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王爺吩咐,暗夜上刀山下油鍋,在所不辭。”這個時候叫暗夜進來,他想八成是王爺想通了,要與大韓帝聯手吧。
“剛得到消息,皇上只帶了幾名親信往北邊來,走的是山路,這是我們的好機會。”
暗夜一愣,但又立馬反應了過來,“王爺的意思是。”他做了一個殺的手勢。
端王爺雙手反在身後,眼睛一轉道,“嚴明楚不在皇上身邊,那些禁衛軍也不會是你的對手,這事只能交給你去辦我才放心。兩天後我將率領大軍回京中,在此期間,你一定要把他除掉。”
六弟啊,六弟,你千萬別怪四哥狠,四哥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暗夜定不付王爺重望。”暗夜退了出去,立馬安排了起來。嚴明楚武功高強,他的那些手下都未必能對付的了,要是大張旗鼓地抓他,勢必打草驚蛇。今夜就把他幹掉先吧,暗夜決定親自動手,活捉了嚴明楚。
嚴明楚就是再有懷疑,這也纔剛來軍營兩天,完全沒想到皇上的離開給他們製造了這麼個除掉他的想法。就在他熟睡的時候,暗夜朝他房裡吹了迷香,不費吹灰之力,將嚴明楚綁了。事成之後便挑選了幾名精壯的手下跟自己上路。
柔依起了個大早,山裡的空氣格外清新,她想借着這麼好的機會多吸收點負離子。剛出門,她無意朝旁邊的馬廄一看,怎麼馬匹都不在了。難道被村民們偷了?不會的,不會的,村民們是那麼的善良淳樸怎麼可能偷馬呢。她急急地跑上樓,這時才注意到,這次住店,沒有人守在門外,這是怎麼回事?
“福祿喜。福祿喜。”她敲了敲福祿喜睡的房門。
“咯吱”一聲,福祿喜從裡面打開了房門,這一夜他都沒睡好,自從他跟了皇上就沒離開過皇上身邊,這一次皇上說太危險不方便帶着大家,自己就走了,這叫福祿喜還怎麼有心情,一心只擔心着皇上的安危啊。
“你,你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兩隻眼睛和魚眼一樣。”
“哎呀,七小姐,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我哪有心情陪您樂呵呢。”福祿喜昨天都還好好的啊,現在整個人就像霜打了的茄子,蔫蔫的。
“該不會是你家主子有什麼事情吧?”她試探地問。
福祿喜煞白的小臉扭成一團,帶着哭腔喊道,“公子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不然奴才也不活了。”
“呸呸呸,壞的不靈好的靈,我瞎說的,看把你急的。”她又指了指門外空空的走廊,“怎麼以往不是都值夜的麼?現在不用值夜了?”
“還值什麼夜啊,公子都走了。”福祿喜的眼裡真的紅紅的,說話聲也帶着哭腔。
“走了?”柔依想起昨日懿軒對她說的話,我的媽媽啊,他真的要違抗聖旨,不送自己去和親了,也不對,那聖旨不就是他自己下的嗎?
“去,去哪裡了你知道嗎?”如果真的不送她去和親?她的心如小鹿亂撞,這將會捅出個怎樣大的簍子呀,那自己豈不是成了紅顏禍水?她一下就着急了起來,整個人都變得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