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失魂落魄

而這貪婪齷齪的傅廷,既然覺得自己立下大功一件,又怎麼會不去傅蓉面前領個賞?

第二天,便藉着當初夜騏說過的話,將傅蓉的母親帶進宮來,說慰藉她思親之苦。

夜騏自然又是滿口應允,態度和藹。

傅廷便領着傅母,進了秋玉殿。

傅蓉見了母親,驚喜地迎上前來,卻又在聽到傅廷假咳聲之後,止住了腳步,只小心地笑着,說謝謝大伯幫忙。

傅廷等的,正是這句話,倨傲地擡高下巴,說自己昨日,已對皇上提起冊封大典的事,皇上讓他來擇期。

傅蓉心中,其實也一直掛心着大典之事,畢竟只有成禮,她這個貴妃名頭,才能真正名副其實。

而夜騏最近,並未再來過秋玉殿,她也不敢貿然去找他催促。

現在聽傅廷如此說,趕緊欣然道謝,臉上嬌美的笑容,又讓傅廷失了魂,欲 火中燒。

“光嘴上說謝可不成。”傅廷的眼神,已經十足猥瑣,一步步向傅蓉逼近。

傅蓉心中一驚,不自覺地往後退,卻聽見傅廷低聲威脅:“別以爲你快要當貴妃,就敢違逆我,沒有我傅廷,你便會什麼都不是,還有你的母親,我隨時可以讓她,生不如死。”

傅蓉後退的身體止住,絕望地咬住脣,任傅廷的手,覆上她的肩膀,將她推進內室。

當裡間的門關上,門外畏縮的傅母,眼淚撲簌簌往下掉。

小蘭扶住她,聲音哽咽地安慰,眼睛也憤恨地緊盯着那扇門。

而在室內,傅廷已經剝去了傅蓉的衣裳,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肥胖油膩的雙手,在她身體上盡情揉捏擰轉。

可傅蓉,卻在此刻,大驚失色。

爲何會這樣撕裂般的疼痛,彷彿這個地方,從來沒有人進入過。

顧不得羞恥,她猛地推開傅廷坐起,看向自己的腿間,頓時目瞪口呆:那裡,有血珠滲出。

傅廷已經被慾望衝昏了頭腦,急吼吼地推倒她,又壓了上來,迫不及待地往她身體裡擠。

她卻是呆呆地望着帳頂,怎麼也想不通,她和夜騏,分明歡愛過不止一回,爲何今日,自己仍然有如處子。

身上那個禽獸,還在不停粗喘狠撞,她的眼神,卻空洞茫然,似失了魂魄。

而窗外,有個身影,悄悄隱沒,走至遠處,才輕輕長長地,發出一聲嘆息……

沒有過太久,傅廷終敵不過年老體衰,敗下陣來,不甘心地又在她身上摸索了一陣,到底還是怕被人發現,起身穿衣,當他眼神落到那點點血跡上,手慢了下來,緊張地回頭問傅蓉這是怎麼回事。

傅蓉卻閉着眼睛,只淡淡地答道,是由於自己月事剛走,所以回潮。

傅廷這才放下了心,又在她胸口抓了兩把,才洋洋自得地出了內室。

傅蓉蜷起身體,翻身向裡,淚終於流了下來。

她死都不肯相信,自己的初次,是毀在這畜生手中。

不,一定不是,她的第一次,是給了皇上,是皇上。

當小蘭進來,告訴她傅廷已走,她沒有回頭,聲音嘶啞地吩咐備水沐浴,頓了頓,又叮囑,不要讓她母親進來。

小蘭噙着淚應聲,正待轉身出去,卻聽見身後,傅母失聲痛哭。

傅蓉慌忙用被子掩住自己的身體,坐起來,安慰母親:“娘……我沒事……真沒事……”

傅母跑了過來,跌坐在牀邊,握緊了拳,不住擊打自己的頭:“都是娘沒用……拖累了你……”

“不,這是我的命,不怪娘 。”傅蓉流着淚拉下她的手,抱住了她,眼中流露出深刻的恨:“等我登上貴妃之位,一定會想辦法,殺了那個老東西,爲我們娘倆報仇。”

母女二人緊緊相擁,只盼着,能真的有那樣揚眉吐氣的一天……

傅廷既然已得盡便宜,辦事自然更加賣力。

第二日早朝,便定下三日之後,舉行冊封大典。

當那天夜騏下了早朝,沒有回御書房,而是直接去了蘇淺宮中。

本來還在考慮,要怎樣將這件事告訴她,可宮女卻說,她還未起身。

夜騏進了內室,果然見她,在被子裡縮成小小的一團,正在酣睡。

最近她似乎精神越來越困頓,晚上他回來時,總見她在燈下打盹,早上起來爲他更衣上朝之後,便又爬回牀上去睡回籠覺。

這後宮裡的風雨,倒像是與她無關,她依然安之若素。

“淺淺,你這個懶丫頭。”他坐到牀邊,忍不住伸手去逗弄她。

她在夢中,還嫌不耐煩,竟將被子整個罩到頭上,躲在裡面繼續睡。

夜騏無語,掀開被子也鑽進去。

帶進來的涼風,讓她哆嗦了一下,立刻循着溫暖,鑽進他的懷裡。

“你倒會找好去處。”他好笑地在她臀上輕拍一記。

她不滿地哼哼,又往更深處鑽。

傅蓉剛一踏進這宮中外廳,便聽見了這隱隱約約的聲響,頓時渾身冰冷,下一刻,卻又似全身的熱血,俱衝上頭頂,氣恨難忍。

他和那個女人,居然大白天就如此纏綿。

“姐姐……是和皇上……在裡面麼?”她強忍住怒火,憋紫了臉色強笑着問道。

身邊的宮女點頭稱是。

方纔將她輕易放進來,她們也未必沒有故意的含義,畢竟傅蓉來找她們主子顯擺,也不是一回兩回了,讓她慪氣,也是活該。

傅蓉的胸脯起伏一陣,最後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扯了扯嘴角:“那我先在這裡等。”

她也不肯,就這樣示弱。

宮女們暗自撇了撇嘴,也無人進去通報,就讓她坐着乾等……

待夜騏盡興,已是一個時辰之後,他看着身下香汗淋漓的蘇淺,邪魅地笑:“小東西,你現在,真是熟透的蜜桃,咬一口,便盡是甜汁。”

蘇淺已無力回嘴,只拿白眼翻他。

“起來,不能成天睡,我帶你去園子裡走走。”夜騏拉她。

“不要,懶得動。”她噘嘴,又往被子裡鑽。

卻被他抱起,強行給她穿衣服:“我們去賞梅。”

他總覺得,梅花和她的氣質,極爲相合。

“又是賞梅。”她咕噥,想起傅蓉,卻沒料到傅蓉此刻,居然就坐在他們門外。

半哄半逼,夜騏終於還是給她穿戴整齊,把她拖下了牀。

可一出內室,看見大廳中的傅蓉,兩人俱是一怔。

“蓉兒怎麼來了?”夜騏先反應過來,朗聲而笑。

蘇淺卻在聽見這一聲“蓉兒”時,身體一僵。

他對她,居然叫得這般親暱。

“蓉兒今日在宮中百無聊賴,聽說園中那株粉色的梅花也開了,特意過來邀姐姐一同去賞。”傅蓉自然不敢說,她是得知典禮的日子定下了,再次來刺激蘇淺的。

自昨天那件事之後,她就越來越不安,總希望有什麼能證明,夜騏是真的寵她。她還迫切希望看到,蘇淺黯然的模樣,那也能使她暢快。

她知道自己這樣很瘋狂很傻,可是她的心,現在極度虛弱,她害怕,自己看到的,得到的,都是幻夢,一轉眼,便會破滅。

“朕和你皇后姐姐,也正打算去賞梅呢,既然來了,乾脆一道去吧。”夜騏笑呵呵的答道。

傅蓉立刻不失時機地上前,挽住他的另一隻手。

蘇淺卻在這個時候,輕輕鬆開了夜騏的手,往旁邊讓了一小步,笑笑:“皇上,臣妾本來就體乏不想出門,既然有妹妹作陪,不如你們去吧。”

夜騏的眸底,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心疼,卻只伸手握了握她的肩頭:“也好,那你便回去再躺會兒。”

傅蓉見此情景,原本的鬱結,散去了幾分,臉上的笑容,也愈發甜蜜:“那姐姐好好歇着罷,蓉兒陪陛下去賞花。”

蘇淺淡笑着點了點頭。

夜騏和傅蓉,雙雙離開,蘇淺正要返回內室,身邊的宮女忍不住開口:“娘娘,您不能這麼縱容傅昭儀,她都已經升貴妃了,以後只怕……”

她轉過頭,眼神一沉,那宮女立刻不敢再說話。

蘇淺進了裡屋,那一室情 欲的味道,似還未消。

腦中又響起那一聲溫柔的“蓉兒”,還有他們手挽手離開的背影。

心中還是難免有疼痛。她苦笑,叫人進來,換了被褥,才又重新躺上去,昏沉入夢……

而那一邊,傅蓉由初時的挽手,到後來,已經徹底靠進了夜騏懷裡,頭髮上濃郁的香味,直衝夜騏鼻尖,讓他微微皺眉。

傅蓉卻是自顧自地撒嬌,絲毫未察:“皇上,一會兒賞完梅,去秋玉殿好麼?”

她仍然很不服氣,方纔夜騏與蘇淺的親熱。

但夜騏只是輕佻地伸手颳了刮她的臉頰,低聲調笑:“你知道,男人在剛做過一次之後,第二次很難盡興,還是晚上吧。”

他知道方纔的動靜,傅蓉一定聽到了,也不避諱。

傅蓉果然變色,卻又馬上強笑着掩飾:“皇上對姐姐的好,真是讓人羨慕。”

“朕對蓉兒不好麼,嗯?”夜騏擡起她的下巴,對她眨眼。

傅蓉的心,瞬間酥了,嬌聲叫了句“皇上”,便閉上眼微嘟起脣,想要他親吻。

夜騏的眼中,瞬間劃過強烈的厭惡,然後目光往某處一掃。

傅蓉只感到,夜騏的呼吸,越來越近,心若鹿撞。

突然,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皇上,李大人正在御書房等您,說有要事稟報。”

傅蓉氣得立刻睜眼,看向身後的人。

可那人低頭垂目,並不與她對視。

夜騏卻及時鬆開傅蓉,整了整衣衫,然後對她一笑:“朕晚上去你那,魑魅,先送貴妃回去。”

隨即他便先走了,留下傅蓉,怒瞪眼前這個壞自己好事的人。

“娘娘,奴才送您回秋玉殿吧。”魑魅依舊低着頭,躬身站在一旁。

“不必。”傅蓉恨恨的一甩袖,帶着小蘭離開。

一直到她們快要走出那園子,魑魅才擡起眸來,看了一眼,她的背影……

而夜騏回到御書房不久,李玉居然真的來了。

今日的他,神色有些凝重。

“怎麼了?”夜騏問道。

“最近發現些異常的動向。”李玉走上跟前,附耳低語了兩句。

夜騏頓時一怔,立刻問:“那人的來頭,到底查出來沒?”

李玉搖頭:“說來也怪,以往查任何人,都多少會有線索,偏偏是他,身世背景,一無所知。”

越是這樣的人,越危險。夜騏皺緊了眉:“他這次回北越,究竟想做什麼?”

“還不清楚。”李玉嘆氣,隨後又稟:“但是前幾日,蔣崇曾與他在城北會面。”

“哦?”夜騏沉吟。

蔣崇目前,最在意的事,必定是傅蓉封妃。

李玉也自然明白這一點:“他們必定是想除掉傅蓉,但是現在,不清楚他們究竟要用何方法殺人。”

夜騏沉默了片刻,擡起頭:“加強防備,但不要妨礙他們動手,其他,隨機應變。”

李玉點頭稱是,又提起了另一件事:“太上皇最近,似乎熱衷於繪畫。”

“是不是畫蘭花?”夜騏冷笑。

“最初幾天是,現在開始畫人像。”李玉猶豫了一下,又補充:“很像當初揭了面具的皇后娘娘。”

夜騏的臉,徹底沉了下來:“他居然還沒斷了心思。”語氣中,儼然已殺意深重。

“陛下,如今是多事之秋,不能輕舉妄動。”李玉見狀,立刻提醒。

“我知道。”夜騏閉了閉眼睛,長長舒出一口氣:“那東西呢,有着落了嗎?”

李玉嘆氣:“他現在,只是一徑瘋傻,多餘的話,從來不說。”

“你還得進一步接近他。”夜騏吩咐:“他對你的疑心,必定還未完全解除。”

李玉會意而去。

夜騏卻在他走之後,心中隱隱不安。

那個神秘歸來的人,究竟是誰?他總感覺,那人的矛頭,一直對準自己……

三天後,便是傅廷爲傅蓉所選的吉日。

蘇淺仍是早早起身,妝點完畢,便準備出門。

魑魅出現在門口:“娘娘,陛下說天寒風冷,您不用親自去。”

蘇淺卻笑笑,指了指宮女手中的木盒:“那怎麼行?我需將金簪送去。”

“那也不必……”魑魅還想勸解,她卻只是靜靜地看着他,

魑魅終於還是讓了,嘆息一聲,讓她出門,自己卻亦步亦趨地跟上。

夜騏本是擔心今日蔣崇他們會在祭臺上動手,怕連累了蘇淺,可就算是他,也知道依蘇淺的性子,根本攔不住。

一行人到了祭臺下方,蘇淺擡頭,仰望高高的雲梯,目光中,帶着些許悵然。

這幾晚,夜騏都再沒回來歇息,也不知是在御書房,還是……去了秋玉殿。

收起心中雜念,她從宮女手中的木盒中,取出金簪,踏上那雲梯。

魑魅在下面緊張地盯着,全身繃緊,生怕會突然出意外。

所幸,一直到蘇淺登上祭臺,也並未見異樣。

蘇淺站在高處眺望,只見整座巍峨都城,都彷彿籠罩在灰暗陰雲之下,讓人覺得壓抑。

高處,始終寒涼。她在心中喟嘆。

就算至今,她仍存有當初的願望。

若是,她只做個平平凡凡的女子,有平平凡凡的幸福,該多好。

無奈,她愛上的,是個註定不平凡的男人,她只能逼着自己,去適應面對,複雜冷酷的現實。

臺下傳來喧譁聲,她轉眸,見夜騏攜着傅蓉的手到來。

垂下睫毛,她的脣邊,有抹淡淡的苦笑,但還未等他們登上雲梯,便已收好,只剩平靜依舊。

傅蓉今日,尤爲得意。

這兩天,夜騏始終留宿秋玉殿,就算昨夜未歸,今晨仍是專程去接她,一同來此。

而反觀皇后娘娘,卻是孤單一人,站在臺上吹冷風,甚多淒涼。

只見新人笑,不聽舊人哭,果真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傅蓉端起高貴優雅的笑容,靠在夜騏身邊,一步步走近蘇淺,嗓音嬌膩:“今日,又要有勞姐姐了。”

夜騏只深深地望了一眼蘇淺,並未言語。

禮炮聲響起,預示着北越二十年來,第一個貴妃的冊封儀式開始。

蘇淺仍是微微屈膝,雙手將那象徵尊貴的金簪,舉至齊眉。

夜騏在伸手去取之時,食指的指尖,似無意般,輕觸了一下她的眉心。

她心中微顫,卻始終沒有擡眼看他,只是默然靜待他將那簪子,插進傅蓉發間,便行禮告退。

夜騏一直目送她下了那雲梯,有魑魅近侍,放牽起傅蓉的手,走到高臺邊緣,向衆人宣佈,這是他的貴妃。

蘇淺的心中,止不住刺痛。

他終於還是承認,這也是他的女人了。

不知是否風吹得久了,她覺得頭有些昏眩,只好去扶宮女的手。

魑魅發現,立刻問:“娘娘,您怎麼了?”

“還好,略有些不適。”她勉強笑着,可臉色仍舊泛出些蒼白。

“還是趕緊回宮歇着吧。”魑魅勸她。

這一次,她沒有推辭,畢竟她今日該做的,已經做完,接下來,該由真正的主角登場,她不必去做陪襯。

沒有再回頭,她隨着魑魅離開。

原本正在接受膜拜的夜騏,微微轉頭,將視線投向她的背影,似在悄然嘆息。

傅蓉自是也發現了蘇淺的離去,和夜騏的悵然,脣邊微笑更濃……

當此處禮畢,依照慣例,便是慶祝宴。

今日的宴會,終於只剩下傅蓉,獨佔風頭,在一片阿諛奉承聲中,陶醉難醒,甚至放肆地接着敬酒,偎到夜騏身邊,與他分享那寶座。

夜騏眼神沉了沉,終究未將她推開,半攬着她看歌舞。

時間不知不覺地流逝,傅蓉似是醉了,逐漸倚在他懷中不動。

忽然,似有粘稠之物,落到他的衣袖上,他低頭看去,頓時驚詫地愣住。

傅蓉的口鼻中,正在流出黑紅的血。

他迅速將手指搭向她腕間,發現已無脈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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