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侍衛走上大殿,跪在大殿之下此時的上大夫王撰感到十分的驚訝,指着這個侍衛道:“是你。”上大夫王撰愣住了慌忙的後退幾步,這個侍衛望着上大夫王撰道:“王大人,原來你要我殺的人就是少公主還有身邊的侍女小倩啊!”
“大王,”上大夫王撰跪在大殿之下望着苴王道。
“你刺殺少公主及其身邊的侍女小倩,欲以何爲,說吧,”苴王坐在大殿之上有些不悅了,陰沉着臉道。
“大王,臣是冤枉的啊!是公子啓不知道以何種方式收買守衛王城的侍衛誣陷臣,臣對苴國是忠心耿耿,怎麼會刺殺少公主呢?”隨後上大夫王撰望着公子啓道:“公子啓,你說我爲什麼要殺少公主?”
“因爲你想殺人滅口啊,他們知道十六年前的那次宮廷大火的陰謀,這可足以讓你鋌而走險,”公子啓拿出那天晚上在觀音洞侍女小倩所口述的供詞望着大殿之上的苴王道:“大王,這是通過侍女小倩口述的十六年前的那次蘇後宮宮廷大火的詳細過程。” 宦官走下大殿接過公子啓手中的供詞,走上站在苴王的旁邊,將此供詞承上。苴王打開這供詞很是憤怒的道:“大膽王撰,人證物證俱在你可知罪?”
“臣知罪,”上大夫王撰跪在大殿之上,全身是不斷的顫抖,額上還不斷的冒出冷汗的望着苴王道。
“來人啦,將都衛上大夫王撰打入天牢,秋後問斬。”
大殿之外的侍衛走進站在兩旁,上大夫王撰癱軟在地上望着大殿之上的公子啓道:“公子啓,沒想到的是我今天盡然會栽在你的手裡,我服了,”隨後站立而起被兩邊的侍衛押出大殿之外。
公子啓剛回到旅館之中,駙馬府的這些人擡着大轎在旅館的門前等候。公子啓走上前問其緣由。一個年老的家丁走上前站在公子啓的面前,望着公子啓很是恭敬的道:“公子,我家駙馬爺有請。”
“不知你家駙馬爺此次邀請所爲何事?”
“我家駙馬爺敬佩你的爲人,邀請你到駙馬府敘話。”
公子啓走進轎子之中,四人擡起轎子離去。行至到駙馬府的門前慢慢的落下,公子啓走出站在這大門之前,望望這府院大門。老家丁走上前側過身子面對請公子啓進入,公子啓跨進正要轉身面對這個老家丁。老家丁走上前笑面道:“我家駙馬爺正在後院的涼亭之中。”公子啓在老家丁的帶領之下行至到後院,其後院是一個很大的荷花池,正屬夏季,也正是荷花池之中的荷花開得正豔的時候,花瓣綻開,蜻蜓在上面飛來飛去來回盤旋,飛累了就停息在綻開的花瓣之中。寬大的荷葉鋪在水面之上像是給這清清的荷塘之水披上一層綠裝,綠色的荷葉之中可以看到紅色的魚兒在水中戲耍,是那麼的無憂無慮,對岸是一排絲絲青柳垂下。公子啓沿着荷岸走到這涼亭之前,駙馬蘇成發從中走出,公子啓雙腳站立以儒家之禮行之,駙馬蘇成發站在涼亭之前回禮,隨後請公子啓走到這涼亭之中,相對而坐。在他們的身前也就是涼亭的正中間就是石桌了,石桌之上擺放有茶具。駙馬蘇成發將清水倒入茶杯之中清洗一遍倒出,放在公子啓的身前,將茶沏上。
“公子,你只用三天時間就審清十六年前的冤案,在下佩服。但是對此在下有一個疑問,不知道公子是否能解答,”駙馬蘇成發放下手中的茶壺望着公子啓道。
“有什麼疑問但講無妨。”
“我們都知道此案的幕後指使人是熹妃,爲何只懲罰一個上大夫王撰呢?”
“十六年了,熹妃的勢力可以說在朝中是盤根錯節,要想撼動這棵大樹憑藉此案我想是很難的。我們只有慢慢的挖其根,讓這顆大樹自己的倒下。上大夫王撰從一個都衛使上升爲上大夫,可想他在朝中的關係還有他所培植出來的餘黨,可想到這水是多麼的渾濁。我們藉此案除掉了上大夫王撰相當於撼動了這棵大樹,熹妃也就因此失去了左膀右臂暫時還不能在朝廷之中新風作浪。再次加上熹妃是大王身邊最寵愛的妃子,如果藉此案將熹妃懲處了,且不是讓大王在衆大臣面前是臉面無光嗎?鄙人啓只是一個局外之人,關於大王的家事一個局外之人是不好插手的,適可而止。侍女小倩獻上的口供,大王也就知道此案的來龍去脈,對於熹妃也就自然的有所防範。”
“公子此話說的是言之有理,簡直是令人茅塞頓開啊!”
公子啓拿起茶杯笑道:“品茶。”
駙馬蘇成發雙手握過茶杯,面帶笑容道:“品茶。”
公子啓將茶杯舉起,一陣清香撲鼻而來,讓人回味無窮,一絲絲甘甜入口,含在口中慢慢的嚥下。公子啓放下茶杯望着駙馬蘇成發道:“姐夫,鄙人啓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但講無妨。”
“鄙人啓在入苴國的境內之時,發現三城,此城高或者城長超過了王城,不知是何人的封地?”
“公子,你有所不知,這三城分別是居城的蘇何氏、邕城的蘇季氏、庸城的蘇常氏,他們不斷的攻城掠地,開拓疆土發展到今天,城內是擁兵百萬,王城弱小而外城強大啊!”
“能不能想我講一下此三人的性格特徵。”
“公子,你瞭解他們的性格特徵幹什麼?”駙馬蘇成發放下手中的茶杯很是奇怪的望着公子啓道。
“此三城超過了王城必將會引來禍患,我是想了解這三人的性格特徵對於以後很有用。先師孔丘隳三都,也正是意識到三都的隱患,魯定公十三年,三恆的季孫氏、孟孫氏、叔孫氏掌控國家大勢,是魯國內亂的一大隱患,先師孔丘爲加強君權只有隳三都。我們可以藉此來學學先師孔丘,隳三都,以此來防範他們日後造反,掉三家多出的十八尺城牆。”
“這和了解他們的性格特徵是兩碼事,風馬牛不相及啊,”駙馬蘇成發說完此話之後舉起手中的茶杯,小飲在口中,對公子啓所說的話有所不解,望着公子啓給他一個滿意的解釋。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如果知己不知彼怎麼能夠隳三都呢?隳三都是必敗無疑。”
“哦,我明白公子此話所說的意思了,”駙馬蘇成發這才恍然大悟的道。
“講吧,鄙人啓在此洗耳恭聽。”
“蘇何氏是我的大哥,也就是你的大哥,他是一個很有才能,很有謀略的人,喜好結交奇人異士爲他出謀劃策,二哥蘇季氏和三哥蘇常氏都是行伍出生,東征西討可以說是百戰百勝,此兩人是一個粗人且待人大方得體。大哥雖然是一個有才能的人但是心機很深,好算計,二哥、三哥和大哥是面和心不合,如果以兵力的強弱來對比二哥和三哥是鬥不過我大哥的,三家之中大哥的兵力最強,城牆最高。”
“他們都是大王的三位公子咯。”
“此言差矣,他們的父親都是大王的堂哥,自從蘇國被夷狄滅了之後隨大王遷到昭化,更名換姓,然而他們的父親仙逝之後,大王爲感其恩德各封其采邑,沒想到到了今天他們兄弟是不斷的坐大,難以控制。”
公子啓聽到此話之後面帶微笑的站立而起,退出涼亭。駙馬蘇成發疾步上前,站在公子啓的身後道:“就讓我來送送公子吧。”公子啓轉身行禮道:“不必勞煩了,請姐夫留步,”駙馬蘇成發站在涼亭之前,望着公子啓離去的背影,漸漸的消失在後院。公子啓跨出駙馬府,站在府門之前,望望這高大的府門之上,隨後轉身離去向旅館漫步而去。
公子啓跨進旅館,一個雜役笑面迎上前來道:“公子回來了。”
公子啓面對這個雜役只是笑着點了點頭,慢慢的走上樓,進入自己的房門。見到自己的牀榻之上的衣物和被蓋都疊的是整整齊齊的,房屋之內是打掃得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公子啓轉身叫進二愣子很是嚴肅的道:“誰進過我的房間?”
“是玲姑娘,她剛纔來過你的房間等了你很久,見你沒有回來就走了。”
“玲玲,她什麼時候走的?”
“剛走不久。”
公子啓急跨出自己的房門,到大街之上是東張西望,周圍都是來去不絕的閒雜人流,繼續向前走去。在人羣之中向左右望去,不斷的尋找,在正前方看到一名女子,嬌小可愛,白紗衣飄飄,旁邊還有一個侍女隨從。認定此嬌小可愛的女孩就是他所尋找的玲姑娘,情不自禁的喊出,“玲玲。”
走在前方的玲姑娘聽到她身後那熟悉的聲音,難免有所心動,轉身道:“公子。”
公子啓疾奔上前來將玲姑娘緊緊的抱在懷中,玲姑娘此時來不及反應道:“怎麼了?”
“我捨不得你離開。”