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要不咱家去?”韋公公做了個殺的手勢,連眼裡都是兇狠。
皇后豎起食指搖了搖,“本宮倒是想親自會一會懿軒皇帝,縱使他部署全局,本宮就不信他還能操控我大韓的宮殿。”大韓皇后一撂衣袖,胸有成竹,“先將東國三位公主送去採香殿,安排伺候皇上吧,其餘的人嘛”皇后想了想,在毀滅之前也要物盡其用纔好,反正是送上門的。“先觀察着。”
“是,娘娘。”韋公公領命。
只是還不等皇后安排,婉璃就先下手了。
在大韓國的日子景珍和媛德太妃每天都過的小心翼翼的,在來之前,皇貴妃說大韓宮裡有自己的人,她會主動找她們的,可這都近兩個月了也沒見所謂的自己的人來找過她們呀。
這天大韓帝又一如既往地歇在了婉璃的住處,婉璃倚在他的臂膀裡抱怨:“皇上,最近浣衣局的宮娥可真是偷懶,嬪妾的衣服送去非得要五七天才能去取,碰上個下雨天拖的時間還長,害的嬪妾都不敢送衣服去洗了。”
大韓帝是何等的精明,臉上劃過一絲冷笑,心想,她這是要想跟自己討名份了?美人分位不高,浣衣局的宮娥自然是按照分位來洗送衣服的,輪到她,自然也就拖了好幾天。大韓帝一直以來對她有種異樣的情愫,有時候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對她的疼愛和喜歡完全不像和其他妃子一樣,這個小女人總能逗的他心情舒暢,也許是因爲兩人之間的年紀差了許多,讓天性威猛的大韓帝對她產生了強烈的保護感,宛如一顆參天大樹替樹幹下的幼草遮風擋雨。與此同時大韓帝又對她不得不防,這是他作爲一個領導者與生俱來的感官,對任何人都要警惕三分,尤其是她們採香殿的女子,都是從山間擄來的,來歷不明。
“今天,嬪妾實在是氣不過,就去浣衣局看看情況,結果,您知道臣妾瞧見什麼?”她一個翻身趴在了大韓帝結實的胸膛上,兩隻眼睛眨巴眨巴地望着大韓帝,給原本平淡無奇的話語,增添了些許的妙趣。
“哦,你瞧見什麼了?”大韓帝溫和的語氣下隱藏的是蠢蠢欲動的心,任何人都休想將他打敗,他更不會給機會讓女人有機可乘來討封賞。
“可別提了。”她吐了口氣將臉貼在大韓帝的胸膛,“皇上您說說,那羣宮娥是不是傻?聽說浣衣局裡來了些新的幫手,都是上善國來的隨從,說來也怪,都是些十幾歲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娃娃,女娃娃能做什麼呀,還要浣衣局裡的宮娥手把手地教,真是笑死人了,這可不耽誤了洗衣服的功夫了,您說這也是奇怪了,上善爲何派那麼年幼的女娃娃一同前來啊?”她滿眼的驚喜,將話說的恰到好處,這麼久了大韓帝和皇后對那些來的人不聞不問的,好像真的將她們忘記了一樣。今晚一提,她知道已然是撩動了大韓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