐一頓,蹙眉看着他們,“什麼意思?昨天走了就沒回來?你們攝政王沒有跟着一起?也沒說去哪了?”
“是啊。王妃娘娘走後,王就一個人待在書房裡,到現在粒米未進。藍少主千萬不要和王提起這事。”護衛好心勸道。
藍溪寒手中的禮盒擲在了地上,“憑什麼?我進去看看,他是不是和蘇檸吵架了把蘇檸氣跑了?”
護衛一見他扔了禮盒就往裡跑,心生不好,連忙拉住他,“藍少主!切勿衝動!千萬不要頂撞王!不如您回去吧!”
“滾開!別攔我!”藍溪寒怒了,一把推開他們,踏在新鮮出爐的綠豆糕上往裡衝去,禮盒被踩扁,綠豆糕也被踩成了渣渣。
“藍少主!”木染走過來,拉住了他,表情有些複雜,“藍少主,稍安勿躁。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王和王妃的感情很好,不會氣跑王妃的。”即使生氣,也會把門關着不讓她跑啊。
“那怎麼回事?她去哪了?”藍溪寒鬆開了木染捏住的他的手腕,狐疑地看着他。
木染微微嘆氣,揮退了一衆護衛,在他耳邊小聲道:“王生病了,需要一種解藥,但解藥只有東臨有。昨天我和王稟告這件事,被王妃聽見了,王妃就偷偷溜出去,估計正在去東臨的路上了。
王與王妃情深義重,王妃聽見王不願涉險,怕是東臨圈套,便自個悄悄去了。因爲這事,王已經愁得一夜未眠了,你可千萬別再火上澆油了!”
“他自個有病需要藥咋不自己去?蘇檸一個女孩子,從北成到東臨那麼遠,你們怎麼放心吧她一個人!你們這羣護衛都是吃白飯的?那麼一個大活人從你們這裡跑出去都不知道?我看還不如回家賣紅薯去!”藍溪寒聽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王妃會易容術,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初她還一個人從南啓到了北成呢,要不是你死活賴着,她也是一個人。王妃易容成大夫溜走了,護衛總不能出入一個就把人衣服扒了查看吧?再說了,王妃走後我們才知道王妃都聽見了,怎麼能怪我們!”木染一聽他怪到了他們護衛的身上,立即護起了短。
“呸!少找藉口!我就賴在你們這裡不走了!找不回來蘇檸,我賴在這裡一輩子,天天晚上哭鬧,讓你們睡都睡不成好覺!”藍溪寒壓根不買賬,又氣又擔心,一屁股坐在了位子上,大有一副怎麼趕都趕不走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