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的頭頂用鋒利的刀劃出一個小口子,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裡面灌滾燙的熱水,到時候你的腦袋,脖子,身軀上的皮膚和肉就會分家,他們再將你身上燙起的皮,一塊一塊地拉扯下來,將那副皮囊熬成湯倒在剩飯裡,當着你的面…喂狗。”敬尊皇后走到她身邊,手指在她的臉上畫了畫。
“到時候你血肉模糊,嘖嘖,你以爲這樣就完了?沒有,沒有,接着再賞你一個腰斬,就是把你從腰部這樣這樣從中間切開。”她的手在春桃的腰部比劃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說了,別說了,求娘娘別說了。”春桃雙手捂住耳朵,豆大的眼淚涌了出來。
“你知道嗎?一刀下去,你的神志還是很清醒,還可以以肘爬行,但是你已經沒皮了,嘖嘖,到時候不知道會不會被狗咬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娘娘,求你別說了,求求你了。”春桃完全崩潰了,癱倒在地呼吸急促,她閉上眼睛都是自己剝皮腰斬的噁心樣。“求求你了,我招,我什麼都招。”
敬尊皇后一隻玉手掐在她的下顎上,“本宮想,你入宮爲女官,與菱妃娘娘應該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爲何要加害菱妃呢?你的身後一定有座靠山吧?其實本宮一看就知道那人是誰,但是斷案不是憑本宮的睿智,而是證人的證詞,你要是老老實實把事情說出來,最多是判個刑過段時間也有可能被放出來的。這如果是保庇他人,替他人頂罪,那就是生不如死的下場了。”
“是是是,皇后娘娘英明,我招,我全都招。”春桃的臉上淚水汗水糊了一片,內衣也都貼在了身上,溼溼的粘粘的,皇后的話說的已經很清楚了,她想對付太后,而自己橫豎可能都是一死,只是一種死的痛快,一種痛不欲生。
“這就對了。”敬尊皇后甩開她的下顎,重新坐會自己的位置上,臉上恢復以往的淡然,吩咐楚楚,“去請大司法來。”大司法又稱廷尉,掌管刑獄案件司法審判,又命另一人去請皇上。
春桃知道自己這次是必死無疑,只求皇后娘娘開恩不要牽扯到她的家人。
縱然在皇上的心裡,對太后有千萬般的怨言,看在太后養育自己二十多年的份上,他這次回來最終沒有對太后出手。聽完春桃的狀詞他心裡是那樣的恨,太后當年扶他上皇位,怕他孝敬生母,就讓他的母親陪葬了,後來又怕他剩下皇子成爲上善國的繼承人,居然連續幾年給菱妃下寒天粉,導致菱妃宮寒生下畸形胎兒活不過三日。失子之痛,如何才能平靜下來,又如何給菱兒一個交代?
他的溼潤了眼窩,“將太后送回京中禁閉慈寧殿,聽候發落。”他,一刻也不想再見到太后那張沒有血色的臉。
敬尊皇后在他臉上看不見一種決心,一種除掉太后的決心,太后已經無權無勢,留在世上有何可戀?她淡淡地掃着皇上那悲傷的神情,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快樂,這就是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